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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第一次咕這麽久，咕咕咕有點不好意思，就在書友圈寫了點東西，大家感興趣的話可以去看一眼。）

  這邊，貞德·Alter和庫盧魯正在纏鬥。遠處，魔獸們在進攻著城牆。庫盧魯的音樂讓它們更加狂暴，而這也是庫盧魯與另外兩個魔獸統領不同的地方。那兩個是衝鋒在前正麵進攻，而她則更偏向於坐鎮後方統領全軍。如果是小規模作戰，庫盧魯起不到什麽明顯的作用。但在這種大規模混戰中，庫盧魯的能力就十分致命。

  “看吧，貞德·Alter小姐，那邊的人們正因為你的猶豫而流血。”庫盧魯說道，“有妾身在，北壁被破也隻是時間問題。”

  “……閉嘴！”貞德·Alter的劍打飛了庫盧魯用琴彈出的氣刃，“我知道，我都知道……”

  月夜站在一旁，保持著沉默。他手持阿賈伽瓦，時不時朝城牆射一箭，把爬上城牆的魔獸殺死。他的眼睛時不時朝貞德·Alter這邊瞟一下，隨後便是輕輕的一聲歎息。

  正如庫盧魯所說，貞德·Alter的進攻非常猶豫。她總是在想著，事情是不是有什麽回轉的餘地，是不是可以通過溝通來解決……

  “怎麽可能。”

  月夜有些頭痛。

  “貞德·Alter小姐，妾身已經給你足夠多的時間了。”庫盧魯搖了搖頭，“妾身的耐心和時間也是有限的，既然你還是不能下定決心，那妾身隻能強行幫你一把了。”

  她的手指再次按在了琴弦上，隨後閉上了眼睛。音樂再次響起，帶起了一波波的音浪。庫盧魯的音波掀開了泥土，撕裂了大地。更可怕的是，魔獸們身上多了一層藍色的光暈。這層藍色的光暈輕鬆擋下了北壁士兵們的箭雨，把它們本就堅如重鎧的外皮徹底強化成了坦克裝甲，魔獸們發進攻更加肆無忌憚了。

  “庫盧魯，你……！”

  “妾身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妾身是魔獸，你們是人類！”庫盧魯很嚴肅，“我們的立場是完全對立的，你怎麽還不明白！”

  “我……”

  她的手在琴弦上一撥，數道氣刃再次向貞德·Alter攻去。貞德·Alter雖然一直沒有發動怎麽有效的進攻，但自保還是綽綽有餘的，想必這一次也不例外——月夜本來是這麽想的，直到他感知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他臉色一變，掄起阿賈伽瓦就朝貞德·Alter身後砸了過去。

  “出來！”他厲喝了一聲。

  貞德·Alter剛打飛了正麵的氣刃，她身後的泥土裏就射出了數根鎖鏈。每根鎖鏈的頂端都有一個鋒利的矛尖，如果擊中人體，想必會發揮子彈一般的效果。幸好這些鎖鏈在觸碰到貞德·Alter後背之前，就被月夜砸回了泥土裏。

  “金固大人！？”庫盧魯驚叫了一聲。

  金色的粒子在不遠處的空氣中出現，凝集成了一個半跪在地上的青年。他把按在地麵的手收回，帶著輕鬆的表情站了起來：“我記得我說過，在外人麵前，要叫我另一個名字。迦勒底的，終於見麵了。你們就是所謂舊人類最後的希望吧？雖然人類都是失敗品，但在他們之中出類拔萃的失敗品就是你們。”

  “金固？你也是提亞馬特的孩子？”月夜靠著貞德·Alter的後背，問道。

  綠發的人點了點頭：“真遺憾啊，偷襲失敗了。看在你感知敏銳的份上，我就回答你的問題吧。你說的沒錯，我的名字是金固，提亞馬特的孩子。但我和那邊的魔獸不一樣，我的身份是‘新人類’。”

  “舊人類？新人類？”貞德·Alter愣了一下。

  “聽上去就不像是什麽好詞，不過那是之後的問題。”月夜說道，“比起那個……我在魔術協會見到過關於你剛剛所用鎖鏈的記載。那個應該是天之鎖（Enkidu），曾經由吉爾伽美什使用過的寶具，也是由他親自命名的東西——你和恩奇都（Enkidu）是什麽關係？”

  金固輕輕拍了拍手掌：“厲害，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讓你們回去了。不過，你們舊人類不是有過這樣的話嗎？‘如果一個東西看起來像鴨子，走起來像鴨子，叫起來像鴨子，那它就是鴨子。’同樣的，既然我像恩奇都一樣說話，擁有與恩奇相同的性能，那我就是恩奇都本人，沒錯吧？”

  “鴨子是物種，恩奇都是個體。判別物種用的是普適性的特質，而鑒別個體需要用個性化的特征……算了，我說這個估計你也不會懂。”月夜搖了搖頭，“不過你的話讓我很感興趣，至少我們還是在那一點上達成了共識。”

  “什麽？”

  月夜收起了阿賈伽瓦，取而代之的是像鮮血一樣熾熱的紅色刀刃：“我們都沒打算讓對方回去，不是嗎？”

  金固愣了一下，隨後笑了：“你還挺有趣的嘛，迦勒底的。沒錯，既然我敢出現在你麵前，你們就已經回不去了。畢竟，如果將你們這些人獻給母親大人，定能見識到很精彩的活地獄吧！而且，根據我的觀察，沒了你們，那兩個小姑娘根本不能成事！既然如此，就更沒有理由放你們走了！”

  “我這保護傘當得還真是盡職盡責……不止解決了強敵，還順便給立香當了掩體。”月夜吐槽了一句，“我現在要是說她們曾經正麵打敗了神明和魔神柱，恐怕你也不會信了——不過沒關係，你會有大量的時間去看，看那兩個被你輕視的小姑娘，是怎麽一步一步把你們擊垮的。Alter醬？”

  “了解！”二人非常默契，月夜隻需要叫一下貞德·Alter，她就知道月夜要做什麽。

  “看來妾身的對手並沒有變呢。”庫盧魯笑了。

  “……你說的對，我們的立場，一開始就是對立的。我不會再猶豫了。你會被我當做敵人和值得尊敬的對手，殺死，然後燒成灰燼。”貞德·Alter的劍上燃起了黑焰。

  “我這邊也一樣，借屍還魂這種戲碼我可不喜歡。”月夜手中的鳴鴻亮了起來，“不過，你不會死。在把情報從你嘴裏撬出來之前，我是不會殺了你的。”

  “區區舊人類！”金固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性能差距吧！”

  大量的鎖鏈從地麵疾射而出。月夜輕巧地旋轉一周，手中的鳴鴻把鎖鏈們斬為兩截，隨後一蹬地就朝金固衝了過去：“性能是用來描述機器的，蠢貨！就這樣還好意思自稱新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