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原來是她
作者:不樂無語      更新:2021-04-04 07:49      字數:4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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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子文心中暗喜,這挑逗人的家夥還真穩得住,居然敢在這拋錨過夜,八成不知道自己是混哪裏的,靠,等著,爺們兒待會兒就收拾丫幾個的!遊艇來得蹊蹺,在這裏拋錨過夜更顯有鬼,張子文認定遊艇上的人不是什麽好路數,對於這貌似的敵人,他絕對沒什麽好客氣的,這海盜他還真做定了……

  回到石室,輕裝上陣,張子文身子脫得光溜溜的,隻剩下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仔細檢查了一下裝備,手槍下海後沒法再用,隻能放棄,將匕首綁在腿上,既然判定對方不是好路數,這件攻擊性武器總算能派上真正的用場。

  唐影靜靜的坐在火堆旁邊,他半裸強壯的身體令她微有羞意,但她卻不能在此時害羞,她沒有回避,美眸一直靜靜的瞧著他,瞧著他做著出發前的準備,眼前的男人要去做一件危險的事情,他的身手她很清楚,但此刻在她的心裏還是很害怕,她怕他出意外,怕他一去不返,但她幫不上忙,也不能露出任何擔心害怕的表情,因為她知道,在這個時候,她不能讓張子文分心,她隻能孤單的在這石室內等待……

  “我……要走了……張子文瞧著安靜的唐影。

  “你……要小心……唐影站起了身子,美眸裏全是不舍之色。

  “放心吧……張子文笑了笑:“……我很快就能搞定,在這裏等著我回來。

  唐影輕輕的點了點頭,她沒有說話,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但她的美眸裏卻有了一絲晶瑩,深愛的男人要去戰鬥,她就象盼望丈夫得勝而歸的妻子。

  兒女情場,她鼓勵的笑容他明白,她牽掛地淚水他很清楚,張子文強忍著想去擁抱她的衝動,轉過身子向石室外走去,走出這裏,一切都是未知,敵人多強他不知道,但有一點他心裏清楚,此行隻能成功不能失敗,他決不能留下她孤獨一人的在這孤島之上。

  瞧著他的身影快要消失,唐影輕喚出聲:“子文……

  她的聲音很小,張子文聽見了,他站住了腳步,她的聲音帶著顫抖,是那麽的留戀,那麽的深情,他緩緩的轉過身子……溫香軟玉入懷,她抱得好緊,這是唐影從來沒有過的主動,他這一去生死未卜,她控製不住自己,她要給他臨別的溫柔。

  臨別之吻,香軟的滑膩,溫潤而又甜蜜,這主動奉送的香澤令張子文蕩氣回腸,回味無窮。

  “一定得回來……我等著你……唐影吐著香氣,情意綿綿。

  “我會的,等著我!張子文的聲音很溫柔,也很堅定……

  石室內是溫柔地纏綿,石室外卻是另外一番光景,離開了美人兒的溫軟身體,張子文被海風吹得打了個哆嗦,奶奶地,夠冷!這就是天堂與地獄之分,張子文心裏滿不是滋味。

  黑暗下的身影迅快無比,很快,張子文已經在沙灘上,海風,濤聲,今夜風大浪大,瞧著幾海裏外的微弱燈火,張子文用腳探了探海水的溫度,冷,冰涼刺骨,就這麽跳進冰冷的海水裏,有得罪受,一陣海風拂過,身子起了層帶著寒意的雞皮疙瘩,這該死的家夥,張子文心裏詛咒著遊艇上的人,牙一咬,一抹水花漸起,張子文的身體已經融進這寒冷刺骨的海水之中……媽地,冷啊,海水刺骨,張子文嘴唇直打哆嗦,這罪受大了,難熬的寒意,但他的身形卻一點都不慢,他快速的向遊艇方向遊去,速度達到極限,他要在自己被海水凍僵之前摸到遊艇之上……

  摸到錨鏈,靠,終於到了,張子文喘著粗氣,寒冷的海水已經令他的身體有了絲麻木之感,再是鐵打著的身子也快熬不住,得趕緊離開這要老命的海水,張子文深吸幾口氣,氣息調勻,順著錨鏈攀附直上,動作輕快,甲板上空無一人,探明情況後,張子文身子像靈貓一樣翻上了船弦,一個翻滾,人已經摸到了一道艙門邊……

