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楚墨的針灸術
作者:玉今環      更新:2021-04-27 17:14      字數:3917
  <b></b>心神沉入係統空間。

  答應了永寧公主,他得弄份足以亂真的《西遊記》手稿出來。

  id小小贅婿

  黃金5000;紋銀161211兩;銅錢3255枚。

  信譽值17。

  儲物箱盾牌一麵;消音手槍十把;四驅越野車一輛;摩托車一輛;吊車一輛;狙擊槍一把;炸彈一枚;冷兵器若幹;藥箱若幹……

  id暗物質

  黃金1535;紋銀4000;銅錢0。

  信譽值157。

  共享儲物箱空空如也。

  “得備點貨了。省的武淮那小子天天跟在屁股後麵催。”

  先是將係統儲物空間升級到了99立方米,花費4900兩紋銀,接著又花費4000兩紋銀皂訂購了100萬片香皂,花費50000兩訂購了兩萬五千瓶香水,花費11000兩訂購了五萬瓶美白霜。

  看了眼id小小贅婿的儲蓄額

  黃金5000;紋銀91311兩;鐧錢3255枚。

  楚墨滿意的點點頭。

  這種財大氣粗的感覺真是沒得說。

  如果能抽中個降龍十八掌什麽的,把個人實力提上去,就完美了。

  楚墨盯著id暗物質信譽分157數字上麵,猶豫著要不要來個五連抽。

  “是否確認花費50信譽分獲取技能抽取5次?”

  “確認。”

  楚墨咬咬牙豁出去了。

  “謝謝惠顧。”

  “謝謝惠顧。”

  “恭喜獲得初級棋類精通技能。”

  “謝謝惠顧。”

  “恭喜獲得初級金鍾罩技能。”

  愛麗絲飛快的說道。

  “什麽意思?謝謝惠顧的意思是我的信譽分打水漂了?”

  楚墨愕然。

  這中獎率也太那啥了。

  “對。信譽分抽獎是概率問題。通常中獎概率大於50。”

  愛麗詩解釋道。

  難不成是人品問題?

  楚墨搖搖頭,開始查看初級金鍾罩技能。

  “初級金鍾罩,可抵禦百步外強弓襲擊而肉身無損;可抵禦普通兵卒利潤劈砍而肉身無損。楚墨大喜過望。

  自己缺的不就是這個嗎。

  至於什麽鐵布衫,有固然好,沒有也就那麽回事。

  “是否學習初級金鍾罩技能?”

  “必須啊。”

  一道暖流過後,楚墨好奇的捏了捏自己皮膚,好像沒什麽區別。

  從係統裏拿了把刀出來,楚墨在手指上輕輕一劃拉。0。

  “哎呦……”

  “係統判定宿主有輕生念頭,警告一次……警告一次……”

  “輕生泥煤啊……我是要試試金鍾罩的威能。”

  “金鍾罩技能對外力有效,對來自宿主的傷害無效。”

  愛麗絲冷冰冰的說道。

  “不早說……”

  “解釋權歸兌換平台。”

  血珠滲出,楚墨身、心、精神遭受三重打擊。

  “算了,和一個智能講道理,我這不是自找沒趣嗎。”

  楚墨發布了《西遊記》手稿收取任務後,退出係統空間。

  身畔的趙飛燕不知何時藕臂露在了被子外頭,香肩鎖骨,還有半抹雪白。楚墨輕柔的給她蓋好被子,門外傳來對話聲。

  “小姐與姑爺正在休憩,世子晚點過來吧。”

  小青的聲音傳來。

  “讓楚墨趕緊起來,馬上就要酉時了,還窩在床上……”

  “世子先去廂房等候,一會姑爺小姐起了,自會去找世子。”

  小青寸步不讓。

  “相公……可是天亮了嗎?”

  趙飛燕醒了。

  這一覺睡的深沉,一時間竟分不出時辰。

  “不是說戌時在琉璃坊碰頭嗎?怎麽這時候就跑來了?”

