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四百二十四章 道長請留步
作者:上帝指使      更新:2021-03-26 14:57      字數:3111
  她想了想,這是一個如此艱難的決定,這個決定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太重大了,她一定要好好的想一下。最後她是點了點頭,答應了晚上見道士,她本是良家婦女,如今因為命不久已,才不顧羞恥勉強答應和道士見麵,但很怕閑人知道,所以一定要等到夜深人靜,而且沒有月光時才能前來。她怕他聽出自己的聲音,他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發出聲音來,為了不被對方看見自己的容貌,他更是沒有點蠟燭。

  他本想行完事後,就讓道士滾蛋的,可是她與他發生了雲雨之事後,她卻沒法趕他走了。於是才有了白天的見麵,這是如此感人的故事,一個女人為了愛卻能做到如此,實在讓人難以想像。愛是日暮黃昏的纏綿,她終於懂得什麽是愛了;是晝夜牽掛的淒美,從此道士的心上有一個人,那便是劉雯;是寂寞難耐的等待,她一直等著這個男人,好在她終於是等到了;是藍天白雲下的相思,是潤物細無聲的雨露,更是一份心甘情願的情懷,還是那一晚情意。

  此時此刻,他隻想把所有美麗的心境,化成了兩個人愛情,在明媚的陽光下,他們奔走遠行。愛情是神聖的,一如心底那份澄澈的透亮,隻有月光的清輝,才能映照的光芒。隻願心事如剪剪春風,吹綠沉睡蒼茫的大地。孕一池愛的湖水,茁壯每一 棵幼苗;劃一支蘭舟桂槳,飄向愛的海洋。她終於是做到了,愛是心甘情願,唱響在遠方的一首流浪的歌。不求相守,不求相擁,隻求有你目光默默的注視,默默的牽引。

  但是道長也不是什麽簡單地角色,眯眼朝下看著這個女人美麗的身體,看到下麵這香豔的身體,立時倒吸了口涼氣,驚呼道:“難道這就是愛嗎?”

  “這便是愛吧。”

  “你走吧?”劉雯板著臉道:“我們終是要分離的?”

  道長穿上了衣服,歪著腦袋邁步在製高點上走了幾步,遠遠地看到床上的娘子,心裏說不出的話來。他不知道自己該是同情她,還是該同情自己,他覺得他們都是可憐的人,隻能相互同情,隻能抱團取暖了。

  也許正因為他們在一起隻是一種湊合,而這種湊合也許裏麵摻雜著愛情,也許裏麵可以一點愛情的成分也沒有。如果兩個人隻是單純的湊合在一起的話,那他們之間的關係也真是太可悲了,女人的想法是很奇怪的,有時候她們的行為也是難以預測的。道長不說很了解這個女人,可是對這個女人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像她這樣自尊心極強的女人,真不知道該與她說點什麽。

  兩個人談了一會,很快就把激情給談沒了,又沒有未來做保障,他們兩個人注定隻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今天在這裏匆匆一見,卻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麵了,如果說兩個無緣的人,最後隻能以分手收場,事情往往如此。所以,談戀愛講究的是趁熱打鐵,在感情最熱烈的時候,用加深相處來加深彼此的關係。可是,道長一直以為的人是劉寡婦,結果卻變成是劉雯,這是很尷尬的。

  也許道長真是出了世,他拋棄了許多的感情,特別是對女人的感情,他不敢再對女人投入感情了。本以為這隻是一個簡單的報複,沒有想到現在把局麵搞成了這樣,道長在我這裏已經體驗不到激情了,他從那個劉寡婦那裏又體會到熱戀的感覺,想起了自己初戀時一樣。可我和劉雯卻沒有這樣的感覺,劉雯一開始就在自己的外表建立了一道防範牆,而這道牆從一開始就將兩個人的關係是隔開了。並且讓道長覺得這個女人是無法接近的,就連想要幫它,他也放棄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女人可笑的自尊心,上帝指使說過,有的時候自尊心很重要,可是有的時候自尊心卻並沒有那麽重要,可是不是誰都能明白這個道理的。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眼前這個女人太小了,他才18歲,花一樣的年紀,而道長超過30歲了。原本兩個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因為機緣巧合卻走到了一起,這是一件很荒唐的事,說是荒唐也不荒唐。

