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凡迪克最後的逼問下，還有江河找到的部分資料裏，最終凱特琳還是決定坦白。但是江河並未放過凡迪克。他們自身都有自己的秘密，而且年紀越大，心裏的秘密藏得越深。江河不相信凡迪克隻知道這一點兒信息。

  “我隻知道父親一直讓我找個東西，但是我，我不記得了，所以我一直都希望把事情調查清楚，正好上級不也是一樣嗎？希望我們可以把地洞的事情查明，雖然地洞高的案子已經不是什麽特殊的調查案件了。”說著說著，凱特琳倒是有幾分失望。

  江河心想，這個案子其實更像是雞肋，吃之無味棄之可惜。畢竟他們也不知道地下到底還有什麽東西。說明凱特琳的祖輩留下了不少的困惑。但是為什麽上級不知道呢？一切的研究似乎都在秘密進行中。

  東西，是什麽東西如此令人興奮？如此強大的藥物莫非是什麽精神類的藥物？一時間江河感覺所有自己接觸的都是精神疾病方麵的關聯，看樣子很可能跟自己想象的一樣。

  “除了這些呢？小丫頭，我跟你說，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調查的對象，希望你能合作！”盧廣從身後拿出手銬，還沒等她反應，就已經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你幹什麽呢？放開我，放開我……”雖然如此，但是能從盧廣手裏出去的還是少之又少的。

  “請您配合小姐！”盧廣的態度也冷落了下來。不過他心裏明白，凱特琳受過訓練，常規審問根本沒用，就算是用一些極端手法還是沒有用處的，但是現在她的情緒似乎很不穩定，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什麽也不知道，父母從來不跟我說這些，我隻是根據正常的訓練知識來管理這些手下，我，我就……”凱特琳說著說著竟然聲音哽咽起來，眼淚滴滴落下。江河聽到以後，瞬間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兒了。

  “熙珍，搜搜她的身！”江河心想，如果跟自己的猜測正確，那麽十三個組織的內部也就有一個非常奇怪而知名致命的問題。

  當薑熙珍接近凱特琳的瞬間，她好像一隻凶惡的母狼一樣，瞬間瞪了眼薑熙珍，但卻隻字不提。很快薑熙珍發現了一個秘密。這個問題曾經在韓小美的身上發生過。胳膊下麵的表皮層有一個小小的兜袋，很精密，一般是無法發現的。

  “藥！江哥哥，是藥片！”當薑熙珍輕輕的擠壓凱特琳手臂上的這一小塊肉道的時候，凱特琳瞬間猛地就要站起來。

  凡迪克走上前，從薑熙珍的手裏拿下來藥片，自信的看了看，尋思一會兒，用手指甲刮了一下部分藥粉，放在了口中，嚐了一下。

  “嗯？這是B類藥，你也患有妄想症？”凡迪克對藥物特別敏銳，僅僅嚐一下就能辨別出來藥物的類型。不過這種類型似乎隻限於他自己的理論中。

  江河也了解很多的藥物，大都是從鄭氏父子那裏了解的，自己曾經服用各種抗興奮類的藥物。鄭楠也提出過一些建議，從腦電圖來看，自己應該是異常放電造成的。鄭楠本想用手術的形式來關掉病灶，但是鄭楠卻在地進一步檢測中發現了問題。

  江河的大腦皮層有些薄，神經係統結構似乎跟常人不同。他也曾經告訴過江河這方麵的事情。讓他做好動手術的準備，但卻始終沒有開刀。後來江河感覺自己的問題來源自基因。自己如果是跟薑熙珍他們一樣都是實驗品的話，就無法擺脫一些固有的東西。

  “你知道就好，你自己不也是一樣嗎？凡迪克先生，這些藥物的本身不也是你研製的嗎？”凱特琳慢慢抬起頭，冷笑一聲。剛才薑熙珍雖然對她有所搜查，但事反應並沒有那麽激烈。看來她似乎也想揭露凡迪克的一些內幕。江河突然感覺這個X組織內部分歧很大。

  “一樣？我這個問題不就是來源自你們嗎？這些藥物都是為你們提供的，如果不是你父親，我們能這樣？”凡迪克也是把心裏的事情全都丟了出去。

  “A，B，C三類藥物，對應著我們三種人，我們都有遺傳病，但都是精神層麵的。不是嗎？教父？”凱特琳話音剛落，凡迪克猛地回頭，怒道：“你們都是迷失方向的孩子，我早就已經跟你脫離了關係！”

  “可是我們這些控製情緒和能力的方法都是你教的啊！父親也說過，隻有你才能醫治我們的病！”凱特琳說道。

  江河等人聽得也是雲裏霧裏，畢竟這三類藥的命名實在是太簡單的了。

  “實驗已經結束了，我也早就離開了X組織，你現在吃這種藥就是慢性自殺，會跟你父親一樣！”凡迪克的眼神充滿了憤怒。

  江河心想，抗精神類藥物會促使一個人死亡。光是這一點兒江河感覺就有些奇怪。難道藥物本身就有毒素？還是因為他們的病特殊，就跟自己的一樣。

  “離開組織？但是你依舊提供給我們藥物，而且你自己也在調查這件事兒，難道不是為了父親說的那個東西？”凱特琳的話聽起來好像是說凡迪克一直都在用尋找女兒的幌子來暗中尋找諾德林家族的遺物。

  “我……我沒有，救你們是看在大家都是一個組織的！我隻是為了我的女兒女婿！”凡迪克依舊在掩飾。江河心想，那這樣看來，地洞下麵應該是有一個實驗室，之所以沒有公開，或者過於明顯，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研究的項目比較複雜隱秘，一時間不能公布於世。

  “你們都閉嘴吧！說了半天，解釋藥物，還有計劃，凡迪克先生，我們雖然是跨國調查案子，但是得到了上級和總部，甚至是國際刑警的支持，這次一定要將凡迪克家族的地洞察查清楚。還希望你能配合調查！”

  由於事情不能過於張揚，所有部門幾乎都會秘密對待這件事兒，也不會大肆宣揚，隻能默默的調查。

  “盧警官，我現在不配合嗎？”凡迪克怒視著盧廣，右手伸進了裏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