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一起床自己的早飯還沒去吃就去給小貝做小魚幹了。廚娘楚楚“皇父攝政王您自己的早飯還沒吃訥。”多爾袞“我知道，我把小貝的小魚幹做好了我再出去吃我自己的早飯因為這小魚幹兒是我承諾了瑤華福晉給小貝做的，所以不能給忘記了。”楚楚“您對瑤華福晉可是真好，可是奴才的丈夫從未為奴才這麽做過。奴才真是好生羨慕瑤華福晉。”多爾袞“怎麽阿忠對你不好嗎？”

  楚楚歎了口氣說“是啊奴才沒享福的命，從嫁到阿忠家除了照應婆家的人之外還得來攝政王府幹這份差事否則就阿忠哪夠一家五口生活呀，他答應奴才的事情十有九件沒有辦到沒法子，奴才這輩子隻能這樣了。”

  多爾袞半開玩笑道“那還有一件做了不隻是哪一件啊？”楚楚抹著眼淚說“這件還是我埋怨他在家不幹活之後他才做的，就是去雜貨店買了一回簸箕跟掃帚回來掃了一回地。”

  多爾袞揮動著鍋鏟說“阿忠真是太過分了，改天要是得了空我幫你教訓他。”

  楚楚“您別拿我開玩笑了，您那麽多事情需要操持呢，我這末等的奴仆哪配讓您替我教訓不聽話的丈夫呢。奴才沒有這福氣呀。”

  多爾袞“不，楚楚，我要是不知道此事則已，要是讓我知道了我定要懲罰他，不我要讓多拜替你懲罰他，國家大事萬萬馬虎不得，但是你是伺候我飲食的奴才，我得讓你不被家人欺負。仲藍去把多拜給我叫到我房間去，我稍後有事情找他。”

  仲藍“是皇父攝政王”

  於是仲藍把多拜叫到了多爾袞的房間，多爾袞把炸好的魚幹包上放在小籃子裏麵親自提著

  楚楚則把他的早餐送去了他的房間，楚楚“皇父攝政王早上天氣冷您吃點糖團兒還有點暖胃的作用，這是今天的豆汁”多爾袞“嗯放著吧我一會兒吃”然後多拜被仲藍叫到了多爾袞的屋子裏麵，多爾袞吃了糖團兒喝了豆汁然後侍女幫他把嘴巴擦幹淨之後對多拜說“多拜呀，有件事得跟你說下，這楚楚的男人阿忠有些不像話答應了楚楚的事情不能照辦，這可不是咱們老爺們該有的樣子得講誠信，要不然就別答應。你給我帶句話叫他以後不許欺負楚楚，否則咱們攝政王府替楚楚教訓他，你多拜就是代表我行駛權利，聽明白了嗎？”多拜“奴才聽明白了奴才這就去找阿忠。”然後我們說小玉兒，這天早上小玉兒穿了最樸實的衣服梳了最簡單的小兩把頭頭戴小碎花帶著陶珠，慧珠和幾個粗使的仆人運著糧食去看望義老所的老人，小玉兒換了樸實的衣服去義老所才發現，義老所的負責人高敏嚴重的懈怠，有位85歲的老太太因為身體不好牙齒不好，咬窩窩頭咬不動，那個護工就說“老太太今兒又不吃啊得了中午熱一熱給你吃”老太太顫顫巍巍地說“嚼嚼不動牙不好嚼不動熬粥給我喝我餓啊”護工“誰讓你兒子死的早兒媳婦也病死了我們能照顧你就不錯了我就是混口飯吃。您呀沒幾天活頭了。”小玉兒看到這個很生氣於是慧珠就替小玉兒去訓斥了那個護工道“你是對待老人和工作的態度嗎？朝廷每個月二兩的薪水就是請你這樣的人嗎？”護工“啥態度我要怎麽個態度招聘啟事是每個月二兩我們護工拿到手就是一兩八錢這差得多了我剛來的時候倒是二兩，可是幹了三個月之後就是每個月一兩八錢，我自己吃住還得花錢了我怎麽能有好的心情我自己心情不好怎麽好好照顧別人何況這些老太太又拉屎又撒尿的我還得去倒。”陶珠脾氣可不好一上去就是一個耳光打在護工臉上，陶珠“你不配領這兒的薪水，一個做事不負責任的人有資格再要求工資待遇平等嗎？”護工也回了個巴掌給了陶珠道“你哪來的野丫頭你有什麽懲罰我？我月月辛苦勞動你看你的手光滑得像個小姐。我也要吃飯，我來這兒照顧這些沒用的老人我就沒有時間去照顧我自己嗷嗷待哺的孩子。”慧珠沒有動手卻說“你自己不會老嗎？你將來的孩子若是這樣的態度對待你你樂意嗎？”誰知道護工竟然把慧珠推倒在地，護工咬牙指著慧珠說“你給我裝是不是你我告訴你沒人會可憐你的我早就看過你這虛偽的人了。”這時候小玉兒親自去教訓了護工說“從現在開始你被開除了你沒資格在義老所工作，你打我的人膽子不小。”護工哪裏認得小玉兒是多爾袞的福晉隻看到樸實的衣服就頂嘴道“你有什麽權利開除我我的主管還沒說話呢。”小玉兒對仆人們“你們去把這兒的主管高敏喊來，陶珠把慧珠扶起來。”慧珠扶起來之後還有些難受，於是坐到附近的凳子上喝了杯涼水，慧珠“主子你看這兒連個開水都沒有。”小玉兒“明天把這個情況告訴給攝政王。”

