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都不會就跑去戰場上那是找死的行為。

  這秦衡自然知道，耐心同顧悅解釋“我力氣大，這段時間也一直在跟著宮裏的將軍訓練，雖說可能還不如那些久經沙場的戰士們，可殺敵是夠的。”尤其是現在邊疆小國蠢蠢欲動的時候。

  隻是秦衡沒有說出來，他這段時間是怎麽練的。

  欲速則不達，可他如今十七歲了才好好的學武怎麽可能不吃苦。

  每日睡三個時辰，宮裏都還在靜悄悄的時候他就已經爬起來練武了。

  起初那位將軍還不肯教他，隻因看著他嬌弱。

  這時代裏大部分男子都是嬌弱養在深閨裏的，但也有少部分，就比如在朝堂上的幾位和軍中的幾位將軍。

  秦衡尋的這位也是個男子，線條淩厲肌肉發達，也多虧了秦衡年少時一直吃苦做苦力，和這位將軍對抗時雖然還是輸了可比起一般人來說已經是極好的了。

  他才能留下，得那位將軍親傳。

  秦衡淡淡的對顧悅說“殿下，我意以決。”

  這是不願意讓顧悅再說了，顧悅心裏煩躁，總是怕他在戰場上出事，可人又這樣說……

  顧悅還是從了。

  “那這樣，我同意你去，但走一個小小的後門。”

  總不能送秦衡去參軍，還直接從小卒做起吧！

  顧悅考慮的多，就好像秦衡明天就走了一樣，吩咐道“你一定要注意，走了後門肯定會有人心生妒意，萬事一定謹慎，別讓人拿了把柄。所以雖然走了後門，但官也不高，百夫長。”

  是真的不高，秦衡眉眼難得略微彎了下，百夫長隻是比小兵高了一級。

  不過這也確實是秦衡所想的，他去軍營的身份不易過高，可若是從底層做起顧悅手也伸不了那麽長，這樣若是被壓那是管不了的。

  他沒有太多時間。

  秦衡點頭應下。

  顧悅眼裏有淡淡的惆悵，“你一定要活著回來。”

  “什麽時候走？”

  “明日。”

  顧悅驚訝“這麽早？”

  “是，早一些去早一些回來。”

  顧悅沉默了，不想他早去，又想他早點回來。

  顧悅打開和小白交流的頻道，告訴它“若是秦衡有危險時刻告訴我。”

  小白唯一的用處也就是能提早感知危險了，若真到那一步顧悅應該也可以趕過去。

  顧悅呼出一口氣允了。

  晚上，顧悅像平時一樣準備休息，一直在一旁的秦衡卻遲遲沒有退出去。

  接到顧悅疑惑的眼神，秦衡卻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殿下，我明日便跟著大軍走了。”

  “嗯……我知道。”所以呢？顧悅沒懂。

  秦衡抬起頭看著眼前耀眼的女子“你不懂。”

  這是秦衡第一次失了分寸，不顧禮儀湊到顧悅身前。

  近的顧悅都能聽到他的心跳聲，一下比一下強烈。

  顧悅甚至都分不清，這到底是秦衡的心疼聲還是自己的心跳聲了，甚至她隱隱有感覺，秦衡到底是要做什麽。

  秦衡將她抱起，懷裏的姑娘揪著他的衣服沒有掙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