  楚墨囑咐趙飛燕再躺會醒醒神,自己先洗漱後到廂房見武淮。

  “來了個大主顧,開口就是十萬兩的生意。”

  武淮神情卻並不那麽興奮。

  “這可不像你一貫作風啊。這麽大生意送上門,怎麽你好像還不太樂意?”

  楚墨奇道。

  “打著采買量大的由頭要讓利三成!”

  武淮氣惱道。

  “哪裏人?居然讓你這榮親王世子都吃癟了?”

  楚墨琢磨著要不要給商鋪以及未來的加盟店設置單人采買量,或者設定最低售價。

  就像這張口就是十萬紋銀采購量之人,若是利用大宗采購折扣的優惠,再到異地提價銷售,衝擊當地代理商業績的同時,無形中侵蝕著本該屬於自己的利潤。

  楚墨知道,代理商模式也好,加盟店模式也罷,天高皇帝遠的,遲早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隻是沒想到來的如此之快。

  “就不能是京都的嗎?”

  “京都敢招惹世子的不少,但天子與眾大臣眼皮底下,沒人敢這麽肆無忌憚的露財。”

  “是歐陽家的次子,歐陽添財。乃是歐陽家主納的妾室所出,加之老來得子,自幼便寵溺的很,囂張跋扈慣了的。”

  “歐陽家?可是皇後母家的那個歐陽家?”

  “不然還有哪個歐陽家能張口就十萬紋銀?”

  當今天子還是太子時,娶了歐陽家嫡女歐陽芸為太子妃,從那時起,為了避嫌,歐陽家族就將京都所有的產業,都委托牙行處理轉手他人。

  打那之後,除了每年年節,歐陽家家主乃至摘係子弟,未獲旨意從來不到京都。

  “這個時節,既不是皇後生辰,也非年節,為何歐陽添財竟然大老遠的跑來京都?”

  武淮納悶道,“對了,這歐陽家與寧國公府關係極佳,還有親戚關係你可得小心點,莫要被人敲了門

  棍。”

  “這歐陽家與寧國公走的如此近,就不怕皇上猜忌?”

  楚墨實在想不通。

  歐陽家能幾代不倒,掌舵之人自不是那種短視之人。即便有姻親關係,以寧國公行事之老成,按理也不該如此才對。

  楚墨猜測,歐陽家到京都,也許與皇上要推行商稅改革有關。

  畢竟新政施行,若有江南這等稅賦重地裏,最具影響力的歐陽家族鼎力支持,掣肘必然會小的多。

  大概,這也是皇家的無奈吧。

  在這等交通與通訊不便,遠行動輒以月計的年代裏,豪紳很多時候比皇家更有影響力。

  “歐陽家如何起家的?”

  “一說是明盛年間倒賣糧食發家,也有傳言是靠走私鹽鐵致富,總之,如今已是無據可考。”

  武淮其實也不太清楚。

  “就是走職鐵糧食。”

  趙飛燕走了進來,“此事邊軍最是清楚。當年,祖父有同僚為其提供庇護,結果被告發後,身陷囹圄。祖父猜測,那告發之人便是當時的歐陽家家主。”

  “明盛年間,乾國與景國打得不可開交,當時偏安一角的遼人突然盡起兵鋒,圍困遼東路邊城,怎料不到二十天便因為城中糧草短缺而導致人心渙散不戰而降。

  要知道,邊城可是邊陲重地,常備糧草足可供城內二十萬人三月之用。

  消息傳回,盛皇震怒,徹查之下矛頭指向當時邊城衛軍副將寧遠將軍,說是寧遠將軍夥同私販盜賣糧庫

  存糧……”

  趙飛燕說起邊軍舊事竟是如數家珍般,娓娓道來。

  “相公,那歐陽家在江南經營幾代,早已根深蒂固,便是那些京都官員與其有牽扯的都不在少數。相公萬萬莫以商賈之家看待。”

