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全麵攻堡
作者:遙遠之矢      更新:2020-03-01 14:34      字數:4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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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不許跑!統統給本王回來!“見到自家的軍陣中,竟有人被守城的唐軍一番弩箭亂射就給打蒙,多鐸的臉都氣得扭曲了。恥辱啊!連唐軍一個交手照麵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射得混亂退卻,白白折損了一千五百多人,這還是久經戰陣勇悍如虎的大清軍兵麽?“聽好了,把這些臨陣退卻逃跑的家夥,全部就地斬殺!““!“在一眾侍從白擺牙喇紛紛投抽刀朝著逃兵們猛砍而去時,多鐸自已,亦刷地抽出鋒利的佩劍,率先朝一名逃跑的漢軍狠狠刺去。噗的一聲輕響,鋒利的寶劍將這名身著棉甲的漢軍,捅了個對穿,這名逃兵的胸口,忽地噴湧出大團的血霧,他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娘啊……“這名逃兵語調淒慘地剛剛喊出這兩個字,多鐸已是吼叫著一劍砍來,啵的一聲輕響,將他頭顱齊著脖根刷地砍落。帶著兩根細小發辮的頭顱,從噴血如柱的脖頸上騰地竄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掉在雪地上骨碌碌地滾動,沾滿了雪沫與黑泥,終至不見。多鐸一腳踢翻那漢軍的無頭屍體,複一聲低吼,又向另一名潰逃的清兵,砍殺而去。在多鐸及其侍從大肆砍殺後,逃兵潰散的勢頭終被遏止住,清軍陣伍漸漸平穩。“全軍聽令,繼續推動車上攻,直至護城河邊,再躲在車後麵,進行抵近射擊!“因為砍殺逃兵,而濺得一身一臉都是鮮血的多鐸,喘息著下著這道命令。“,奴才遵令!“多鐸的意思,其實很明顯,那就是既然城頭的敵軍弩箭這般厲害,讓清軍根本無法露頭,那還不如讓清軍再把車推近些,然後就躲在車後麵拋射,不求準頭,隻求在依然有近2萬之眾的清軍數量下,清軍可以憑數量優勢,射殺躲在尚未建成的城牆後的唐軍弩兵。應該說,這是多鐸在情勢這般無奈之際,所能采取的最好的對策了。於是,震天的戰鼓聲再度隆隆響起,刺耳的天鵝號聲,又連綿響起一片。清軍奮起餘勇,齊聲發出野獸般的吼叫,繼續推著車向前行進。這時,海參崴堡西門城頭,又陷入一片寂靜。那些唐軍弩兵,一邊重新裝填弩箭,一邊密切關注著清軍的動態,等待著清軍的下一波探頭進攻。隻不過,他們有些失望地看到,這些清軍,全部成了縮頭烏龜,隻能躲在車後麵緩緩前行,卻根本不敢探出頭來。李定國皺著眉頭望著清軍這樣繼續前行,心下在緊張考量清軍下一步到底要如何行動。“全體注意,作好防備,嚴防清虜耍花樣!““得令!“飛雪漫天,朔風怒吼,城牆上的唐軍弩兵,沉默地望著一輛又一輛清軍車,吱吱響地推動,越行越近。在到了已凍成一條晶瑩冰帶的護城河處,清軍的車才一字排開,緩緩停下。見此情景,包括李定國在內的唐軍將士,心裏都不覺疑惑。清軍將車停在這裏,卻是要鬧那樣?正在所有的人都疑惑不安不際,從一輛輛清軍車後麵,忽地爆發出連綿的弓箭發射的繃繃聲,無數根淩厲的箭矢,呈拋物線狀射向空中,又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向整個西麵城牆的唐軍守兵,激射而來。近2萬名清軍的集體拋射,密密麻麻的箭矢鋪天蓋地,發出清脆的尖嘯聲,有如死神放出的一群飛鳥,向城頭猝不及防的唐軍弩兵,猛撲而來。“叮叮叮!……“這是箭矢射在前麵鐵皮大盾的聲音。