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一次機會，是誰派你們來當間諜的？”沈牧冷冷地看著這十六人，語氣不容置疑。

  既然這些人是抱著加入天心城的意願來的，那麽對自己的忠誠度，必定是成正比的。

  即便不如其他人高，但也不至於反過來下降至反感階段。

  出現這種情況，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些人根本就不是真心要臣服自己，而是渾水摸魚，假裝投誠，實則別有用心！

  “沈城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是真心加入天心城，你就是這麽對待來賓的？”十六人中的一名黑袍老者有些佯裝氣憤道，這時，他可不敢承認。

  “嘴硬？”沈牧臉上閃過一絲陰狠，“機會隻有一次，是你不珍惜，怪不得別人！”

  嘭！

  話剛說完，這老者連慘叫都沒能發出，身體直接被冰封，然後寒冰四分五裂，最終化作一堆冰渣，消散在風中。

  這一幕，把在場所有人都嚇得不輕。

  要知道，剛才那位老者，可是二星武尊實力，在整個戰元域來說，也絕對不算是弱者了。

  可如此強者，竟然連慘叫都沒發出，就直接被沈牧冰封，分解！

  此時，眾人才算真正見識到，沈牧的實力到底有多恐怖！

  除老者之外的其餘十五人，此時更是噤若寒蟬，瑟瑟發抖。

  沈牧看向其餘人，再次問道：“我沒有那麽多的耐心，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說者生，不說者死！”

  一聽這話，其中數人瞬間嚇尿了，連忙求饒道：“沈城主饒命，我們都發了誓，實在是不能說啊！”

  這些人既然被派來做奸細，自然在事前都發了誓，絕對不能出賣主使。

  如今他們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心態徹底崩潰了。

  本來這些人都是各方強者，而且在來之前，也都做好了心理準備與心理建設，按理說沒這麽容易崩潰。

  但他們卻低估了沈牧。

  在沈牧靈魂之力的滲透，以及冰霜帝冠的氣勢壓迫下，他們感受到無窮無盡的壓力。

  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勇氣，與沈牧為敵。

  而還有一些人，則硬氣得不行，“要殺便殺，何須多言，想套我們的話，做夢！”

  “哦？”沈牧陰狠一笑，“既然你們不說，那我就自己動手吧！”

  說罷，沈牧的眉心直接化作紫色！

  “不要！”

  眾人以為沈牧要殺他們，所以不由驚呼求饒。

  但下一刻，他們卻非常反常地安靜下來，不再有歇斯底裏，反而模樣十分祥和。

  同時，他們的目光呆滯如靜止的水，沒有任何一絲波瀾。

  這一幕，讓其他人大感疑惑，但他們都不敢問這是怎麽回事，隻能麵麵相覷，心中不斷猜疑。

  隻見，沈牧緩緩問道：“你，誰派你來的？來做什麽？”

  沈牧指向左邊的第一人，語氣不容置疑。

  “北岩城，來獲取情報…”那人的語氣十分機械，就像是個木偶一般，除了嘴巴張開，其他部位僵硬不已。

  剛說完，他整個人直接化作一灘血水，順著身上的寒冰流下。

  見狀，在場之人都頓感發毛，滿臉不可置信。

  接著，沈牧又指向第二人，“你，誰派來的？來做什麽？”

  “隕日城，滲透天心城…”

  嘭！

  剛說完，他的身體直接爆開，變成一團血霧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