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禁閉
作者:景明冉亓      更新:2021-05-01 22:07      字數:2177
  眼前的蔣小姐竟然是金有的女兒?

  不對,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難道是養女?

  “金有是你的父親?”江河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方便麵走出廚房,“先吃點東西這裏比較安全!”

  江河剛剛把碗放在了桌子上,轉身一看,頓時側著低下了頭。

  “把衣服穿上,不用這樣,我不需要這樣的服務!”江河心想,自己現在是江海,剛才光顧著大發慈悲了,全然忘了自己的角色了。

  蔣小姐很聽話,趕緊將衣服穿上,但是依舊站在原地。

  江河微微皺了皺眉頭,心想,看來她應該是一直受錮於某個地方,被人長期控製。但是似乎並不是很缺少安全感,對外麵的事情也不陌生,那到底是怎麽回事?

  “坐吧!你叫什麽名字?”

  “蔣雅,嗯……我告訴你名字,那你也告訴我名字,好不好?”蔣雅好像小學生一樣,眨著眼睛,原本冷漠的雙眼,突然閃爍著一點兒靈光。

  不過總感覺還像個三無少女!

  “江海,剛才跟你說了!你先吃東西吧!在這裏不要走!我一會兒回來!”江河感覺眼前的女人並不是很讓人放心,而且也不沒辦法被信任。

  蔣雅點點頭,看著江河,“你,你會給我帶好吃的嗎?”

  江河摸了摸兜裏,又走到冰箱的位置翻了翻,然後找出一袋麥麗素放在桌子上,“先吃這個吧!如果你要是乖一點兒,我會帶好吃的回來!”

  江河心想,暫時還不能完全相信她,不過她想出去也很難!

  蔣雅拿起麥麗素,撕開以後,從裏麵拿出一顆麥麗素放進了嘴裏,愣了一下,“好吃!”

  江河又拿出兩瓶水放在了桌子上,再次提醒蔣雅不要出去。

  離開這個住所以後,江河趕緊開車回到偵探社,分別告訴白桐等人過來。

  可是剛上車,突然有人從後麵勒住了他的脖子。

  “江河,你真是愛管閑事,怎麽這麽長時間還沒死啊?”江河身後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江,江海!你,你放開我!”江河右手扣在江海的手腕,慢慢向上掰。

  “是啊!哥哥,我還沒死呢!不過你,你的力量怎麽?”江海沒想到江河的力量這麽大。

  “江河?我不是江河,你個廢物!找我幹什麽?”江河右手用力翻扣,鬆開江海的瞬間,猛地轉身開門衝了出去。

  江海也慢慢從車裏走了出來,雙眼異樣,“你,你是個哥哥的第二人格?真是厲害,這應該是我們第二次見麵吧!還記得這裏嗎?”江海指著自己有疤痕的右眼。

  “江海,上次算你走運,沒有戳瞎你的眼睛!剛才還敢再跟我來?”陌生人(江河的第二人格)右手握緊拳頭,怒視著江海。

  江海雙眼看著江河,嘴角微微上揚。突然,天空下起了蒙蒙細雨,江海晃動幾下手,冷笑一聲,“怎麽樣?來幾下?”

  陌生人沒管那麽多,一步衝上去,右手一個勾拳直接打了過去,江海左臂擋下,飛起一腳。

  “速度真快啊!哥哥!看來你的第二人格真是你心中的惡魔,難怪你一直在逃避!”

  陌生人沒跟江海廢話,兩人越打雨下的越大,他們勢均力敵,拳頭砸在每個人的身體上,兩人好像被打了藥一樣,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哈哈哈……江河,你打我一點兒用沒有,因為我根本不會疼的!不過你好像會疼啊!”江海手裏閃動著一道銀光,每次電閃時都會發出異樣的光芒。

  “軍用刺刀?可以啊!你也沒占什麽便宜啊!”江河雖然被江海那一下子劃破了右臂,但是同時也扭斷了江海的左臂。

  江河右臂鮮血直流,隨著雨水滴滴落下,可江河卻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此時的神經係統好像連接在了另一個神經元上。

  “哥哥,我今天能站在這裏全拜你所賜,不過,你現在什麽也聽不見了,因為你根本不是我哥哥!那我就幫你殺了這個惡魔!”江海拖著左臂衝了上去,剛要下手,突然被陌生人反手擒住了右手。

  “江海,你冷靜點兒!”江河的主人格總算是占據了原來的位置。不過他的耳邊再次傳來陌生人的聲音。

  “你用完我就撇開我,你知道嗎?我跟你可是一個人,你要明白,沒有一個人是好人,大家隻不過在遏製自己的惡行而已,你眼前的這個人是好人嗎?如果是壞人的壞,你應該殺了他!”陌生人明顯在想盡辦法,鼓動江河去殺了江海。

  江河在心裏說道:“閉嘴,你這個惡魔,如果讓我查出來自己就是314滅門慘案的凶手,我第一個就在你身上砍上一刀。”

  “啊!”就在江河還在跟自己內心中的惡魔說話時,江海趁機一個單手過肩摔,硬生生的把江河摔倒在了地上,並且用軍刀橫在了他的身上。

  “動手吧!報仇啊!你怎麽沒死?你上午不時已經死了嗎?你知不知道父親死前還說對不起你們娘倆?你呢?你有去看過他嗎?”江河心中的這些話從來不會隨便說出來,因為這都是他心中的一個痛。

  雨還在下,路燈下的兩個人雙眼對峙,這種感覺好像他們小的時候第一次打仗的樣子。

  江河看著江海滿是陰鬱的臉,突然感覺他的樣子好像自己在輝光醫院時候的樣子。

  “哥哥,我不會殺你的!隻有你才能救我!”江海嘴角微微上揚,邪笑而過,慢慢站了起來,脫臼的左臂郎當著,好像從來沒有連接在一起過一樣。

  江河慢慢站起來,看著江海走到一邊的樓道裏,他趕緊跟了上去,走上前,一把扣住江海的肩膀,向上推了幾下,手法嫻熟,直接把江海的胳膊接上了。

  江海活動了一下肩膀,右手從衣服上撕下一條,包紮在了江河的胳膊上。他們兩個人看了看彼此,笑了。

  “怎麽回事?昨天早上死的人到底是誰?”江河坐在了江海的身邊。

  “是個試驗品,很像是嗎?”江海冷笑一聲,從兜裏摸出一盒已經被雨水澆濕透透的煙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