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在這裏我們就是上帝
作者:小山之土      更新:2021-04-25 15:20      字數:4653
  南非1625年1月11日,那六十多個戰俘取什麽名字先不提,他們和他們的家人則被帶到一個簡易工地房裏,那是淨化戰俘營的平板,每個房間裏麵就是兩張床兩張席子就沒了,這就是他們的家朱雲告訴他們,你們成為了臨時居住民,這是給你們住的房子,各有各的住房,可以不用住在那裏了,你們將會被分到新的工作崗位上,為我們南華共和國的建設添磚加瓦,也許他們這六十多人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但是不用跟一幫人擠著住那麽大空地也是好事,這部分人算是歡呼起來,直到獨孤求婚不得不過來讓他們給安靜點,徐樵和獨孤求婚也許是所有戰俘眼裏的凶獸魔鬼?

  而剩下的三百多人則被告知你們要努力,幹好了能過的跟他們一樣,也算是給了他們希望,而其中那些腦子笨到家的和想逃跑早就因為各種工傷事故被處理了。

  “好了,為了祝賀你們成為華夏南非共和國的臨時居住民,今天好好大吃大喝一頓。“朱雲翻譯完後獨孤求婚揮了揮手,其餘戰俘把各種食物都送了過來,這是廚房的邊角料但味道比給戰俘吃的聞起來要香很多,然後無聊的徐樵放起了歡快的音樂,不管是其餘戰俘還是這五十三個不知臨時居住民為何物的幸運兒都開始歡呼和歌唱起來。

  “嘻哈果然是黑人的天賦,不服不行。“李成芳感歎道。

  “不管什麽音樂,以後全是我們華南共和國獨步天下。“朱雲冷冷的說道。

  “對啊,就從中國有嘻哈裏選一些也比後世星條旗國的的要好多了,起碼更加健康向上而不是動不動要搶劫。“孫浩也調了過來,因為有葡萄牙人在,他要教這些人會華語,他和葉白以後可能會成為外交官,但是目前他的任務就是教會那活下來的水手華語,讓他們幹活。

  “看來我們還需要藝術人才,進行文化入侵,看那些棒粉比棒子給迷的不要不要的,那幫貨卸了妝就是路人。“徐樵很讚同,然後一幫人開始批判棒子星和棒粉,有的甚至談到了當時的69聖戰了。

  “文化入侵的前提是有硬實力換句話說是綜合國力,棒子粉多除了因為這是國策外就是棒子那時候很多技術確實牛,現在已經越來越不牛了,那文化也就越來越不行了,等我們發展幾年發展好了。世界的燈塔一切的燈塔。“孫浩說到這一切都那麽的豪情萬丈。

  “是啊都是華夏族,不過對外說的時候就不是什麽漢語漢字中文了,應該是華文,要同意口徑,我一會再論壇上發個建議貼,委員會的人會注意的。“說做就做徐樵打開了平板,獨孤求婚到無所謂,他隻想砍人,管它哪個地方的,霍興仁到是在論壇裏提出了軍用民用的分開,先從武器開始,這道是引起了不少人的讚同。

  “那個孤兒我想申請給我們倉庫用,多一個跑腿的打下手的應該不難吧。“麵對那唯一的小正太急不可耐的霍興仁出手了,理由也是很正當的,我們管倉庫的需要跑腿的,都是未來的貴族不能老是跑來跑去當跑腿的吧,影響隊伍團結,需要小孩跑腿沒人會反對的,於是這個小正太成為了霍興仁的第一個目標。

  “那他叫什麽名字,姓霍還是姓黑?“盡管霍興仁想取但為了避嫌還是公平點好省得嚼舌頭。

  “大家看呢?“

  “不如魯濱遜漂流記裏的星期五吧。“

  “別,你姓星可以,叫星期一二三四五六七那容易誤解,星辰一算了,再來個叫星辰二。“

  “隨意就這樣定吧。“這讓霍興仁無語了,本來想引導跟自己姓成為自己的第一個正太玩具的,接下來隻能先占占便宜了,無獨有偶,其餘人也是類似的姓,除了黑就是星。

  那些剛升級和不久以後也會升級為臨時居住民的祖魯祖先在跳舞歡呼,那兩個僥幸活下來的葡萄牙水手則在瑟瑟發抖渾身被剃的幹幹淨淨的他們,真不知道自己會是什麽下場。

  “奧托尼,我們不會死掉吧。“一個水手渾身發抖,盡管他也吃了點。

  “不會的,歐塞林,不然我們早就蒙主的召喚了。“另一個安慰道,他們隻能吃著喝著,別的什麽都做不到。

  “帕卡船長把我們交給他們是相信他們能救好我們,慶幸的是我們兩個還活著,其餘的同伴隻能是蒙主召喚了。“奧托尼隻能這樣安慰自己和同伴了,他們不知道是那三個同伴因為無法救治已經被獨孤求婚他們大卸八塊扔到了海裏喂魚了,不管如何這兩個水手算是活了下來,祖魯戰俘也沒欺負他們,在這裏打架隻能是都被吊起來挨打。

