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戀？

  江河並為在賭船上麵感受到馮強的特殊地方，可能那個李斌才符合他的口味吧！

  “金有的私人醫生嗎？你對他了解多少？”江河心想，如果江海沒有撒謊，那麽他可能見過那個醫生。

  “是的！了解不多！不過，哥，他就是叫醫生，你明白嗎？”

  “外號？”江河猛地想起五年前無意間看見的案子！

  那是一起人體套屍體案，手法相當怪異，一具屍體內套著兩具屍體。死者的身體從外到內，按照體型套層，就好像是套娃一樣。

  “是的，很多年前我在南方的沿海城市見過一麵。他戴著口罩！聽說他是外科手術的權威，幾乎沒有他動不了的手術！”江海說完以後，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瓶，擰開蓋子，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王傑這個人你認識嗎？”

  “王傑？那個老神經病？我看新聞了，哥，你挺厲害啊！幫警方竟然破獲了這麽大的案子！”江海的口氣中帶著一種嘲諷。

  “說說吧！”江河感覺江海這些年在外麵認識的這些人似乎都是些頭號通緝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314滅門慘案的情況。

  “哥，我可都告訴你了，倒時候別忘了跟盧哥說一聲，我這也算是戴罪立功了！”

  “算了，死在你手裏的人太多，我沒辦法幫你保釋！”

  “好好好……我就跟你說說，這個王傑以前是這個醫生的病人，跟金有一樣，都想活得久一點兒，不過這個王傑似乎更聰明一些，他在花錢治療的過程中竟然學到不少東西。”

  江河心想，難道在環島私人療養院的那些容器，都是王傑摸索這個醫生進行內髒移植手術的方法？可是王傑看樣子並沒有完全掌握這種方法。

  要不然也不能拖著那樣殘破不堪的身體。江海見江河還在沉思，突然疑問道：“你的前女友還記得嗎？”

  “小美？怎麽了？”江河有點兒疑惑。

  “怎麽跟你說呢！不好說啊！”江海一臉壞笑，江河一把揪住江海的脖領子，一臉嚴肅，“我沒時間跟你廢話，快說清楚！”

  “還是忘記不了是嗎？哥，你真是個情種！”

  “別廢話，要不然我還讓你挨幾下！”江河走上前再次揪住了江海的脖領子。

  “放鬆，哥，我隻是說事實，你要是不願意聽，你可以不聽，我也懶得說金有的這些賤女人！”

  “小美跟金有有什麽關係？你到底在說些什麽？”江河腦袋嗡一下，在他的心裏，韓小美就是一個好女孩，單純善良，是不會成為這些大款手裏的玩物的！

  “不信啊？這樣，哥，你去問問露露那個女人，對了，還有那個女人為什麽會一直在王傑那裏？你都問問，我看你哥真是被她迷倒了。清醒的人應該是你！”江海在手上倒了點兒礦泉水，隨後潑向了江河的臉上。

  江河心想，難道這就是小美為什麽離開會選擇用以死解脫，看來壓力不僅僅是從療養院內來的，也可能有金有的壓迫，可是金有為什麽跟她認識呢？難道？

  他猛地想起大廳正在熟睡的女人，她也是金有的女人，言聽計從，怎麽回事？

  ”你是說，金有是小美的上司是嗎？而且關係匪淺？”

  “可以這麽說吧！我在賭船上見過他們兩人親密，不過我聽李斌說，韓小美好像是金有的養女，具體不太了解。”

  江河心想，看來韓小美的案件中確實有很大的一點，這怎麽更像是一種培養呢？

  他從心對韓小美有了新的理解，如果像江海這麽說的，那麽韓小美可能也欺騙了自己，她可能從小就被金有收養，隻是後來進入了成年以後就變得自由了很多。而且金有也在韓小美的身上看到了很多的亮點，並且後來在與江河接觸以後，又轉交給了王傑。

  “這是一種測試嗎？怎麽可能？”江河右手開始揉搓著床頭的木頭，自言自語起來。

  “哥，你沒事兒吧？不就是個女人嗎？你想想身邊的女人不多的是，你想不就來了，外麵不就有一個？”江海一臉壞笑，色眯眯的看著江河。

  “我沒你那麽齷齪，繼續說，在這之前，你對金有，韓小美，王傑一行人還了解多少？”

  江河並不是沒有線人，但是大都是打聽消息的，像江海這樣深入敵後的，還真挺少的。

  但是江海的這個態度倒是令人挺頭疼的。

  “啊？哥，我有點兒累，你讓我休息休息吧！我好不容易從南方回來！”江海走到江河的身邊，躺在了床上。

  “那個醫生的事兒，你好好給我想想，還有其他人的，想到什麽就用手機打出來，到時候我看，現在把你兜裏所有的東西都給我！”

  江海從兜裏拿出手機遞給江河，“哎？怎麽沒信號？你這個房子是什麽房？你是不是用來關人的啊？”

  “是又怎麽樣？為了保證你的生命安全，從現在開始，不準離開這個房間，需要什麽跟我說，我會盡量滿足你的！”江河邊說邊把江海手機裏的手機卡拿了出來。

  “哥，你，你這是侵犯他人的人身自由！”江海猛地坐起來，就要搶江河手中的手機。

  “你想進警察局就可勁兒的作！”

  江海深吸口氣，腮幫子晃動兩下子，哼笑一聲，“我這次真是羊入虎口了，哥，你真行啊！把我也給套進去了，怎麽隻是要讓我當你的犯人嗎？”江海躺了回去，翹起了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江海，你想清楚再跟我說話！”說完江河離開了臥室，出去以後，他將臥室外側的密碼門重新設置了一下。

  他深吸口氣，感覺自己好像是陷入了一個奇怪的漩渦中，更沒想到的是韓小美的案子竟然跟現在的案子有關係。

  蔣雅依舊趴在桌子上睡，但是從姿勢上看，江河感覺他剛才已經動過了，不知道是找人，還是想找一些自己想知道的線索。

  江河心想，難道跟那個“人類完美生命計劃”有關係？而這些女人就是他們的試驗品？那，那這些拚湊成的怪物呢？

  就在江河思考之時，蔣雅突然站了起來，好像瘋子一樣撲向了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