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李書文的求助
作者:
鹹魚型咕噠君 更新:2021-03-30 07:23 字數: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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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沙灘之旅很快就結束了,眾人回到了度假村。雖然月夜和兩儀式還有貞德·Alter確定了關係,但這也隻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所以他們之間也沒什麽突如其來的別扭感。
貞德·Alter和昨天一樣,洗過澡之後就去睡大覺了。天天都在海邊,這種場景對於她這個沒近距離接觸過大海的人來說,確實是宛如夢幻般的體驗。
月夜看著貞德·Alter的睡臉,忍不住笑了。他幫她蓋上了薄毛毯,離開了房間。
比起貞德·Alter,月夜要精神得多。而且,他總有種要發生什麽事的預感,所以才會因為不放心而出來走走。今晚月色很美,月光穿過樹林,在地麵上留下了斑駁的影子。
“嗯?那裏是不是有個人?”月夜眉毛一挑。
在斑駁的樹影中,有一個人慢慢走著。他的腰杆挺的筆直,但行走速度卻非常慢。他握著長槍,但似乎此時長槍的作用隻是當個拐杖。
月夜朝那個人影走近了一點,問道:“您好。這麽晚了,您在做什麽?”
人影一僵,隨後他慢慢地轉過身來,看著月夜。有些沙啞的聲音從他那邊傳來:“你是……參賽者嗎?”
“是的。”月夜點點頭,“有什麽我能幫到您的嗎?”
“救救……我的師父……她被……”那人一句話都沒說完,就晃了兩下,倒在了地上。
“您沒事吧!?”月夜連忙快步走了過去。他把手指放在了那人的鼻子下麵,隨後鬆了一口氣:“還好,還有呼吸。”
他把他背了起來,連同那個人的槍一起,帶回了度假村。
“咚咚咚。”
斯卡哈打開了門,驚訝地看到了雙臂上全是血的月夜:“弟子二號?你怎麽了?”
“抱歉這麽晚打擾你,師匠。我沒事,但我帶回來了一個傷得很重的人。”月夜說道,“師匠能不能幫我看看他身上的傷?你的盧恩符文是可以治療傷口的吧?”
月夜帶著斯卡哈來到了他剛訂的房間。月夜指著床上的人,說道:“就是他了。”
紅發青年靜靜地躺在床上,身下的床單已經被血液染得麵目全非。他穿了一身大紅色的馬褂,但已經被劃得破破爛爛。粗略一看,他身上大大小小得有三十多處傷。
“嘖,傷得真重。”斯卡哈皺著眉,“或者說,他能活著就是個奇跡了,一般人血早就流幹了。他經曆了什麽?”
月夜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個人真的很堅強,他在遇到我之前,甚至還能走路。估計是聽到我是參賽者之後,神經突然放鬆才倒下的吧。”
“弟子二號,你看這裏。”斯卡哈指著那人的馬褂,“這裏的傷口是刀傷,而這裏的傷口的被槍刺傷的,這裏是弓箭的傷痕。也就是說……”
“他是被人打成這樣的。”月夜皺著眉,“有誰能下這麽狠的手呢?”
“算了,我先給他治療吧。如果他能恢複意識,想必能問出一些有價值的情報吧。”斯卡哈開始繪製符文。
很快,他身上的傷就愈合了,但他本人卻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斯卡哈已經回去休息了,隻有月夜一個人守在這裏。
他打量著這個男人,思考著關於他的事情。他突然眼神一凝,伸出手解開了他的馬褂和上衣。男人的胸膛上有個金色的手印,手印的掌心位置還有一個卍字。
“這是……佛家的吉祥符號……”月夜思考著,“雖然看上去像是被人打上去的,但確實是這個手印散發出的能量保護了他。這個手印的來源,應該就是他口中的‘師父’了吧。”
“能量精純平和,看起來似乎是位高僧的作品,高僧本人的戰鬥力絕對不會太差。”月夜把男人的衣服係上,“究竟是什麽樣的敵人,能讓高僧寧可犧牲自己也要把徒弟送出來?”
“而且,這個人,也絕對不是什麽凡人。”月夜想了想自己剛剛看到的肌肉,“這種級別的肌肉,得是練武幾十年才能有的水平。哪怕是是考慮英靈化對身體的影響,他估計也是從小就開始練武了。氣質不像是將軍,甚至都沒上過戰場,這是哪位武術家嗎?中國的紅纓槍……曆史上有誰是靠槍術出名的?”
月夜檢查了一下男人的手臂。手部骨節粗大,掌心有厚繭。小臂肌肉和大臂肌肉哪怕不繃緊時也非常的硬。肘部摸起來也像是有一層繭。
月夜露出了了然的神色。用槍,練過拳,拳法裏有大量的肘部攻擊,這樣的人在中國曆史上留下名字的隻有一個。
民國時期的國術大師,號稱無二打的李書文。
想到這,月夜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單論武術水平,李書文可能已經站在了人類的巔峰,在場的這些人裏,如果隻考慮徒手或者械鬥,可能隻有斯卡哈才有資格與他較量武術。這樣的一位大師,怎麽會被打成這個樣子?即便如此,他如同風中殘燭一般的生命,也是用一位高僧的自我犧牲換來的。能做到這種地步的敵人,究竟多可怕?
“算了,等他醒了再問吧。”月夜搖了搖頭,同時後退了幾步,“我也得與他保持距離,萬一他醒來之後把我當成敵人,我哪怕隻挨一拳都得重傷。”
他調低房間燈的亮度,坐在沙發裏,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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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正在逐漸恢複。
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態。嗯,非常好,傷口都已經痊愈了。雖然不知道是誰做的,但先感謝他。
房間裏有一個心跳聲。青年男性,離我大概五米左右。是給我治療的醫生嗎?不能確定,暫時還是保持閉眼吧。
“你醒了?需要熱水嗎?”
字正腔圓的漢語,居然還是個中國人。既然如今,睜開眼睛也無妨。
“謝謝。”我坐了起來,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房間和我們昨晚住的房間差不多。我的槍在牆角豎著,一位青年在那邊忙碌著,空氣中有淡淡的茶香。
“給,鐵觀音。”他遞過來一個杯子。
我一飲而盡,好茶。
“晚輩月夜,見過李書文大師。”他走了過來,“您說的那位師父……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