  而在軍隊裏海軍退伍的和喜歡航海的人在論壇上發起了交給海軍使用的建議,因為他們是水手最熟悉風帆戰的,但是被很多人噴了回去,有個網名叫浩然正氣是這樣回答的。

  “這些在主的名義下殺異端異教徒的恩人毫無心理負擔的家夥,不馴服前見堅決不會放,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幹什麽,因為五月花而出現的感恩節可是讓印第安人恨的要死,無數人拒絕過感恩節。”不少人估計就是孫浩,盡管他有新大陸的血統,但是對葡萄牙人母親的祖先可是沒什麽好感

  而霸道的直接取真名的獨孤求婚則回答大航海時代的水手都是全世界的人渣的集合地。在被淨化營馴服,工程營幹苦力幹夠前是絕對不能放的,不聽話照樣宰了喂鱷魚,再說了我們的優勢是科技搞的毛線風帆戰船,最起碼也是機帆船,他們玩他們的,我們來我們的,幹嘛按照他們規則來,等機帆船和鐵包木戰船一出,橫掃全世界海軍,他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這隻能讓海軍係的不吭聲了,如果那兩個水手知道了這些人的原話,他們估計會被嚇傻吧。

  “那算是兼職海盜,但是職業海盜呢,如加勒比海盜那樣的,東非雖然沒加勒比海盜那樣有名,但不是沒有“有人建議全殺了,更多人還是建議為我所用,並且舉例了兩本群穿小說裏俘虜海盜的下場,不管怎麽樣總體意見是必須是馴服以後再說。

  “不要,我不要洗澡”兩個水手哭著對孫浩說道,如果說淨化的時候是不知道的話,而幹完一天苦力的他們在清醒狀態下肯定不想洗澡,而孫浩沒興趣給他們多費口舌,他讓幾個戰俘把他們先來一頓打再說,這樣幾個早想發泄的戰俘們興奮了衝上去就是對著他們一頓毆打,打的他們鼻青臉腫,在他們哀嚎著讓上帝保佑的時候,觀察了很久的李梁斌支開了打人打上癮的戰俘,他微笑的拿著匕首抵著他們的胸口。

  “看看你們那臭味,不洗澡要熏死我們嗎,老孫幫我翻譯下,既然你這樣喜歡喊上帝保佑,看來保佑你們的是上帝的事情,那我們就送你們去見上帝,讓他來保佑你們。”孫浩翻譯了他的話,兩個水手看著拿著匕首的李梁斌,他們隻能抽搐著老老實實洗澡了,除了日常的上帝保佑外就認真幹活了,起碼能吃飽飯,而以後很多信上帝教的犯人喊上帝保佑的時候,看守人員的一句習慣性的口頭禪是,上帝會保佑你們的,那是上帝的事情,不老實幹活我們就負責送你去見上帝。

  “為什麽他們不洗澡我看他們洗臉洗手什麽的都沒問額?”徐樵很不解。

  “曆史上最著名的黑死病爆發於14世紀中葉的歐洲,這也是黑死病的第二次全球大流行,也是第一次衛生革命。這場瘟疫在1338年起源於亞洲西南部,1340年左右向南傳到印度,隨後向西沿古代商道傳到俄羅斯東部,約在1348年,黑死病在西班牙流行,到了1349年,就已經傳到英國,1351年到瑞典,1353年到波羅的海地區的國家。根據今天的估算,當時在歐洲、中東、北非和印度地區,大約有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之間的人口因而死亡。在歐洲,黑死病猖獗了3個多世紀,奪取了2500萬餘人的生命,而在全世界造成了大約7500萬人死亡,死亡人數之多超過了當時人類曆史上任何一種流行病。