  風高浪急,遊艇在黑暗的大海中搖晃著,還是艙內暖和,摸到艙內的張子文舒服的呼了口涼氣,心裏暗喜,以為他感覺這船好象沒兩個人,人少更好辦,免得自己多費手腳……

  遊艇不大,也沒什麽安全設施,很快,張子文已經悄無聲息的在第一層艙內摸了一圈,鬼影都沒一個,這也太容易了點吧,張子文找了條幹毛巾,將身上的水漬擦拭幹淨,沒有了海風侵襲,一圈活動下來,他的身體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麻木之感。

  遊艇上下兩層,張子文打開了下層的艙門,柔和燈光透出,一道舷梯出現在眼簾,屏息靜氣,張子文仔細的聆聽了下動靜,很安靜,看來遊艇內的人已經熟睡,他放心大膽的摸了下去。

  第二層的船廳內裝飾很豪華,燈光柔和,一目了然,完全是家庭式的裝飾,幾張價值不菲的真皮沙發,固定式的水晶玻璃茶幾,幾幅壁畫,廚房、衛生間,小酒吧俱全,更奢侈的是腳下還鋪了層厚厚的羊毛地毯,踩上去甚是舒軟,瞧這豪華奢侈的裝飾,這遊艇的主人頗有品位,跟外麵比起來,這裏簡直就是天堂。

  張子文不敢怠慢,謹慎的溜達了一圈,沒任何發現,瞧著一道緊閉的門,張子文的唇角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遊艇的主人估計已經熟睡,這不是雛是什麽?張子文已經感覺到這遊艇是十拿九穩的屬於自己,今夜這客串海盜似乎忒容易了點。

  張子文輕手輕腳的摸了過去,身子貼在了門邊,手搭在門把上,輕輕一旋,連門都沒反鎖,張子文的心輕輕的跳了跳,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他都有點懷疑自己當初的判斷,也許這遊艇的主人是真把自己當成了海盜,不敢靠岸也是說不準,但疑問很快浮上來,他有點摸不準遊艇主人是怎麽想的,船頭對的方向是在島上,求救信號不可能看不見,既然不敢靠岸,那還待在這裏不走幹什麽?就真不怕遇到海盜嗎?

  再多的猜測也是沒任何意義,張子文調整了下呼吸,打開這道門才是正著,謎底要見著遊艇主人就能揭開,門沒有發出任何的聲息就稀開了條縫隙,一縷柔和的燈光透出,媽的,還沒睡嗎?張子文沒敢做動作,仔細的聽了下裏麵的動靜,看來是真的瞅著了,沒任何異常聲息發出。

  就在這時,一絲若有若無的馨香從裏麵飄出,很熟悉,張子文習慣性的聳了聳鼻子,是女人香,靠,這遊艇的主人該不會是女人吧?

  感覺到遊艇的主人很可能是女人,危險似乎也少了幾分,張子文的敵意大減,如果真是女人,不靠岸還是可以理解,換作自己是弱女子也不敢輕易的靠岸,遊艇停在這裏,說不定已經通知了海岸,等待專業救援人員也說不定。

  既然感覺不到什麽危險,張子文的動作也不用那麽鬼崇,當然他也不會禮貌的將門關了再敲門進去,手一推,門開了,張子文從容的走了進去,一張寬大的床出現在他的眼前,瞧著床頭櫃上放置的女人衣物,床上側躺睡著的那個人是女人無疑,她蓋著被子,瞧不清麵容,張子文走近床邊她沒有任何動靜,估計睡得正香。

  整隻遊艇應該就她一個人了,一個女人敢獨自出海,敢拋錨過夜,她真的很大膽,嗅著室內醉人的女人香氣,張子文心裏有了絲好奇,更好奇的是,這女人香實在是很熟悉,自己絕對在什麽賣方嗅到過,但此刻他無暇多想,他隻想看清楚這睡得正香的女人到底是什麽樣的女人?順便再叫醒她。

  張子文輕腳走近床邊,與此同時,床上的女人有了動靜,喉嚨裏發出了一聲嬌膩夢囈之聲,她側睡的身子換了個姿勢,正躺著,能瞧見麵容了,張子文凝神瞧向了那張睡夢中的臉蛋,這一瞧,張子文的心猛的一跳,熟悉的臉蛋,絕美的風情麵孔,是她?怎麽會是她?

