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真當老子是聰明的一休了？

  秦至饒有興趣地看著顏青兒，不知她有什麽問題。

  老爺話音一落，眾人目光投向嚴青兒，心中好奇她有什麽疑惑要請教秦至？這一路走來，秦至給眾人的表現可是無所不能，無所不會呀。

  顏青兒有些不好意思地望了一眼秦至，又看看眾人，還未開口，站在她一旁許久沒說話的付靈芸哼道：“我姐姐是要問這無賴，一張紙他是否能折十三次以上？”說罷還從懷裏拿出一張宣紙，要遞給秦至。

  這無賴？眾人一聽這小丫頭叫秦至的名字，哈哈大笑，倒是貼切的很。

  項小姐咯咯直笑，你這人什麽時候惹了這小丫頭？真是活該。

  大師姐掩唇偷笑，心裏格外舒服，你不是善逗女子開心麽？怎麽對付不了這小丫頭了？這無賴倒真是形容你的。

  “哈哈哈！”老爺子也忍不住大笑出聲，旋即又咳嗽幾下。眾人急忙上前，他一揮手，阻止眾人，他的身體他是了解的。

  秦至咬牙，心裏暗自安撫，童言無忌，童言無忌，要不是看你沒長大，老子必定辣手摧花，把你扒光了衣服吊起來打。

  “妹妹休要胡鬧！”顏青兒一把拉回付靈芸。上前給秦至施了一禮，柔聲道：“秦公子，我妹妹年齡尚小，還不懂事，還望秦公子莫要與其製氣，青兒回家必定嚴加管教她。”

  “無妨，付小姐天真浪漫，不懂事時，自然百無禁忌。”秦至咬牙說道，言罷還不忘瞪小丫頭片子一眼。

  付靈芸見姐姐生氣，又瞧秦至瞪著她，更是不服氣的回了他一個白眼，這才退回眾人身後。

  方才付靈芸一句這無賴，讓眾人忘記那題目，現在回想起來竟是折紙之術，各個麵色古怪地看著秦至。

  他們屬於保皇派是與沈之安一夥的，自然知道秦至在施洲用這個折紙的障眼法騙了世人。現在都看笑話似地看著秦至，現在看你怎麽辦，你給世人提出的難題，想不到現在這個難題回到你身上了，哈哈！

  秦至明白他們現在這眼神的意思，不過老子可沒你們那麽愛麵子。秦至一攤手道：“顏小姐，這個題我也無解，想必提出此題的人定英武不凡，才華橫溢，博學多識，你有機會當麵問問他吧。”秦至厚顏無恥，還不忘給自己臉上貼金。

  我呸！眾人暗罵秦至無恥。

  顏青兒見他說的落落大方，更是心悅誠服道：“秦公子果然高風亮節，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小女今日受教了。”

  “顏小姐說哪裏話？我這人除了長得真帥，為人正直，光明磊落，識金錢如糞土外，其實還有很多有優點的。你不妨深入了解...唉！你們別走啊。”秦至張口就誇自己，老爺子等人都是了解他的，見他給自己臉上貼金還收不住了，扭頭便走。

  顏青兒朝秦至捂嘴一笑，也跟上眾人腳步。

  “你這人真是厚顏無恥，什麽話都敢說，現在吃焉了吧，活該！”柳涵芝站在他身旁忍不住笑道。

  秦至這才發現原來大師姐還站在自己這邊，心裏暖暖：“還是大師姐對我好呀，大師姐我今日受傷了，你能不能抱抱我？”

  “你找死啊！”柳涵芝聽他說瘋話，一跺腳，也跟上眾人腳步而去。

  ......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秦至心情絲毫不受影響，在湖裏洗了個手，倒是想尿尿，媽的湖邊人太多有男有女，隻好作罷。

