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錢銀花的醜惡嘴臉
作者:夕非昔      更新:2021-05-02 20:27      字數:2209
  門口,一滿頭大汗手提兩條中華鱘,不高有些消瘦的男人頓在了門口,眼底有詫異,有不解,慢慢的又開始變的猙獰。

  謝民山從來都不曾想過,跟他同床共枕這麽多年的女人,居然嫁的不止他一個人。而且,他疼愛了這麽多年的女兒,居然不是他的種。

  他又想到了當年,一開始錢銀花看不上他,某天卻突然約他吃飯,因為喝了點小酒,二人莫名其妙的就滾了個床單。

  在這個不大的城市裏,發展不是很好,大多數人的思想都很老舊。

  女人未婚跟男人發生關係,會被吐沫星子淹死的。

  因為愧疚,謝民山娶了她,這些年來對她無微不至。甚至於在她麵前早就沒有威嚴可言。

  錢銀花動不動不開心就會對他拳打腳踢,但他卻一直覺得是自己對不起她,她偶爾發發脾氣,是應該的。

  可是如今……原來那些愧疚,隻不過是這個他低三下四二十年的女人的心機。

  想到這些年自己那窩囊樣,他的眼神,開始慢慢變得憤怒,變得陰鷙。

  還活著的中華鱘隨袋子掉到地麵上活奔亂跳。

  謝民山攥緊了手一步一步走了進去,他走到錢銀花麵前,一隻手狠狠掐住了錢銀花的脖子,另一隻手狠狠在錢銀花臉上打了好幾個巴掌。

  每一聲都很大,想來是用足了勁。

  一向逆來順受的謝民山第一次露出這般凶狠的目光,錢銀花被打的愣愣發不出聲,一張臉也迅速變得臃腫發紅。

  一旁,謝曉玲冷眼看著,不僅沒有想要幫錢銀花的想法,反而露出一種解氣的目光。

  從小到大,他們一家都是錢銀花說了算,謝民山是經常挨打,而她,則是總被強迫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錢銀花覺得富人家的小姐都會彈一手好鋼琴,所以便逼著她去學鋼琴;覺得跳舞好看,就讓她去學跳舞;覺得法語好聽,就讓她學法語……

  隻要她說不想,換來的就是錢銀花的棍棒相夾,到後來,她就不掙紮了。

  隻要她想讓她學的,她都會乖乖去,但內心憤怒的種子總會在心底慢慢生根發芽。

  所以後來,她開始慢慢變得叛逆,錢銀花越想讓她做的事,她就越會跟她反著幹,表麵上她是去上課,實在她在那裏跟人學抽煙,學喝酒,學打架……

  像是一種報複感在作祟,越是不按照錢銀花給她的路線走,她就覺得越開心。

  此時此刻,看到錢銀花被謝民山打,謝曉玲心底隻有痛快,她想笑,她恨不得她立刻去死,這樣就不會再有人管她了。

  以後她就可以跟她的秋哥哥好好生活在一起了。

  隻是她卻沒有注意過,在顧寧出現的那一刻,她的心上人,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顧寧。

  “啊啊啊!!!謝民山,你敢打我,我要殺了你!!!”

  反應過來的錢銀花對於謝民山敢這樣對她很是憤怒,於是開始跟謝民山扭打起來。

  一旁,顧寧跟周筱冷眼旁觀。

  直到那夫妻二人臉上身上都掛了彩,累的在地麵喘氣的時候,顧寧才慢慢開了口。

  “二位,想一起去做個牢不?錢銀花涉嫌販賣人口,你們既然是夫妻,想必一定會願意去牢裏做對苦命鴛鴦吧~”

  聽到顧寧這句話,那夫妻二人才終於想起這兩位外人的存在。

  “賤人,你到底是誰,你來這裏,是安的什麽心?”

  錢銀花看著顧寧眼神憤怒,恨不得上前殺了她。

  要不是莫名其妙出現,今天就不會出現這檔子事。

  “我啊,我是一隻從地獄爬出來的索命鬼,來替一人,了結你們的性命。”

  顧寧露出一絲妖異的淺笑,讓屋子裏的人莫名的後背發麻。

  隨後,她滿眼冷冽:“今天才隻是個開端,日後,我會讓你們日日不得安寧!直到你們死的那一天。”

  看到了這一家三口的嘴臉,顧寧隻覺得惡心。若這是一個沒有嚴明法度的國度,她可能真的會直接送這些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的辣雞去見閻王。

  可是……她崽受的那些委屈,她總要從他們身上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姑娘,我能問問,你為誰而來嗎?”

  一旁,謝民山卻覺得淡定。

  他不恨顧寧,反而覺得該感謝她,撕破了這二十多年的騙局,讓他徹徹底底清醒。

  “他姓謝名琛,是我此生拚了命也要護著的人!而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就是那般欺負他!”

  聽到謝琛兩個字,謝民山釋然了。

  他們一家對不起謝琛,這一點他一直都知道,隻是因為對錢銀花的愧疚,這些年來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想不到如今,這造下的孽,終於是到了要還的時候了。

  倒是一旁的錢銀花炸了鍋。

  “謝琛不過一個賤種掃把星,我養了他十幾年,讓他給我轉點錢怎麽了?”

  謝曉玲倒是感激顧寧幫她搞到房產證,曆來不喜歡謝琛的她一個字也沒說。

  聽到錢銀花這不要臉的話,顧寧冷著臉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錢銀花麵前,一隻腳踩在了她的胸口,緩緩彎下腰看著她,眼底滿是冷意。

  “賺點錢怎麽了?從他八歲到你家起,日日做飯洗衣,十幾年的保姆。按市價來算,一個月兩千快,他在這裏幹了十二年,你大概要付他工資28萬多,四舍五入舍個零頭就是30萬。你家那地下室,一年租金最貴五千,十二年就是6萬。四舍五入下來,你還欠他24萬。這兩年你從他身上扒下來的不少吧?”

  “他穿的是別人家不要的舊衣服,大多吃的是街坊鄰裏的百家飯,而你還有能夠從他身上扒下來買得起兩套房的錢。你說,欺負他當年未成年,如今還把他賣給一個破公司三十年。這些,夠不夠讓你牢底坐穿!”

  “你!謝琛那賤種都沒說什麽,你憑什麽幫他出頭?”

  “哦,我懂了,你也不過是個看上他那張妖豔賤貨的臉,想要跟他睡的賤人罷了!”

  隨即,錢銀花又自以為是的笑了:“我看你也是個有錢的,這樣吧。你要是給我五百萬,我就讓他跟你睡一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