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江河三人就此根門後這個不知是什麽的東西僵持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屋內寂靜無聲，這才稍微緩了口氣。凡迪克並沒有掉以輕心。他在門口放了很多的玻璃容器，裏麵全都裝著硫酸。

  凡迪克總算是願意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清楚一些了。他說凡迪克家族其實中世紀的時候就在對抗和研究人的身體。當時的醫療水平並不是很完善，能做的，能激發的，都在最大的程度上給予支持，所以前後相比之下要明確很多。

  所以當弗蘭肯斯坦這個瘋子出現時，其實時刺激了整個醫學界，他所創造出來的瘋狂之舉卻是超乎，前所未有，雖然早到當時教廷的追究，以及醫學界的質疑，但卻成功了。整體來講算是推動了一定的科學進步。

  “你很奇怪，為什麽我的家裏有那麽多有關於弗蘭肯斯坦的書籍？”凡迪克疑問道。

  “你在研究？還是在延續？地下室以前是不是研究所？”江河心想，暫時可以從四公裏之內發現屍體已及殘骸，說明時遭受過攻擊的，而且從屍體傾倒的方向，應該就是四公裏的人對這邊進行了攻擊。

  要麽就是人為，要麽就是四公裏內存在著什麽龐然大物。江河更相信時前者。從傑克的情況看，他們可能服用過藥物，起碼自己並沒有在凡迪克的記憶裏看見那些怪物。可是為什麽這些怪物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呢？

  凡迪克接著講。因為凡迪克家族找到了弗蘭肯斯坦的筆記，開始所謂他們的醫學研究。

  “其實剛開始大家的想法都很單一，隻是為了推動人類的進步，或者是為了讓那個凡迪克家族永垂不朽。”凡迪克抽著煙搖搖頭，明顯有些有些愧疚。

  江河看著凡迪克蒼老的麵容，疑問道：“你們打算換一個人嗎？還是？”江河感覺凡迪克家族如果想做出什麽事情，在當地還是很容易的。

  “不僅僅是嚐試著做凡蘭肯斯坦的事情，還要改變一些我們的家族的現狀。”江河頓了一下，微微皺眉，想起之前自己的出生，恍然大悟，疑問道：“你是說傳宗接代嗎？”

  “……嗯……是的，我們都有遺傳病，你的眼睛就是楊留下的傑作，還有就是神經係統的問題！”凡迪克的表情越加消沉，原本嚴肅的表情越來越生硬，看起來好像是一塊生鏽的鐵板一樣。

  “還有不育是嗎？”江河疑問道。其實江河這會兒還沒有想到自己的，畢竟有些事情檢查起來也不是那麽的方便。

  “你自我檢查了？”凡迪克有些緊張。

  “沒有，因為我沒有什麽問題，很明顯，這個問題並沒有遺傳在我的身上！”江河心想，大學士跟韓小美……一時間江河也不想往下去想了。那段日子裏韓小美卻是受了不少苦。

  “你沒有就可以，我無非就是希望你別出現什麽是事兒，因為隻要上了凡迪克家族的手術台，幾乎沒有一個可以正常的下來，雖然可以治療，但事後出現的問題也多。

  “嗯？什麽意思？上手術台？就是改變身體本身的結構，用電流來刺激細胞？”江河疑問道。

  “你很聰明，不過你並不知道上去以後的痛苦，最開始的研究其實就是為了我們自己，我們沒有嚐試筆記中過於奇怪的部分，畢竟那些部分都是違背良知的。”凡迪克並未承認那麽多。但是江河感覺當時的情況要比現在要複雜很多。

  “嗯？什麽意思？如果不是你們，那些怪物是什麽？千萬別告訴是什麽異世界的怪物，我了我也不信。”江河感覺凡迪克在掩蓋一些真實的東西，但是現在沒有明確的證據，說了一他肯定也不承認。

  他對自己的是親人一樣的幫助，但是其實背後卻是另一種奇怪的想法。薑熙珍一直都拿著步槍對著大門，隻要大門打開，他就會立即開槍。但是他也沒有想明白，凡迪克到底是怎麽想的？

  “我們當時並沒有研究這些東西，我想可能最大的問題就是X組織！”凡迪克終於主動提及X組織的事情了。

  “這個X組織到底是為什麽存在，十三個人是怎麽進行選拔的？”江河疑問道。

  “孩子，我這麽告訴你吧！這個世界本身就有一些特殊的組織存在，就好像當年達芬奇創立的隱修會一樣，我們同樣是在維護我們自己的東西，最重要的是，十三個家族的成員的同意目的隻有一個，創造最完美的人類社會。”凡迪克感覺自己的想法還是很崇高的。

  “你維護什麽？維護自己的罪行？你是X組織的唯一金主，所有的研究項目都是你一手支持，我現在要知道你們在研究什麽？是不是韓小美之前所說的那個完美補完計劃。”江河心想，如果這個計劃本身就出現了問題，那麽意外後產生的一係列的問題，最後就會演化成現在這個樣子。

  即便是凡迪克，或者是其他人不知道，但是不代有人不會做。凡迪克家族畢竟掌握著這麽多的醫學上的知識。

  凡迪克深吸口氣，看著江河突然感覺自己的這個外孫子不是很好對付。便起身隻著門外道：“具體的十三個人時間不多，我就不一一說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今天見到的那個凱瑟琳的父親就是這個補完計劃的組織者，他們的問題隻有一個，讓人類更完美，如何讓人類更完美？”

  “基因是嗎？達到一個標準，可是用什麽辦法，可以達到改變基因？”江河心知肚明，改變基因的三大方法無非就是物理因素，化學因素和生物因素。這些都有可能引起生物的基因突變。

  “是的，如果不夠完美，當時凱特琳的父親，吉姆，就是……”凡迪克說完以後才發現自己說了漏了嘴。

  “吉姆是凱特琳的父親？也就是當時第四批和第三批的調查員都是X組織的人？”薑熙珍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