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廣的態度相當強硬，原本要掛斷電話的他，又被李亮給攔住了。

  “劉老板，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我可定幫你約到，我，我的老板人很好的，他，他很厲害，你們合作肯定比跟其他人合作還要痛快！”李亮還在電話裏哀求著，但是盧廣打算再逼他一把。

  “知道馮嫣死了嗎？”盧廣哼下一聲，“我知道你們想幹什麽？我女婿想玩個女人你們都這樣，我，我能給你們好麵子嗎？哈哈哈……”

  “你，你什麽意思？我殺了馮嫣？還有，我真感覺你們一家都是奇葩，你女婿玩女人，你女兒呢？”

  “哈哈哈……李亮，你憋不住了是不是，知道頂嘴了是不是？很好，我女婿跟我一樣都是男人，有個三妻四妾的不是很正常，草，老子有八個媳婦呢！你竟然跟我這麽說話，李亮，清水灣那批貨我是拿走了，你的人呢！我也處理掉了，至於這錢我一分也不想給你了，而且你要跑的這件事兒，要是讓別人知道，你認為自己還有什麽好下場？”

  “你，你……劉葉，你要是敢說，我就，我就殺了你！”盧廣感覺這會兒差不多應該是把李亮給逼瘋了。

  “好啊！來吧！你要是不來，明天早上我派人去找你，請你來，你看怎麽樣？”盧廣冷笑兩聲，“你就是一個廢物，不用再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掛斷以後，江河拍了拍手，笑道：“薑還是老的辣啊！有一套，這李亮再怎麽咆哮也沒用了！”

  “你們說李亮是不是有點兒？馮嫣剛死，又跟這個叫小慧的女人翻雲覆雨，真是，真是沒人性啊！”鄭楠突然來了一波感慨。

  “盧哥，你說李亮會不會就是那個臥底的警察？”江河喝了一口咖啡疑問道。

  “嗯？你這個想法很新奇啊！我剛才打點話的時候也有過這樣的想法，而且最重要的是，咱們跟他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們有沒有發現他的鼻梁很不舒服，麵部應該是做過手術！”

  “這倒是發現了，盧哥，江河，我剛才就是一句玩笑話，你們不用這麽延伸吧！有這麽巧合嗎？”

  “並不是不能存在，而是我們沒有證據，我們現在需要從這個突破口進去，其實我們的目標最終還是在李亮與何千璽的身上，但是接觸的麵可能要更大了，所以大家感覺就有些吃力。”江河心想，如果可以從這兩個人的身上獲得大量的線索，那麽突破八門就應該易如反掌了。

  “行，先調查著！八門的事兒。暫時告一段落，咱們跟鄭院長溝通一下韓小美的情況！”說完，盧廣發給鄭鐸視頻通話。

  “鄭院長晚上好，情況怎麽樣？”盧廣問道。其他人都看著大屏幕發現鄭楠多正在地下一層的值班室。

  “爸，是不是咱們監控設備，被人給控製了，你找人自檢一下。”鄭楠也是著急，生怕自己這邊的某個環節也出現了問題。

  “別著急，我找了，警方也幫我找了！但是暫時還沒一個答複。我請來的這些電腦專家都說沒問題！”鄭鐸已經有兩個晚上沒有睡了，一方麵是監視韓小美，一方麵是監視趙峰。

  “怎麽了？到底怎麽回事？我們的醫院不會有內鬼吧？”鄭楠也是好久都沒有回去了，心裏惦記著。

  “沒事兒，你們安心調查就可以，不要為這個分心！韓小美的行跡雖然可以，但是並沒有發現與之相關人的信息。”鄭鐸也擔心自己的醫院出了問題，特意找的人全麵檢查，但毫無作用。

  “韓小美剛才的情況怎麽樣？有沒有什麽異常？”江河疑問道。

  “異常？什麽異常？是行跡上的，還是語言上的？”江河發現鄭鐸也是心不在焉，一直盯著監控屏幕。

  “都說說吧！尤其是剛才馮嫣死了以後！”江河心想，按照正常的韓小美來說，她會在完成畫作以後，開心的在屋子裏走一圈，並且抱住自己，然後跟自己炫耀。

  “很奇怪，她好像是在跟你說話一樣！剛才她畫完最後一筆的時候，突然就在病房內走了一圈，然後對這自己的枕頭，喊著你們名字，說了半天的。大概說話的內容就是說自己畫的好，讓你相信她的預言，還說什麽？好像是讓你跟他一起見證淨化世界的火焰盛典！”

  “嗨……怎麽又是火焰盛典，那到底是什麽東西？韓小美瘋成這個樣子，我說鄭院長，完全可以不用這麽費勁的研究吧！”盧廣對韓小美的失望是徹底的，他根本看不到韓小美的希望，就是在不停的給自己帶來麻煩。

  “韓小美的火焰盛典其實就是正義，她心中的正義，至於這些人是怎麽死的？後者說是為什麽會在他的安排中死去，很可能是有真凶與她早就有聯係，或者是之前留下了什麽線索！”

  “最近韓小美的《十三日》在南港市再次受到關注，已經在南港市的一家畫廊重新上線了，但是這一版似乎是以前的，跟南豐市的那一版還不一樣，有時間我們可以看看！”

  “你們最好調查一下，因為我這裏是看不到任何信息的，沒有異常，都很普通，她每天就是睡覺，看書，看電視，畫畫，要不就是對著枕頭發呆！”

  江河微微皺了皺眉頭，尋思一會兒，心想，難道？不能吧！那麽凶手是怎麽看到的？如果馮嫣是小慧殺的，小慧難道是韓小美的朋友？還是粉絲？

  “好，我知道了，全麵監控，不要讓她有一點兒的機會見到任何人，所有的飯都是你親自送！”

  “可以，我會完全配合你們的！”鄭鐸也是希望可以做點兒什麽彌補當年幫助趙氏兄弟的錯誤。

  “好，先這樣啊！鄭楠表現不錯，你別擔心！”盧廣能體會到鄭鐸臨走前的不舍，他就這麽一個兒子，家庭還都很封建，都希望能延續香火。

  “那就好，盧警官就多多費心，我會想辦法搞清楚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