箭矢射中大盾後,擦出一閃而過的火花,便立刻被飛彈濺開。“噗噗噗!……“這是少數幸運越過了大盾的箭矢,射入了後麵的弩兵身體的聲音。雖然弩兵都穿著標準兩片胸甲,但其麵部與手部,還是十分薄弱的防備,使他們雖然被免於射中要害,卻也難抵如此密麻的箭矢進攻。於是,唐軍陣中,不時有唐軍弩兵大聲慘叫著,甚至還有許多中箭的弩兵,被箭矢的強大衝力給射得倒栽而下,從城牆上跌落,非死即殘。清軍這一番箭雨齊射,至少造成了二百多名唐軍弩兵傷亡。“全體弩兵注意!就地蹲下,躲避箭矢,受傷弩兵撤充城牆,由後備弩兵補充其位!“被一眾護衛手持盾牌密集防護的術將李定國,衝著傳令的士兵,大聲吼道。聽到李定國的命令,躲在盾牌後的弩兵,全部急急下蹲,背靠著正持盾半跪的盾兵,勾縮著頭,盡可能地躲開從天而降的箭矢。“兄弟們,挺住,清軍這番拋射,最多拋個七八輪,便會因為臂力衰竭而停止,到時,咱們再看看,這幫縮頭烏龜,還能有什麽鳥招!”漫天箭雨中,李定國衝著守城的軍兵厲聲大吼,給他們大聲鼓勁。隻不過,誰也沒想到的是,在見到城頭的唐軍弩兵開始退縮躲避箭雨之時,清軍的弓箭也停了下來。原來躲在車後的清軍,見到了唐軍弩兵已下蹲避箭時,他們再無顧慮,紛紛走出車的保護。高聲獰笑著的清軍,不時拉響弓弦,打放箭矢,這些淩厲的重箭,又狠又準,將不小心將手腳或臉麵暴露在外麵的盾兵,一擊射中。一時間,攻防轉換,守城的唐軍,竟然開始變得極為變動。他們知道,在現在清軍掌握了進攻主動權的前提下,他們根本無法再站起來進行還擊,每個人都知道,隻要弩兵一探頭,等待他的,將是一根淩厲無比的箭矢。見到清軍突變得如此猖狂,李定國恨得直咬牙。原本指望清軍會一直拋射,從而最終臂力衰竭,讓自已的弩兵得以重新還擊,卻沒想到,這幫家夥極其狡猾,根本不肯無謂地消耗臂力,而是在現在已然壓製了唐軍的情況下,采用零敲碎打的戰術,倒是讓李定國一時措手莫及。現在的他,是多想用城頭的火炮,給這些韃虜來個迎頭痛擊啊,如何會讓他們這般猖狂放肆。隻不過,現在這大雪漫天的天氣裏,大炮的炮膛與火門皆已被雪花與凍水糊滿,想要打放火炮,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在遠處,看到清軍終於占據了主動,壓得守城的唐軍抬不起頭時,一直繃著臉,用千裏鏡觀戰的皇太極,臉上終於露出了微笑。“好哇,多鐸幹得不錯,我軍雖然付出一定的代價,但總算壓製住了唐軍,既如此,那就再兵分兩路,繼續對海參崴堡發動進攻。”皇太極冷笑道。隨即,他眼中寒光一閃,大聲道:“多爾袞聽令!”“臣弟在!”多爾袞大聲應諾。“朕著你,率2萬精兵,攜攻城梯而進,全力攻打這西麵城牆,無需擔憂兵員損失,一定要把這海參崴堡西麵城牆給朕拿下!”“!臣弟遵令!”多爾袞急急退下後,皇太極複大喝道:“阿巴泰何在!“阿巴泰急急上前:“阿巴泰在此,皇上有何吩咐?““阿巴泰,朕著你速速率領1萬精兵,將其分成兩部,趁敵軍兵力皆被吸引在這西麵城牆之時,帶上撞車等攻城物件,從這海參崴堡兩邊掠過,徑攻其唯一入口東口,若能撞開其堡門,奪下其城池,朕給你記首功!“聽到皇太極這道命令,阿巴泰雙眼放光,他大聲應諾道:“請皇上放心,在下保證完成任務!”戰鼓隆隆,號音震天,旗幟翻飛,清軍有如滾滾潮水一般洶湧而來,聲勢極其浩大,他們野獸一般的喊叫聲,有如狂飆怒卷,竟把那呼嘯的朔風,給完全地蓋住了。而在城頭,望見清軍這般洶湧來攻,李定國的臉色,已然變得十分凝重。好麽,清軍投入重兵,兵分多路前來進攻,看來,真的是想將海參崴堡一舉而克啊。李定國仔細看了看清軍的動向,迅速地在心下判斷了清軍要進攻的方向和路線。“祖寬聽令!”“末將在!”“本鎮著你率全體弩兵後撤,把全部弩兵分別布防在東南北三麵城牆上,沿途截殺掠道而過的清軍,與海上的水師互相配合,務必不能讓清軍奪下東門!一定要將其徹底擊潰擊退!”“末將明白!”祖寬大聲說完,扭著粗大的身軀告辭,立刻開始行動。