第八十二章可以先吃飯嗎
作者:香菇魚丸      更新:2021-05-11 15:47      字數:2983
  南宮宇楓的身體不好,司馬清婉照顧著他已經睡著了,自己坐在桌子前開始煎藥,因為自己本身就是學醫的,所以或多或少身上都會攜帶一些藥材,她掛在腰間的一個荷包裏麵裝著都是一些藥丸,藥效與南宮宇楓的病情需要的東西很是契合,雖然不知道另一個自己為什麽這樣準備,但是好歹讓她討了便宜,不用尋找藥鋪,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將這些藥丸藥效互補的提煉一下,給南宮宇楓服下。

  窗戶不斷被風吹的響,司馬清婉便撕扯了身上的一塊衣角塞在窗戶的縫隙上麵。她是一夜未眠,雖然困,但是能保持著現在清醒的自己,也是開心的。

  南宮宇楓嘴裏不知在說些什麽,閉著眼睛,額頭上都是細細的汗珠,纖長的手指抓住被褥,是在做惡夢了嗎。從她認識他開始,他就一直處於生病的階段,當時她比較心高氣傲答應他一定會醫治好他的病,卻不想他的病沒有好,反而更痛苦了。

  他是她來這個世界第一個認識的人,單純美好,隻願他能平安。

  司馬清婉端著藥湯走到他的麵前,試圖叫醒他,“宇楓,宇楓,快醒醒。”南宮宇楓聽到她的呼喊,猛然間從噩夢中清醒過來,看著眼前的女子,心裏立即安穩了下來。

  “我給你熬了藥湯,趁熱喝了吧。”司馬清婉將藥湯端到他的麵前,將他扶了起來,南宮宇楓便看著她,她吹了吹藥湯小心翼翼的喂到他的嘴裏。要是時間一直停止那該多好。

  “是不是苦了些。”她熬藥的時候聞到味道就不禁皺起了眉頭,看到他有些難咽的模樣,有些不好意思。

  “婉兒下次記得帶著蜜餞就更好了。”南宮宇楓開玩笑的說道。

  司馬清婉看著空空的碗底,連藥渣他都喝完了,不是苦嗎,他怎麽還喝的這麽幹淨。

  南宮宇楓胸口有些悶,猛烈的咳嗽起來,司馬清婉將碗放到桌子上,扶著他將被子往他的身上拉了拉,說道:“你快點休息吧。”她剛要轉身,南宮宇楓抓住她的手,“不要離開。”

  司馬清婉轉過頭來看著他,有些迷茫,南宮宇楓趁著她愣神的時候用盡了力氣,司馬清婉還不知道他竟然有這樣的力氣,猝不及防被他拉到床邊。

  南宮宇楓靠在床上的架子上,拉著她的手,視線一直盯著她看。司馬清婉被他盯的有些心慌,想要抽回手,卻見他使勁用了力氣,臉色突然間也變得蒼白許多,這讓她不敢再亂動。

  “宇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還是躺下吧,很冷的。”她想要他睡倒下去,外麵好像又開始下雪了,他的身體不能再受到風寒的侵蝕了。

  他卻不說話,隻是看著她,伸出一隻手緩緩的抬起來,摸在她的臉上,沿著她臉部的輪廓,最後停在她的嘴唇上,慢慢的移動著身體,向她靠近了一點。司馬清婉的身體僵硬的不敢亂動,她知道他想要做什麽,可是,可是心裏莫名的有些抗拒。

  心底另一個自己開始作祟,想要阻止,但是她天性倔強,越不讓她做什麽,她偏要做什麽,或是衝動,或是賭氣,或者又是她不懂的情緒。她摟住南宮宇楓的脖子,讓他迅速的靠近了自己,四目相對。她看到了他眼中的詫異,盯著他的眼睛,然後慢慢的閉上,在他冰涼的嘴唇上印下了一個唇印。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很淡,也隻有一下,準備離開。

  南宮宇楓卻摟住她的腰身不放,一隻手放在她的後腦勺,霸氣的將她重新的靠近自己,冰涼的唇再次的落了下來帶著侵略性還有占有欲,一寸寸的撬開了她的舌頭。

  她不懂他怎麽突然間變了一個人,心裏想著不是他對自己怎麽樣,而是他現在還在生病,力氣用大了一些,就會牽扯到傷口,引發舊疾的病痛的,下個要阻止他,又害怕弄傷了他,隻能嚶嚶的阻止。

  一番激烈的曖昧之後,南宮宇楓已經精疲力盡的靠在她的肩上,不過是一個吻而已,都能讓他變成了這樣,好無用。他的頭發被汗水打濕貼在臉頰上,司馬清婉也喘著粗氣,雙手放在兩邊,有些無措和驚慌。

