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和凡迪克都對江河的理解產生了好奇心，他們感覺並沒有選錯人，他完全能理解案件的兩麵性。

  凡迪克將一份醫療報告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本以為是江傑的，但卻是吉姆的。傑克搖搖頭，捂住了眼睛，後退兩步，歎口氣道：“你這個老家夥能不能找個正常的時機再拿出來，現在拿出來不就是刺激我嗎？”

  “你少廢話，現在我要給江河講講背後的真實故事，有人在欺騙我們，或者說是我們不信任他們，都是有兩麵性的。”凡迪克原本低迷的樣子瞬間精神起來。

  “你們都說了謊是嗎？怪不得上級的那些東西根本就是沒有！或者是假的，到底是怎麽回事？”薑熙珍疑問道。

  “確實，我們撒謊了，而且不止一次，很負責任的告訴你至少有四個調查員被我們暫時保護起來，但是之後確實消失了！”凡迪克說道。

  江河拿起報告，發現吉姆航麵的現實是妄想症！報告上麵也有一段簡述，大概意思就是患者在治療期間一直聲稱自己看見了三頭六臂的怪物，但是通過二十四小時全天監控，病房內並無任何事物，全是患者自己想象出來的，而且整個過程隻有患者自己。治療周期一個月，每天都會看見患者對著牆麵不停地攻擊，甚至有自殺傾向。

  “吉姆在深度治療一個月，逃離了治療中心，從此再無任何消息，我很遺憾！”凡迪克右手捂著了額頭，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到某種悲傷和無奈。

  “凡迪克，那家醫院，我很懷疑他們也有問題，對了，鄭鐸一聲也參與過！”傑克說道。

  “嗯？真的嗎？那為什麽在我離開前他隻字未提？”江河感覺鄭鐸有事兒隱瞞，應該是跟這些調查員突然逃跑有關係，或者是當時他們也發現了什麽事情。

  “醫療事故，其實他們也看見了那些人，除了鄭鐸一聲意外，三年內，幾乎所有被我召集來的神經科醫生都離奇的死亡了！”凡迪克說完，從身後拿出一些文件，丟在了地上，這才是他們真正調查出來的照片，數量不多，但是可以證明下麵正式情況，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確實是從牆體內走了出來。我懷疑那裏是某個研究部門的地下基地！”凡迪克咬著牙突然慚愧不已，自己家的莊園竟然一無所知，沒有人告訴，他感覺可能是自己的父親所為。

  “你書架上的弗蘭肯斯坦的書籍大都是古籍，難道都是你父親留下來的？”江河感覺那些書幾乎都是一代傳一代的。

  “是的，其實之前我是拒絕懷疑是他們的，但是現在感覺他還是很有嫌疑的。”凡迪克指著照片又道：“你們可以，地下四公裏的位置，牆體幾乎都有坍塌，這個地洞本身早就有人已經建立好了，隻是我們不知道，以為那裏有什麽隱藏的文明等等。所以一直以來，我們都是被欺騙了。”

  江河看著桌子上的照片深吸口氣，認為這一切一切的背後，就是欺騙。但是地洞裏是否存在又是另外一說。

  “如果所有的照片都是真實的，那麽我們可能要麵臨的就是真實存在的東西。但是這些調查員並沒有抵抗住精神上的摧殘，就好像是我們剛才在傑克警探家裏一樣。”江河心想，從最後一起案件可以看出來，蔡鑫是利用電流還原了某種現實的畫麵，這樣帶來的畫麵衝擊也是很大的。

  “我現在也在懷疑是否有人在背後搞事情，很簡單的一個問題就是，每一批的調查員裏都有一個實驗品，他們的目的就是還原事情的始末，對了你不是說你們自己手裏也有一個大腦嗎？現在拿出來試試連接一下電源，看看是否可以接通，這樣我們就可以看看這個大腦是誰的！”

  “我手裏的大腦是吉姆的，是凡迪克給我的。他的應該就是江傑的了！”傑克轉身說道。江河心想，如果自己的身世屬實，那麽這肯定就是命運的安排，那個女人本來就要殺了他們，現在來看，上級的存在的問題很多，不僅僅就是派遣他們，還有除掉他們。

  “我這裏確實是江傑的部分大腦，還有一部分我一直都沒有找到，當年療養中心出了問題，而且有人自殺，甚至偷屍體，當我們找到江傑的時候他的頭已經隻剩下一半了。”凡迪克說道。

  “也就是說，你們一直掌握著證據，沒人知道，是嗎？還是上級知道，對你們就是一種家監控！”江河感覺事情的複雜性就在於這裏，如果上級是要掩蓋一下不可告人的事情，而江傑他們這些人是想挖掘出來，那麽這裏麵不想高人的秘密應該是個人為主導的！

  “以前我相信我們的保密工作很好，但是現在看來，上級可能對我們一直就是一種監視的態度，他們也不想管，甚至放棄了這項調查工作，反正隻要不去動地洞，那麽就不會出事兒！”凡迪克拿出一根雪茄開始抽了起來，從身後的盒子裏又拿出一些文件丟在了桌子上，道：“我想辦法拿到了不少的內部的資料！”

  “內部資料？什麽意思？”薑熙珍疑問道。

  “是的，這些調查員的所有資料！上級是一直不公開的，我隻有最後的六個人，也就是這六個人最麻煩！”凡迪克說道。

  “也是他們發現了陰謀是嗎？”江河心想，看來蔡鑫也是有所準備的，自己臨死之前應該也是知道的，算是一個指引吧！而且納蘭市那一次也應該就是如此，莊園的遊戲案件就是蔡鑫的一個布局，目的就是讓自己了解一個真實的情況，他的能力。

  “是的，隻有他們看到了陰謀，利用了你母親，還有蔡鑫，是嗎？有一個實驗品，對了還有韓小美，最後一次應該是兩個人，不過，據我所知，南豐市的韓小美似乎不記得這部分了！”

  “催眠，之前我嚐試過，很痛苦，抹除了記憶！不過我想讓她想起來！”江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