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等人上車以後，鄭楠歎口氣，“你們說說，怎麽就這麽巧，韓小美的怎麽就出現了這裏？難道他們偷偷販賣？還是有收藏家跟韓小美有關係？”

  “暫時還沒有任何資料證明這個叫何進的男人跟韓小美有過什麽關係。而為我們跟你們核對了一下王傑的賬本信息，也沒有發現他們之間的來往！”白菲是做好了功課來的。

  “是嗎？王傑的賬本沒有？韓小美的交易一直不都是他幫忙維護的嗎？”盧廣再次拿起手機，開始對資料進行核對。

  他每次拿出手機都會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他的手機太好了，就算是丟了也不怕，隻要是別人拿到，指紋兩次錯誤以後就會信息自動銷毀。

  “還這麽沒有，怎麽回事？”盧廣翻了好多次，也沒看見何進這個人。

  “韓小美以前來過南港市，應該不止王傑一個負責交易的人。這一點你們應該能明白。”江河心想，韓小美廣撒網，就是為了錢嗎？不，她是為了自己的畫作傳播。裏麵的那些犯罪的極端內容，好像是精神毒品一眼，一點點的俘獲這些買畫人的心靈。

  說也奇怪，江河現在都感覺奇怪，那就是為什麽韓小美的畫作可以一直這麽受追捧。其實江河並沒有在《十三日》裏麵看到什麽所謂的精神象征，也沒有看出韓小美究竟要表現的東西。

  “暫時這十三幅屬於保密，我們也沒有看見到底是什麽，我懷疑很可是贗品！”白菲說完以後，江河哼笑一聲，“那是你們不了解韓小美，她想畫的這麽十三幅畫不會浪費太長的時間。所以你們也不用想是不是贗品！”

  “嗯？江河，你這麽有把握？韓小美的畫就沒有假的嗎？”盧廣有些不敢相信，一個有名的畫家怎麽就沒有高仿的畫？

  “暫時還沒見到有人能模仿出韓小美的那種暗黑風格，其實我這麽說吧！她的畫很小眾，一般的人是不會買的，買回來也看不懂，所以真正花錢買下來畫的人不會是別人，就是那些精神追求較高的人。所以他們更容易著了韓小美道！”

  “這點兒倒是我承認，我到現在想起在環島私人療養院裏看見的那些話就心驚肉跳的，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欣賞的！”

  “師傅，什麽感覺啊？”趙亮沒有深深的體會環島療養院內部的情況，所以根本沒辦法體會這人間煉獄的感覺。

  “沒什麽特殊的感覺，就是想死，想從窗戶上跳下去，哈哈哈……”盧廣笑了笑，看著窗外的一切，一點兒也不想回到當時，那就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這麽嚴重嗎？師傅？”趙亮還不信，他隻是聽說了有關這些事兒，並沒有完全了解。但是那起案件卻成了南區分局的一個巨大的突破。

  “不跟你廢話了，說了也說不清楚！”大家有說有笑的到了銀豐廣場附近的一個胡同裏。江河發現這個胡同並沒有很多的人，但是各種私人精品店倒是很多，大多數看起來好像是奢侈品店。

  江河可以看出，這些店鋪的裝潢就需要不少錢。盧廣指著不遠處的一家名字叫做“風”的畫廊疑問道：“是這家店嗎？”

  “是吧！好像換了名字？裝修也變了，之前我記得還是白色的牌匾，怎麽今天變成了黑色的？”白菲一時也沒有摸清，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店鋪。

  下車以後，一行人一起走了進去。畫廊並沒有開門，裏麵上了鎖。盧廣疑問道：“沒人嗎？不做生意了？”

  “等一下劉哥，我打個電話，昨天我預約了！怎麽回事？”白菲一臉疑惑地拿出了手機，打給了出去。白菲也是叫盧廣劉哥，生怕有什麽問麽問題，畢竟現在的情況特殊，絕對不能暴露身份，這是最基礎的問題。

  “是何老板嗎？不是說好了今天見麵的嗎？怎麽畫廊關著門？你在裏麵，走後門？好的，好的，我們現在就過去！”

  白菲掛斷電話以後，“從後麵走，應該是從居民樓的單元門進去！”江河發現這些店麵都是原來居民樓的一樓。

  “真是麻煩，走走走！從後麵走是吧！”盧廣嚷嚷了兩句以後，江河等人跟著白菲繞過居民樓走到了單元門，大家一起進入樓道以後，敲敲門，沒一會兒門開了，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打開了門。

  江河發現這個人平頭，倒是長得精神，而為樣子也不差，有幾分紳士模樣。

  “何老板，好久不見，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菲菲啊！”白菲上來就抱住了何進，滿臉笑容。

  “菲菲，你真的來了，太好了，趕緊進來，這就是你的好朋友們嗎？要買畫嗎？我這也是好久沒有開張了！”

  江河發現眼前的這個何進竟然是個娘娘腔，這個娘裏娘氣的燕子實在是令人有些沒辦法接受。

  “是啊！這都是我的朋友，超級有錢，有錢到你想都想不到！”白菲現實吹一通。

  “真的？你可別騙我，我上次就被他們框了一通，她們說那個老板有錢，而且跟我一樣，都是那個，我還以為這真是一舉兩得，又買畫又能交個朋友，哪知道這家夥竟然騙財又騙色，害得老娘上火好幾天！”

  “不能不能啊！你看我這些朋友的穿著！”白菲趕緊介紹一下，“這位是劉葉劉老板，這位是鄭楠鄭老板……”

  “大家好，我叫何進！是這家畫廊老板，請進請進！”江河發現和何進挺熱情好客的。看樣子也有點兒小錢，就是他那身西服，怎麽不得六萬多啊！

  大家打了聲招呼，走進了畫廊，江河等人發現這個畫廊不到兩百平方米，牆上的畫也不是很值錢，看樣子應該是還有隱藏的畫在哪兒放著。

  “你們這裏的畫不行啊？就這些嗎？糊弄鬼那！沒什麽意思啊！走吧！走吧！沒意思！”盧廣掃一眼就想走。

  “別別，幾位別著急啊！你們可是菲菲的朋友啊！我能那麽的對待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