  “娘子放心,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相公不會小瞧任何一個對手。更何況一個曆經百年而不倒的世家門

  閥。”

  “小姐,姑爺,晚膳已備好。”小青走進廂房說道。

  “姑爺,小北哥傳訊說是口信已傳到。”

  楚墨這是第二次來煙波湖。

  不同於中秋時節熙熙攘攘的喧鬧,此際的煙波湖上除了偶爾的琴瑟鼓樂外,唯有湖水拍岸聲。“琉璃坊便在那,與流淑坊距離並不遠。”

  立於舟上,武淮頗為興奮的指著流淑坊百米之隔一腰畫舫。

  說是畫舫其實不太準確。

  準確的說應該是一棟類似畫舫的建築。

  迥異與兩邊燈火通明的景象,琉璃坊上隻有微弱燈火之光。

  “什麽人?今夜琉璃坊被包下了,無關人等速速退去。”

  輕舟行將靠近琉璃坊上的泊位時,長長的桐木廊道上有人喝道。

  “看來咱們來的晚了。”

  楚墨皺了皺眉頭。

  “你說包下便包下了?待我問過秋嫁嬤後再說。”

  武淮示意船家繼續靠往泊位。

  “大膽!驚擾了少爺,你們擔待的起嗎?”

  廊道旁湧出七八人,刀劍出鞘;三層畫舫上每一層都出現兩名弓手。

  “那弓手似乎是寧國公府上的府兵?”

  武淮眼尖,借著微弱燈籠光芒說道。

  “寧國公府?那紈絝子弟該不會是歐陽添財吧?”

  楚墨說道。

  徐庸這個時候還在禁足期,就算溜出來偷香也絕不會如此明目張膽。

  輕舟將將停好,三人準備強行登上廊橋時,涼亭處忽然傳來聲音。

  “讓他們上來。”

  三樓涼亭處沒有燈籠,月色被飛簷遮掩,明暗交替間,楚墨看不清那人模樣。“好大的排場!”

  一路來到琉璃坊,楚墨感歎這些紈絝真會玩。

  三層畫舫加起來,府兵與打手、家丁怕是超過五十人。

  大廳內哀嚎一片。

  看裝束,應該是琉璃坊內拳養的打手、小廝,攏共十六人。

  “楚公子!大小姐!世子!”

  行經二樓時,被聚在一起的姑娘堆裏有人喊道。

  “紫藤?你家姑娘呢?”楚墨問道。

  “在三樓,還請公子替我家姑娘做主。”

  紫藤試著走向樓梯處,心驚膽戰的看向一旁凶神惡煞提著長刀之人。

  眼見著似乎沒啥反應,丫鬟這才一路小跑著來到楚墨等人身邊。

  琉璃坊三樓是姑娘們休憩的地方。

  此刻所有房門緊閉,靜悄悄的,看上去一個人都沒有。

  “是你?!”

  ‘榮親王世子?

  看來,搞事情的,果然是這個歐陽家的執絝子弟。

  亭台上,歐陽添財端坐白玉桌旁,翹著二郎腿,周圍環侍著八個壯漢,欄杆旁站著兩個弓手。

  弓手身上的服飾有著寧國公府的標誌,而八個打手模樣的壯漢看模樣,不像是寧國公府的人。

  楚墨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持著酒壺的顧輕歌,看上去並未受到欺淩的樣子。

  還好,來的不算晚。

  “啪…”

  顧輕歌手裏的酒壺掉落,葡萄美酒灑了滿地。

  “公子無恙……真好……”

  “真好”兩個字,勾動心弦,讓楚墨有些不自然。

  顧輕歌黏在楚墨臉上的目光,連傻子都看的出來,更何況久經花叢的歐陽添財。

  “廢物,連個酒壺都端不穩!”

  “對不起,對不起……”顧輕歌慌忙蹲下去準備收拾砸變形的鎏金銅壺,卻被歐陽添財一腳端倒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