  南宮宇楓抱住她,將頭埋在她的脖間處,帶著自責和無奈,“對不起,婉兒。”

  司馬清婉還沒有緩過神來,眼神迷茫,空洞,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許久,她站起身來,麵對著南宮宇楓有些尷尬,說道:“天色快亮了,你住在哪裏,我送你回去吧,你一個晚上沒有回去,家人肯定會擔心你的。”

  麵對著她的防備,南宮宇楓隻是苦笑,掀開了被子,將外麵的袍子套上,司馬清婉走過來幫忙將他的腰帶束了起來。

  南宮宇楓全程看著她,衣服穿好之後,他們在老伯的桌子上放了一些鈔票,當做住宿的費用。

  出來的時候,外麵的風好大,雪花被卷成了一團團的落了下來,司馬清婉將自己身上的披肩拿了下來趴在南宮宇楓的身上。

  “我沒有那麽弱,再怎麽說我也是一個男子怎麽一直讓女子保護。”他將披風重新披在她的身上,“不要再拿下來了。”看著她又要解開帶子,說道。

  兩人都是一身白衣行走在白雪之中,仿佛與雪景融為了一片。路程走了一半,他們的麵前出現了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恭敬的對著南宮宇楓拱了拱手,“王爺。”

  南宮宇楓看著一側的司馬清婉說道:“如果以後你來找我的話,就來四王府。”

  司馬清婉驚愕的看著他,“你是王爺?”

  “婉兒~”他看著她,眼中盡是不舍,“無論我是誰,我都會在你的身邊。我已經安全了,你就不要擔心我了。”他偏了偏頭,“方瞳護送司馬小姐回七王府。”

  叫方瞳的男子站在司馬清婉的身後,南宮宇楓對著她笑了笑,隨後便於男子消失在白雪之中。

  司馬清婉看著他安全也送了一口氣,看著身後的黑衣人,雖然不習慣有人跟著,但是是南宮宇楓的安排她就沒有拒絕了。

  南宮冥沿著長長的巷子走了出來,在白雪皚皚的大地終於尋找到一個白色的身影,隻是一瞥,他便知道是司馬清婉,看到她的身後跟著一個黑衣男子,以為她被脅迫了。立即飛了過去二話沒說與那個男子搏鬥了起來。

  司馬清婉看到是南宮冥本想阻止他們繼續打下去,誰知道他們打的太凶猛了,她剛靠近,就被劍氣誤傷,摔倒在雪地裏,加上一夜未眠,身體透支,摔倒在地上的時候就昏厥了過去。南宮冥見此,停止了打鬥,而那個黑衣人也借機逃走了。

  南宮冥抱著司馬清婉,她已經昏睡了過去,立即趕回了王府。

  七王府中,司馬清婉躺在床上,已經晌午了,她還是沒有清醒過來,白蘞和玉兒焦急的站在她的兩旁。南宮冥則是詢問了大夫,隻是說休息不足,睡一覺便好了,但是都這麽久了,怎麽還不醒過來。

  南宮冥讓下人都退下了,一個人守在她的身邊,尋找了一夜,她知不知道他害怕極了,害怕她會出什麽意外,握住她的雙手,是因為他的冷漠,所以才會出去的嗎。現在他也不責怪她去了怡紅院,隻求她能早點醒過來。

  一天的時間,到了傍晚時分,司馬清婉才悠悠的睜開了眼睛,她又做了那樣的夢,空白的十六歲的記憶。

  南宮冥察覺到她的手在動,睡在她的旁邊,也睜開了眼睛。司馬清婉一側頭就看到了滿目擔心的眼睛,恍惚了半秒,想到了自己明明在怡紅院,南宮冥怎麽在自己的身邊,在環顧了一下周圍,這不是她的房間嗎,她記得自己在怡紅院裏喝酒,難不成是喝醉了,被白蘞帶回來了。

  南宮冥看著她變化莫測的神情,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想要做什麽。

  一個側身翻轉將司馬清婉壓在自己的身下,不等她開口說話,狠狠的吻了下去,帶著懲罰行,吻的力氣很大。白色的內衣被他撕扯扔在地上,南宮冥眸子深沉地凝視著她,他將她的手放在他的衣服上,帶著蠱惑的語氣說道:“幫我脫掉它。”

  司馬清婉被南宮冥這一串的動作嚇得晃了神,鬼斧神差的解開他的係帶,白色的裏衣被脫了下來,露出了精壯的胸膛。

  司馬清婉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停止不動,南宮冥便開始解決她的衣服,一層一層的剝開,白皙誘人的肌膚顯露無疑。她的手還停在他的腰帶上,南宮冥抓住她的手微微用力,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也被脫下了。

  南宮冥漸漸的靠近她,卻在此時司馬清婉的肚子非常煞風景的響了起來,她看著他說道:“王爺,清婉可以先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