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逃離
作者:
德姣 更新:2021-03-31 20:07 字數:2297
蕭崇琰的話卻令慎刑司的獄卒嗤之以鼻,獄卒直接將他提拽了起來,即將要拖到法場。
“你就別在這兒忽悠我們,忽悠也沒用,因為真正的三殿下已經被解救出來了,而且還和皇上團聚了,正因為他帶著證人在皇上那邊控訴你的惡行,皇上一怒之下便要將你斬立決。”獄卒嘲諷的道。
蕭崇琰聽罷,那雙眼睛更是被無盡的恐懼占滿,卻又駭怒至極:“我才是三殿下,如若不信,現在可以滴血認親!我是父皇的三皇子蕭崇琰!那個蕭崇琰是假的!是宋袖那個賤人找人冒充的!!”
他剛說完,被獄卒連番扇了一巴掌:“給你留全屍就已經是皇上的仁慈,你若在不安分,小心將你五馬分屍!趕緊的吧,喝上最後一杯酒上路。”
蕭崇琰不甘心的握住了獄卒的手:“獄卒大哥,我向你發誓我真的是三皇子,你給我一次滴血認親的機會,等我父皇恢複了我的身份,我定會提拔你!”
“去你的!”獄卒將他一腳踹開。
蕭崇琰知道,除了他自己,沒有人會相信他是蕭崇琰,他倒在了地上,看著獄卒,眼中閃過了一抹恨光。
“你去死吧!還在妄想能逃離這裏呢!皇上都下令了,要對你斬立決!”獄卒說完,吩咐旁邊的一位獄卒:“把斷頭飯拿給他吃,他若是不吃,硬喂給他!”
旁邊的獄卒端著一盤飯菜,放在了蕭崇琰的旁邊:“趕緊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蕭崇琰心如死灰的端起了那碗飯,拿著筷子,坐在了那裏:“我可不可以坐下來吃?”
“那你坐吧,反正也坐不了多久,總歸是要死的,就別折騰了,乖乖的吃完飯,然後乖乖的赴死。”獄卒道。
蕭崇琰不說話,坐在那裏,默默的吃著飯菜,味同嚼蠟,他心中填漲了各種的不甘心。
“獄卒大哥,可以在給我倒點酒嗎?”蕭崇琰問。
獄卒走了過去,拿著一壺酒,獰笑著:“給你酒是吧,行,我給你。”說完,將那壺酒生生的倒在了蕭崇琰的臉上,淋濕了蕭崇琰的頭發。
蕭崇琰一身的狼狽,張著嘴巴,想要喝酒,可是那獄卒像是故意一樣,就是不給他喝,刻意將那壺酒潑灑在他的脖頸和身上。
“你求我,求我我就給你喝。”
“獄卒大哥,我求你了。”蕭崇琰祈求的時候,兩隻手暗中收緊。
獄卒一本滿足,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蕭崇琰看著獄卒哈哈大笑的樣子,趁他不注意,扼製住他的脖頸,隨即拿著手中的鎖鏈狠狠的將對脖子勒住。
獄卒想要呼救,張著嘴巴,半天也發不出聲音。
蕭崇琰力道更是一狠,扭斷了他的脖子……
外麵的獄卒等了好久,都不見蕭崇琰被押解出來,於是便走進牢房一看究竟。
“牢頭,他吃個飯怎麽這麽半天?”獄卒迎上了同行。
“他已經死了,被我不小心弄死的。”蕭崇琰冒充著之前那個獄卒,穿上獄卒的衣服,壓低了聲音。
獄卒一聽,便探頭進去一看究竟:“他的臉怎麽也麵目全非了?”
“是我那刀劃的,他要襲擊我,我出於自保就劃傷了他的臉,並且掐死了他。”蕭崇琰看著牢房裏麵那個死去的獄卒,他劃傷獄卒的臉就是為了好方便冒充他。
“那我們如何向皇上那邊交代?”
“就說他畏罪自殺了。”蕭崇琰說完,離開了。
*
迎政殿內,蕭慎顯得知那假冒蕭崇琰的飛鷹派頭目畏罪自殺了,仍然不解恨,要求對其進行鞭屍。
宋袖和蕭元灃聽見這個消息,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件事未免太過蹊蹺。
蕭崇琰不可能承認自己是飛鷹派頭目的,更不可能畏罪自殺。
會不會是途中發生了什麽事情?
依宋袖對蕭崇琰的了解,蕭崇琰是絕對不會畏罪自殺的,即便是他惡行累累,他也從來不知道什麽是懺悔,他這個人不但野心勃勃,而且求生欲還極強,和蘇婉顏簡直有一拚。
宋袖似乎想到了什麽,便借口身體不適離了宮。
“哪裏不舒服了?說。”蕭元灃與她並肩,冷不防的問。
宋袖目視著前方:“我懷疑他根本就沒有畏罪自殺。”
“按照他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畏罪自殺的。”蕭元灃接話。
宋袖頓住了步伐,又朝迎政殿走去。
蕭元灃將她一把拽去:“身體又好了?”
“我必須叫皇上調兵遣將。”
“為何?”蕭元灃有些詫異的問。
“到時間你就知道了。”宋袖胸有成竹。
“你又打什麽啞謎?”
蕭元灃看和她這番信心十足的模樣,總是能挑起他那一根好奇的神經。
“我可以肯定,蕭崇琰已經離開了慎刑司,他現在應該要來逼宮了,但是他不會真的要對皇上圖謀不軌,他很可能想要用滴血認親的方式來證明自己是真正的蕭崇琰。”宋袖壓低了聲音。
“的確有這個可能。”宋袖的猜想也是蕭元灃的猜想。
“所以我要阻止他。”宋袖返回到了迎政殿。
告訴蕭慎顯:“皇上,飛鷹派的頭目很有可能逃離慎刑司了,為了確保皇上的安全,必須要榮安公帶兵過去圍剿。”
蕭慎顯一聽,心一提:“果真有此事?”
“皇上,我們必須要以防萬一。“宋袖道。
蕭慎顯聽罷,如臨大敵:“就按照宋袖的意思辦。”
太子府內,蕭清塵準備進宮麵見皇上。
他得知了飛鷹派冒充蕭崇琰的事情,想要確定蕭崇琰究竟有沒有死在飛鷹派的手中,如果真的死在了飛鷹派的手中,那麽他就沒有威脅了。
想到這,蕭清塵更加的迫不及待。
剛要走出去,突然後背一涼,被人用一邊冰冷的長刀抵住了。
蕭清塵一下子怔住了。
“誰?”
“皇兄,是我,崇琰。”蕭崇琰幽冷的聲音響起。
“崇琰,你,你不是被飛鷹派的人抓走了嗎?”蕭清塵問道。
蕭崇琰的力道深重幾分,將刀的頂端狠狠的抵在了他的腰間:“他們冤枉我是飛鷹派的頭目,說我易容了,可是我是真的崇琰,皇兄,你必須要為我作證!”
“你先把到刀放下……”
“我不會放下的,你必須答應我,帶我去父皇那裏為我作證!”蕭崇琰已經失去了任何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