  中世紀的醫生們還不了解病菌,更不了解黑死病病菌。14世紀著名的法國外科醫生肖利亞克,曾擔任過教皇克雷芒六世及其後兩代教皇的私人醫生。他為自己的主要病人克雷芒六世安排了嚴格的飲食作息製度,讓他與外界隔離,並在他的宮殿內生起兩盆熊熊燃燒的大火,直到瘟疫過去才把它熄滅。普通人當然不可能像教皇那樣擁有私人醫生,有了醫生似乎也不濟事。一個著名的醫生認為,可以通過凝視受害者的簡單方法來捉住疾病;巴黎大學的醫生們用占星術來判斷瘟疫。醫生們對鼠疫束手無策,威尼斯的醫生們躲在家裏不肯出門,而是讓傭人去應付患者的來訪。

  巫師很可能是在15世紀的黑死病中成長起來的。巫師是一種介於醫學和宗教之間的特殊職業,比如他們會給瘟疫患者提供喝醋之類的偏方;據考證,放血術那樣十分危險的手段也是巫師們的發明。在曆次瘟疫中,巫師們都很忙碌,在那些普通人或者拒絕信仰宗教的人們眼裏,巫師們也許就是活生生的上帝。即使在科技高度發達的現在,在流行病中采用的迷信手段依然沒有根除,其中很多方法就是從黑死病爆發時期流傳下來的。

  歐洲人的衛生習慣也因為黑死病而得到了改善。我們現在在歐洲看到人看到的是維護良好的古建築、光潔的街麵、健康的人們。但是在中世紀,情形遠遠不是這樣。正如一些曆史學家所評論的那樣,中世紀的歐洲隻能用三個詞來形容:貧窮、愚昧和肮髒。

  醫生們仍然立足於當時的醫學常識和經驗,對黑死病的病因以及預防提出了種種建議,其中很重要的一條就是:瘟疫是通過被毒化的空氣傳染的——這種毒素或來自猶太人散發的毒物、或來自東方世界奇異的毒蟲、或來自宇宙中的某種物質,預防黑死病首先必須避免接觸這種有毒空氣。厚實的衣服是第一道防禦屏障,陳年累月積攢下來的體垢則是第二道,它能夠把毛孔堵得嚴嚴實實,讓毒氣沒有空子可鑽。所以醫生們警告:脫光衣服是一件及其危險的事,更不用說用水洗掉身上的汙垢了,那無異於自殺。歐洲人把醫生的忠告恪守了400年,一直到19世紀前半期才漸漸放下心來寬衣解帶。”論壇上熟知曆史的人很快把不解告知給了提問者。

  作者: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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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個宗教看了就頭疼,可惜21世紀還是一大堆傻子信,哪怕是經曆了無數次科學教育了的我們。“

  “真是傻子多了騙子不夠用了。“大家議論紛紛,而崔漢唐朱雲和雲路自己建設了一個討論組。

  “說白我們什麽時候申請宗教?”崔漢唐問道。

  “我走之前,天道教的結構教義要寫的詳細點。”

  “你們結婚了嗎?“也許是看他們哭的太淒慘,孫浩專門用葡萄牙語略表關心的詢問這兩個幸運兒,這讓他倆有點楞了,這個跟結婚有什麽關係,難道是這位有著新大陸血統的混血兒要給自己介紹媳婦。

  “沒有,我們都是一個人,父母都住在裏斯本的木屋裏,家裏還有幾個兄弟姐妹,我出海的時候已經死了一個了。”說到這他們哭了起來。

  “這樣啊,看到那些女人了嗎,她們是戰俘,也需要丈夫,如果你們能很快的學好華語,我不介意讓你們各選擇一個當你們的妻子。”孫浩的話讓他們眼睛放光,上帝在上這是真的嗎?

  “上帝啊,這是你的眷顧嗎?“兩個水手劃起了十字。

  “上帝嗎,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我要告訴你們,你們的命是我們救的,但是為了救你們花了很多錢在裏麵,所以現在的你們跟那些戰俘是一樣的身份,想擺脫這個身份就老老實實的幹活,記住了在這裏我們就是上帝,要服從我們按我們的命令去做,簡單的說信仰忠於上帝,身體忠於我們,這是看在我母親是你們同胞份上的一點忠告,不然的話你們會發現死亡是一種解脫。“說完孫浩就微笑的離開了,剩下了兩個發呆的他們。

  “我想他的意思是上帝讓我們服從他們的安排。”奧托尼喃喃道。

  “天啊,他不是主的信徒怎麽可以代表主。”歐塞林喊道。

  “不知道,但我們還是聽從他們的吧,應該是上帝讓我們聽從他們的,隻要他們願意就可以變成撒旦,不然我們不是被殺了就是被吃了,或者被那些異端給燒了,在澳門的時候我聽說過明國殺人有幾百種殺法,我哪個都不想嚐試。”奧托尼喃喃道。

  “隻能這樣吧。”歐塞林隻能這樣安慰說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