  秦至哼著歌，在眾人身後跟著。

  來到大楚國空氣新鮮，隻要是晴天，天空都是萬裏無雲。放眼望去，滿眼綠色，沒有高樓大廈，美不勝收。

  大師姐見他落在最後，終還是不放心，放緩腳步，在眾人身後等他。

  “大師姐，你怎麽不與他們走了？這是在等我麽？”秦至上前好奇地問道。

  柳涵芝臉紅了一下，哼道：“你這人說話瘋言瘋語，我何必與你製氣？此次出來師傅吩咐我一路看著你，自當同行。”

  “哦！原來大師姐一切惟師命是從呀。”秦至眨眨眼睛，拉長音調侃道。

  柳涵芝一愣，想起師傅曾經對自己說的那事，難道師傅也對他說過？他不是說不知道嗎？想到師傅允諾他那事，柳涵芝一下臉就紅了，又不敢確定他是不是在騙自己。趕緊轉移話題道：“師傅與我說，你這人雖然有點本事，可無半點功夫在身，讓我護你周全。”

  “還是師傅對我好呀！大師姐你聽到沒？師傅讓你護你周全呢。”秦至嘿嘿道。

  他話音落，柳涵芝就提高音量哼道：“師傅還與我說了，若是你在路上不老實，胡作非為，讓我替她收拾你。”

  替師傅收拾我？還不知道誰收拾誰呢？秦至翻翻白眼，想到心中疑惑，便問道：“大師姐師傅今年多大？你們幹嘛叫她師太？”

  “你問師傅年齡做什麽？”柳涵芝見他不再惟師命是從的話題上扯，心中一定，哼道。

  “哦，我就是好奇，師傅明明年紀不大，四十都不到幹嘛叫師太，硬生生將師傅叫老了。”師傅身材又好，長得又漂亮，秦至真有點替師傅叫不平，明明是成熟美麗的年紀，卻被人稱師太。

  柳涵芝哼一下，聲音小了很多：“這是我們瓊霞宮的規矩，隻要接替掌門之位的弟子便要在名子後麵加上師太二字。”

  這是什麽規矩？想到楚文姬以後要接替掌門之位，豈不要叫她文姬師太？

  文姬師太？秦至心裏一陣惡汗。

  “那大師姐你知道師傅多大年紀嗎？”秦至還是不死心道。

  “你問我？我就不告訴你，你有本事自己去問師傅。”柳涵芝不知他打聽師傅年紀做什麽，但就是不告訴他。

  以師傅的性子，他要是敢問，師傅還不收拾他就怪了。

  問師傅？這不是找死嗎？秦至想到那天夜裏調戲師傅，差點被她一掌拍死，不由自主縮了縮脖子。

  也不在此話題上問太多，要是讓她們知道自己連師傅都調戲過，還不被她們抽筋扒皮？

  煙雨河是一個湖，眾人圍著湖轉了一圈，又回到荊州城南門口，離碼頭不遠。

  秦至老遠就看到很多人正圍著一群龐然大物指指點點，擠過去一看竟是幾頭身材高大壯碩的大象正從一艘大船上下來在碼頭上馱貨拉車，不由來了興趣。

  在二十一世紀亞洲象早已滅絕，倒是南亞印度還有大象的身影，想不到在大楚國還有大象。這些大象還被馴化，成為一種勞動工具。

  秦至曾經看過一些紀錄片，在一些地方當地人用大象在叢林裏拉木頭，很多大象被虐待而死，不由一歎，沒想到在大楚國也有用大象作為勞動工具。

  大師姐應該也是第一次見到大象，看到那高大的身影，心生懼怕，不由自主往秦至身旁一靠。

  秦至看了想笑：“大師姐你沒見過大象嗎？”

  柳涵芝經他一說，想到自己方才下意識的動作，竟然是往他身邊靠，臉上有些發燙，與他在一起自己怎麽就這般小女兒態了？柳涵芝頓了一下，收回心神拋下雜念，搖頭道：“我曾聽人說過，卻不曾見過，這便是大象麽？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