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親訪洛天南
作者:
鴻鈞 更新:2021-04-29 04:26 字數:2233
即便是來過幾次京都商會,可眼前這偌大的建築群,仍舊讓他覺著震撼。
陳東特意騰出時間來到此處,就是為了探查京都牧家的消息。
最近在他身上發生的種種事情,都太過蹊蹺。
當然,關於這些事件的始作俑者,陳東也算是猜出了可疑地人選。
隻是對這個對手,還遠沒有達到特別了解的程度。
“您好,請問洛會長在嗎?我有要事要與洛先生當麵詳談。”
“請問有預約嗎?”
“沒有預約,但是隻需通報一聲,說津海的陳先生到訪,我想洛會長就知道了。”
管家上下打量了一番說話之人,看著陳東自信的氣勢,應該是洛會長認識的人。
“好,還請二位再次稍作等候。”
作為京都商會的工作人員,一直為洛天南服務。
哪些人是故意到此鬧事,哪些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一眼便能看出。
“嘶,奇怪,我怎麽記得以前來的時候,都沒有這個管家。”陳東心底又些疑惑,但還是耐著性子在門口等候。
畢竟這裏是京都商會,他還是得注重這裏的利益不好失了分寸。
陳東站在原地等候,站的都有點累了,旁邊也沒有坐的椅子,穿著莊重的管家從內走出,對著陳東點頭打了聲招呼。
神色平淡如水,從他的臉色以及眼神裏幾乎看不出什麽。
僅僅對視了幾眼,陳東就覺著這管家並不簡單。
隻是如今他卻沒有閑心來想這些麻煩事,自己肩上挑的擔子,都快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了。
“陳先生久等了,請隨我來,我家先生在內閣等您。”
管家的言行舉止,讓陳東有些不太自在,但卻又不好表露出什麽,安靜的跟在他身後往裏麵走去,前往洛天南所在房間。
事實上,洛天南已經猜到陳東會來,隻是未曾想來的如此之快。
同為京都之人,牧家和陳東之間的瓜葛,圈子裏多多少少也是有所流傳。
雖然隻是隻言片語,但也足以證明,或者說了解到很多信息。
洛天南盤坐於地,麵前的桌上已經為陳東備好了上好茶水。
“先生,陳先生到了。”
管家恭敬彎腰,旋即退出房間,將滑門關上。
並帶人守在廊道之外,以免有人打攪。
“嗬嗬,看樣子洛會長知道我會來啊。”
方一進屋,陳東便已注意到桌上冒著熱氣的茶水,隻是等到管家離開之後,才輕聲說道。
畢竟…此次對話雖說不算什麽機密,但也不想有其他人知曉,而洛天南也真是考慮到此。
“圈子就這麽大而已,其實很多事情大家都知道,隻是要看知曉之人的態度如何。”
“哦?如此說來,我倒是更加更興趣了,洛會長到底知道多少我想要的消息?又打算告訴我什麽?”
“你此次前來,應該是牧家之事吧?”
說話間,洛天南深邃的瞳孔直盯著陳東,猶如一雙鷹眼,能將他的所有秘密看穿一樣。
陳東眉宇微蹙,瞬間便恢複如常。
雖說不喜歡被人這樣盯著,但如今是有求於人,倒也不得不遵從一些普遍規則。
“洛會長慧眼如炬,竟然一眼就看出我所來是為何事,嗬嗬。”
“如此看來,圈子裏所說的也確有其事了,不過…”
“關於牧家,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嗎?”
洛天南的話語如同一記響雷,於陳東心頭炸開,其聲響經久不散。
雖隻是短短一言,但憑他的眼神舉動,便是能夠知曉,這牧家,在京都恐怕不是什麽善茬。
能夠讓商會會長都感到棘手的存在,相信一根手指頭都能夠數清。
“洛會長,陳某這都還沒開始,怎麽就算是知道的對呢?
對於京都牧家,我也隻是有所耳聞,對牧家的了解並非那麽深,就連牧家家世,我都並不清楚,可以說是什麽都不知道…”
聞言,洛天南隱晦一笑。
這家夥還挺能繞彎兒,拐彎抹角的,說了半天,還是想從他這裏拿到關於牧家的信息。
如此迫切想要牧家的信息,這倒是讓洛天南對陳東和牧家之間的事情起了興趣。
當然,更多的還是對陳東的敬佩。
別人不知,作為京都商會會長的他,對這些卻是有過深入了解。
“看樣子,你好像很想知道關於牧家的消息。
隻是…你為何要跑這麽遠到我這裏,難道僅僅隻是為了調查一個家世?”
洛天南眉宇微蹙,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漆黑深邃的瞳孔之中,閃過一抹異樣光華,極其隱晦。
這老狐狸難不成是知道點兒什麽?
“實不相瞞,洛會長,我和牧家之間有點兒小事情要處理。”
短短數十分鍾時間,陳東便是將機場兩次受襲的事情,自始至終的發展,都講與了洛天南。
“實話說,我現在也有所懷疑,劉良虎,其身後為他支撐的實力,是否也是牧家。”
說話之時,陳東一雙眼眸眨都不帶眨一下的,隻是緊緊的凝視著洛天南。
好似是要從他的眼神之中讀取到什麽有用的信息一般。
同時商圈打拚之人,洛天南能夠坐到會長的位置,自然是不會如此輕易的讓人看穿自己所想。
隻是陳東所言太過匪夷所思,洛天南有些不敢相信。
或許說,他對陳東的猜想,保持完全相反的態度。
京都牧家的勢力並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也不可能降低身份做如此下三濫的事情。
“不,這絕對不可能!”
“洛會長此言何意,難不成您是知道些什麽辛秘?”
“你方才所說的那些,是絕對不可能的。”
洛天南現如今就是裝傻充愣,答非所問,似乎牧家的信息,對於他來說,就是一處禁忌,無法觸碰。
任由陳東如何詢問,提出何等誘人的條件。
洛天南都還是那般回答,說辭與先前別無二致。
可以說就是故意在搪塞陳東。
也不知過了多久,置於桌麵的茶水,已然透涼,但陳東卻還是未能從洛天南口中得知什麽有用的線索。
倒是自己,屁顛屁顛的將大堆事情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