  床上熟睡的人似乎也感覺到有人,美眸動了動,緩緩的睜開,這一睜,正對上張子文驚異的目光,眼神相接,半裸的男人,驟然之下,床上的女人美眸裏露出了驚恐之色,身子下意識的翻身坐起,下意識地小嘴一張,但她的驚叫聲還是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她瞧清楚了這半裸的男人是誰,緊接著,她再一次的下意識動作是將手伸向了枕頭底下,動作一點都不慢。

  有危險,張子文心中一跳,他顧不得斯文,猛的撲了上去,張子文壓在她身體上的同時,手一捉,牢牢的控製了她柔嫩的手腕,她的芊芊玉手之中已經多了支精巧的手槍,稍微猶豫一下,這黑洞洞的槍口就會對準自己,好險,張子文呼了口熱氣。

  “放開我……身下的女人嬌呼著,掙紮著。

  張子文手輕輕一扭,“你輕點,痛……一聲嬌吟痛呼,她手裏的槍已經落在了張子文的手上,手上連番動作,張子文已經將彈匣與槍膛內的子彈褪了個一幹二淨。

  槍扔在了一邊,張子文瞧著騎壓在身下的女人,唇角露出一絲冷笑,身下的女人應該就是在阿得萊德咖啡屋外的盯梢者,難怪身著男裝的她走路會感覺那麽怪異,李思思,被張子文親自送進主警局的李思思,她現在應該在監獄裏啊,不用多想,自己這麽倒黴的困在島上跟她是脫不了幹係,他做夢也沒料到這一切會是這個風情女人搞的鬼,世界上沒那麽多巧合,他絕對不信這個女人會這麽巧的一個人出海遊玩,這麽巧的到孤島附近的海域,說不定就是來收屍的,媽的,這女人也忒狠了點吧!張子文心裏暗罵。

  “一切都是你做的吧?張子文的聲音有點冷。

  “……是我,就是我,是我做的!李思思回應著他有些冷的眼神,她承認了,聲音很倔強,事已至此,她也放棄了反抗,嬌柔的身體不再掙紮。

  “為什麽?為什麽要至我於死地!張子文眼裏抹過一絲殘酷之色,他有了想幹掉她的衝動,對付想要自己命的敵人,他一向很殘酷。

  “哼,不用問我?李思思美眸裏的眼神很憤怒,柔唇輕撇:“你對我做了什麽你不知道嗎?我當初就說過,我不會放過你的,張子文,你不會記性那麽差吧。哼,你命大沒死,現在你贏了,我認命。

  “我對你做了什麽?是你自己犯罪,能怪我嗎?靠,用這麽卑鄙的手段對付我,你真是瘋了!張子文的眼神瞥了眼她白皙細膩的脖子,那裏下手最合適,而且不會有什麽痛苦。

  “我是卑鄙,怎麽了?哼,要不是我心存仁慈,哪有你活命的可能,真是後悔,現在落在你手上了,隨便你怎麽樣,想動手是吧?下手吧!李思思瞧出了他眼神裏的殘酷之色,心裏絕望,美眸倔強的凝視著他,她要瞧著他動手結束自己的生命,落在他手上,她已經認命。

  “心存仁慈?你這臭丫頭的所作所為還心存仁慈?靠!張子文眼神殘忍,他有點耐不住性子,那白皙的脖子令他的手蠢蠢欲動。

  “哼,不錯,怪我一念之仁,早知道連傘包都不給你留,一個傘包隻能救一個,當時不好選擇吧,哼,沒想到還是被你瞧出來那傘包能救兩個人,後悔沒用,張子文,算你厲害,我李思思死在你的手上不冤。李思思眼神倔強,他殘忍的眼神已經讓她知道沒有再法律顧問著的可能。 <ter class="clear"></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