原本蹲守的西門城牆上,被壓得動彈不得的弩兵,也紛紛從馬道而下,開始前往其他三麵城牆上布防。率領其部從馬道上退下後,弩兵哨長譚三狗一臉遺憾之色。在方才的兩番齊射中,譚三狗打放了六隻弩箭,卻隻射殺了兩名清軍,這讓他心下頗有些失落。更何況,在後來清軍以拋射的方式進行抵近射擊時,弩兵因為情況不明,突然之間吃了大虧,更讓他怒火填胸。他娘的,老子征戰南洋,縱橫千裏,還從未吃過這麽大虧呢。不過,現在的譚三狗,也開始對清軍的強悍戰力有了深刻的認識,他開始知道,這些久經戰陣,有著人形野獸稱呼的清虜,其強悍戰力,卻是遠比那些南方的土著強太多,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亦不為過。想到這裏,譚三狗長吸了一口氣。他暗暗想道,這些窮凶極惡又經驗豐富的敵人,將會是對自已一次重大而嚴峻的考驗吧。這場戰鬥的艱苦與殘酷的程度,也許會遠超自已的想象。在這些弩兵退下後,李定國下令,著全體槍兵,以及全部的橫行隊,以及1000名輔兵,統統登上西麵城牆,預備與登梯作戰的敵軍,進行一番殘酷的近身鏖戰。(以下為防盜版,稍後替換)(以下為防盜版,稍後替換)(以下為防盜版,稍後替換)(以下為防盜版,稍後替換)(以下為防盜版,稍後替換)(以下為防盜版,稍後替換)(以下為防盜版,稍後替換)(以下為防盜版,稍後替換)在明王朝統治時期(一三六八一六四四年),我國封建社會進入了自身發展的晚期。這個時期的特點在政治上的表現是統治集團的全麵腐朽。從明英宗時起,政治就日益,宦官專政、奸佞當權的事就已出現。明武宗朱厚照是個有名的浪蕩君主,幹出了許多荒唐可笑的事情。還在明中期就爆發了葉宗留、鄧茂七領導的閩浙農民起義;劉通、李原領導的荊襄流民起義;劉寵、劉宸、楊虎等人領導的河北農民起義,都是具有相當規模的農民階級反對封建統治的武裝鬥爭。明世宗朱厚繼位以後,號稱“嘉靖中興”。實際上他為人極其偏執,又迷信道教,追求長生,所以奸臣嚴嵩父子趁機竊柄弄權,把國事弄得一塌糊塗。穆宗在位時間比較短,政治沒有多大起色。萬曆初年,社會危機已經相當嚴重。朱翊鈞即位時年紀還小,朝廷事務實際上由大學士張居正主持。張居正看到統治危機的嚴重,采取了一係列改革措施,希望通過統治集團內部的整頓,緩和社會矛盾,增強政權機構的效能,重新穩定朱明王朝的統治。他的整頓吏治,加強邊防,實行丈量上地,全麵推行一條鞭法,在當時起了一定的積極作用,國力有所加強。但萬曆十年,張居正病死,朱翊鈞一親政,立即改易轍,使這場地主階級的自救運動半途而廢。從此明王朝的政治又沿著的道路繼續滑下去。萬曆時期政治的敗壞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麵:一是政事不理,二是貪財好貨。朱翊鈞成年累月深居宮中,“萬事不理”1,不以國事為念。他自稱“靜攝”,實際上是在宮中鬼混。當時的臣下就有人在奏章裏直言不諱地批評他“生長深宮,高居簡出,一禦文華殿則稱過勞。”2“皇上每晚必飲,每飲必醉,每醉必怒。酒醉之後,左右近侍一言稍違,即斃杖下。”3他在位四十八年中有二十年左右不坐朝聽政,臣下的奏章往往“留中”不作處理,以致朝廷官員無所事事,幹脆回籍悠遊林下。史載,在萬曆中後期,官員們由於見不著皇帝的麵,送上的奏章又常被擱置,往往在遞上致仕的手本後不管旨意如何便徑自還家。朱翊鈞卻認為少一員官就少一份俸祿4,還可以免聽官員們“聒噪”,落得耳根清淨,所以凡遇缺官也不派人遞補5。這種離奇的做法使國家的中樞機構處於半停頓狀態,大大助長了官場中的因循拖拉風氣,也為朝廷和地方官員的貪贓枉法開了方便之門。另一個方麵是朱翊鈞貪婪成性。為了滿足自己窮奢極侈的生活耗費和積攢金銀財貨,他竟然“生財有道”,以開礦征稅為名,派出大批太監充任礦監稅使,往全國各地搜括民財。這些礦監稅使所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