  高敏在不知道小玉兒突然造訪到時候她還在和她的朋友在旁邊的小屋子裏麵吃點心喝茶有說有笑。朋友“我不來我還不知道這養老廢物的地方你還過得有滋有味的”高敏“嗨，這朝廷每天那麽多事忙，誰會真的關心那些老家夥過得怎樣隻是告訴老百姓大清待遇不錯還管無子女的老人其實哪朝沒有幾個義老所，慈善房啊都是哄人的但是給咱們的款子每個月都發過來了我呀能省就省房子就這麽多間，我男人呀和別的女人跑了本來我還挺生氣氣那個小婊子後來我轉念想他和小婊子跑了跑就跑了反正啊我不愁沒有錢，我呀就這個護工壓榨壓榨那個老人挪動挪動我每個月少說三十兩銀子等攢夠錢就找個麵首犒勞自己也沒白活兒。”小玉兒的仆人傳高敏；“高管事我們福晉找您談話別耽擱了。福晉問完話就回攝政王府。”朋友“唉這攝政王福晉不會是來查賬的吧”高敏“沒事賬我都做平了她呀查不到什麽，何況她是蒙古人能懂什麽呢我呀在她麵前裝著聽話認真的樣子看。你先喝著。我一會來。”於是高敏被人帶到了小玉兒待的大屋裏麵。

  高敏“奴才高敏見過皇父攝政王福晉福晉萬福”

  小玉兒看了看覺得自己雖然是福晉但是即使今天把高敏開了也不能解決問題呀於是隱忍著問道“高敏你是怎麽管理屬下的。”高敏“怎麽他們有什麽不妥當的地方”

  陶珠“他們不妥當的地方多了剛才我替福晉教訓她，她居然敢還手還敢動手打慧珠你說該不該罰。”

  高敏“該罰該罰奴才就替主子罰她蹲兒去門外跪著。”

  小玉兒“跪就免了我看這兒的活兒也不是她能幹的從今兒開始她就不用在義老所當差了這朝廷不養閑人。”

  護工蹲兒哭泣著說“福晉奴才再也不敢和姐姐們動手了奴才是性子急了些再說我也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啊不知不怪啊”

  高敏“沒眼力勁兒的東西滾”

  小玉兒“高敏給她結算這個月的工錢讓她走”

  高敏“是您看這個月她才幹了18天該算多少工錢呢。”

  小玉兒“就給一兩五錢吧她也是有兒子要養的”

  蹲兒跪下來說“奴才家實在是困難求主子賞口飯吃吧”

  慧珠“你若是態度好，興許福晉回去跟皇父攝政王求個情興許還能讓你每個月領足二兩但是你態度惡劣虐待孤老嚴重違例。”

  蹲兒“明明是你們欺負人在先說話不算話。”

  小玉兒“是不是說話不算話那甘肅造反，多處災荒隻能先裁剪你們義老所的工資了等以後太平了自然會補上。”

  蹲兒“嗬嗬奴才沒聽錯吧，那前朝的義老所以為是每個月五兩銀子可是因為貪官舞弊停辦了多少老人餓死家中，多少人易子而食，以為你們大清能有所不同原來是換湯不換藥。”

  小玉兒“我一婦人對前朝之事不了解，但是我們蒙古人說話算話要是等這朝廷寬裕了我們沒有把短發的工資還給你，你帶著孩子去攝政王府找我。”

  蹲兒“空口無憑你攝政王府隨便一個丫頭都比我這沒有官職的護工身份高，我這麽一推她就倒了，我難道還能口述你今天的話去找你。”

  高敏“反了你。”高敏一腳踹了蹲兒的左腿。

  小玉兒摘下一個頭花給她說“你倒了攝政王府拿出這個他們認得了是來找我的自然會放你進去。”

  蹲兒“即使能靠這個頭花進王府的門但是到時候王妃娘娘您忘記了我怎麽拿回該我的，我看還是立個字據一式兩份按了手印做數。”

  慧珠“好刁的奴才。福晉別理她”

  蹲兒“沒法子，現在口說話不算話的人太多了雖然您尊貴但是我更信立下字據我不認得蒙古文你給我寫漢字。”

  小玉兒“好，我給你寫漢字，拿紙筆和印泥來。”

  蹲兒“高管事，看來攝政王福晉比您大氣我暫時是信的攝政王福晉我一共幹了13個月共有10個月少給我兩錢該是二兩你看不能是什麽時候大清滅了南明反賊再給我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過年之前算給我怎樣我怎麽也蒸幾個饅頭在過年的時候吃。”

  小玉兒笑了笑說“既然是要過年了你又被開了我算你四兩臘月初五來攝政王府找我，即使朝廷沒有錢，我私人拿月例兌現你。”

  蹲兒拿了文書後說“擊掌為誓”

  於是小玉兒和漢人護工蹲兒就在這義老所擊掌為誓。

  因皇太極規定了女眷不得幹預政事所以小玉兒也沒讓人查高敏的賬，又不想影響多爾袞晚上看戲的心情於是她決定等多爾袞看了戲之後再回去告訴他。讓多爾袞派人查高敏。

  然後蹲兒就先回家去了，然後小玉兒對高敏說“我今兒也沒那閑心查賬你親自把我們帶來的糧食分給在場的老人吃我親自督察你。”

  高敏奴才遵命。有人看著高敏當然不敢去欺壓這些孤寡老人

  等這些老人吃了飯之後，小玉兒伸了懶腰說“我也乏了，晚上你負責幫他們蓋好被子我先回府去了。”

  高敏“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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