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

  “呼呼呼呼……嗯嗯……啦啦啦……”江河聽見電話的另一邊穿來韓小美哼哼歌的聲音。

  在南豐市藝術大學都知道，韓小美是個多才多藝的校花，幾乎完美的存在於這些人男孩的眼裏。

  “小美，你有事兒嗎？”江河疑問道。

  “沒事兒就不能跟你說話嗎？不是鄭院長讓我跟你溝通一下，說是為了病情，可是我怎麽感覺跟你無話可說！”韓小美的聲音冰冷，絲毫不給江河一點兒情麵，似乎跟陌生人一樣。

  “是嗎？為了你的病情嗎？那算了吧！我也沒什麽事兒，你跟鄭院長說，沒事兒了，我掛了啊！”江河剛要掛斷電話，隻聽韓小美在另一邊喊道：“江河，別，別掛！”

  “不掛電話？你不是沒有事兒跟我說嗎？”江河心想，韓小美一直都這樣，就算是生氣也要先給自己爭臉麵，一點兒也不服輸。

  “說吧！怎麽了？你的畫還在畫嗎？我好久沒看見你畫畫了！”江河也問的自然，主要是除了畫也沒有別的話題了。

  “你想不想我？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不配合你們的調查！可是，可是趙峰的這事兒已經過去了！我跟他也沒有什麽感情，你知道，我的心裏隻有你，可是你不原諒我！”韓小美明顯很失望。

  “閉嘴，你這個賤貨，等我先現在就過去，你以為你的身體不是我的嗎？多少男人占據過你的身體，你根本就是一個賤貨，賤貨。”

  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了趙峰的吼叫聲，江河知道，他對韓小美恨之入骨，甚至已經達到了一種厭惡的程度。

  “別聽他的，你，你問我畫是嗎？我，我還在畫，之前畫的不是滿意，這個女人的額頭上我總感覺有問題，我就開始修改，看倆這個位置想達到畫麵和諧還需要一點兒時間。”

  “我還麽看，等我回去看看吧！我挺喜歡你的這個風格的，之前鄭院長還給我發過！”江河盡量放輕鬆。

  “你在哪兒？什麽時候能來看我？我想你了，真的，你不來，你不來我真的很難受，你就看看我畫畫也好！”

  江河這個時候給薑熙珍一個眼色。薑熙珍走了過來，湊到手機旁邊，“哎呀，江哥哥，你跟誰在一起打電話呢？我，我們什麽時候一起去洗澡啊？”

  “等我一會兒，你洗好了嗎？去床上等我，換那個透紗的睡裙！”

  “江河，你，你有女朋友了？你在哪兒？為什麽不說話？你，你快告訴我！”韓小美的聲音瞬間著急了。

  “是的，我女朋友，我在外麵跟我女朋友度假來著，不說了，她纏著我呢！”江河話音剛落，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了韓小美歇斯底裏的吼聲。

  “你，你這個負心漢，你為什麽要這麽對待我？為什麽？我，我隻是想跟你在一啊！你為什麽還要刺激我！”

  江河發現韓小美的精神情況不是很好，說話激動起來。江河哼笑一聲，“韓小美，這就是對我的愛？愛什麽了？你的愛是不是太博愛了？其實我想看你的畫就是要看你心裏怎麽想的，還是不是糾結著什麽，還是不是沒看清自己心中的醜惡！”

  “我，我是，我是……我的畫這麽了？我要畫出這些人的醜惡，他們一個也比想活，都是報應，都是報應！沒有一個人能活著！”

  “得得得，你別說了，我沒時間聽你廢話！”江河準備掛斷電話，但是又被韓小美叫住了。

  “你幹什麽？你為什麽這麽對待我，我，我這麽做都是為了這個社會，淨化這個世界，他們都該死，都該死，他們知道的太多了，太多了！江河，我恨你，我恨你……”韓小美情緒失控，將手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沒一會兒，鄭鐸撿起了地上的手機，“江河，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出去玩了，有時間回來再說吧！先掛了！”

  掛斷電話以後，原本緊張的江河看著身邊的薑熙珍笑了笑，“你這個小家夥反應挺快啊！”

  “都是你教的好！再次要是來真的怎麽辦？”薑熙珍紅著臉嘀咕著。她心想，這幾次都是要假戲真做了，在這樣，臥底行動結束以後會變成什麽樣？不會跟，不會跟江哥哥結婚吧？

  “你想什麽呢？小丫頭，等你什麽時候明白什麽是大人的情感再說！”江河摸了摸薑熙珍的頭。

  “有什麽發現嗎？”盧廣疑問道。

  “韓小美似乎很有信心殺死那些人，她應該知道很多事情，但是我們沒辦法打開她的心扉，現在她跟趙峰都在守住最後的籌碼，一方麵是為了保命，一方麵應該還在等！”江河深吸口氣，從盧廣的手裏拿過來一根香煙。

  “他們等什麽？等人救嗎？現在的輝光醫院地下一層可跟以前不一樣了，可別監獄還要戒備森嚴，我不是吹啊！就是蒼蠅都很難跑進去！”鄭楠一本正經的說道。

  “她應該有人在跟他溝通，這個人未必在第一層，隻要可以侵入輝光醫院的監控設備就可以看見她的一舉一動。”

  “江河，你的意思是讓JR查一查線，看看有沒有人在背後搞鬼！輝光醫院都需要全麵的調查，但是我希望是暗中調查！”

  “放心吧！我已經跟鄭院長說了，還有什麽問題嗎？你剛才也沒說什麽呢？”盧廣感覺江河沒有打算跟韓小美好好溝通。

  “趙峰和韓小美應該一起在隱瞞什麽，兩人一唱一和的，有種混淆視聽的感覺！暫時我還不能確定！但是這個計劃，應該是韓小美早就跟一個人定下來的，而且我從韓小美的筆觸來看，她應該不是第一次畫這幅畫，我了解她，如果第一畫一幅畫的話，她會反複在調色盤裏多調幾次，並且在一個空白的畫布上來回畫加下，一方麵是找感覺，一方麵是看顏色，但是她這個係列沒有，時間周期也很固定，說明她畫過，我懷疑真正在背後操控的人應該是她的一個粉絲，買過她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