  男人與女人在熱戀的時候沒辦法考慮以後的事的,更不可能考慮婚嫁,對於劉雯來說未來真是一件奢侈的事。現在考慮什麽都卻太晚了,道士和她之間畢竟隔了太多的東西,經曆了太多的事,感情已經歸於平淡,起碼在欲望那方麵,已經不滿足這種平淡。所以這晚的纏綿也許僅局限在今天,過了今天明天兩個人便成了陌路的人,他們可能就此分道揚鑣。

  愛是心甘情願,唱響在遠方的一首流浪的歌。不求相守,不求相擁,隻求有你目光默默的注視,默默的牽引。昨日的依偎,已成模糊的風景,明天的相逢,總是那麽的遙遙無期。就讓守望長成一棵默默的樹,把思念開成枝頭蔥蘢的葉片,共享陽光的溫暖,共唱燦爛的歌謠。自己的路自己走,靠不了別人,隻能靠自己。

  道長撇了撇嘴,精力充沛地跳下了床,一點沒有縱欲過度的遲緩和疲態。

  道長見天就要亮了,穿上了衣服後準備帥氣的離開,他要表現得成熟點,像一個男人的模樣:“劉妹妹,我走了。”

  她紅著臉,濕潤的頭發貼在充滿女性魅力的臉上,雙目半眯,水汽氤氳,胸前起伏有致的,嬌羞的說:“你要走了嗎?”

  倆人四目相接的一瞬間,道士隻覺得頭皮一下子炸開了,他突然胸口一腔熱血上湧:“我說的走,並不是真正的走,我會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

  “你又不走了嗎?”

  “不,我遲早要走的,你不要對我有期待。”

  “誰對你有期待了。”

  “那就好,畢竟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所以你不能對我有所期待。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你的病我記下了,雖然我現在還沒有頭緒,可是我相信我一定會找到治病之法的。”

  她不敢相信:“你要給我治病?”

  “是的,不要錢,你別把道士、醫生想得太壞了,人有好人與壞人之分,道士與醫生也有好人與壞人之分。別因為遇到了壞人,就把所有的人都看成是壞人,你這樣傷害不了別人,隻會讓自己難受而已。”

  她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她不知道該說什麽,難道又跟他鬥嘴嗎?

  她居然一直沒有發飆,這女人真是善變,一下跟母老虎似的,一下又跟小花貓似的,真是搞不懂,搞不懂啊。“好了,我要走了,再不走,怕是就走不了。對了,我會在這附近住下,你要找我的話,我就在後山的破廟裏。”

  “嗯。”她點了點頭。

  道長走出門外不久,之前他是硬撐著的,不想讓劉雯看到自己的脆弱的一麵,他想要在她的麵前保持住自己男人偉岸的形象。雖然他身上全是淤傷,可是在女人的麵前麵子更為重要,就算是鑽心的疼,他也不會表現出來的。他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拚盡了全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生怕被劉雯看出自己隻是一個無用的廢材。他不是想要說這麽多的廢話,隻是他每走一步都是紮心的痛,他隻能一點點的走出去,還得保持平常的模樣,真是太辛苦了。

  好在,他吃了自己配製的跌打損傷藥,這些藥卻是幫了他不小,才讓他昨晚還能勉強的支撐。可是醒來後,估計是藥力減退了,那撕心裂肺的疼又出現了,這才讓他如此的狼狽。

  他好不容易走出門來,他扶在牆上喘著粗氣,他頭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要不是為了麵子,估計他早就撐不住了。他深吸幾口氣,平息了一下有些氣喘的胸口,這才是繼續向後山走去。他轉到一個沒人角落時,突然間他是被人叫住了:“道長請留步。”道長心裏一驚,這個時候誰會叫我,這喊聲卻是嚇了他一跳,是女人的聲音,雖然她是一個女人,可是道士心裏依舊暗罵著,要死啊,誰叫我。

  道士回頭一看,真是見了鬼了,怎麽是她,他一眼就認出了後麵的人正是劉寡婦。道長道:“怎麽是你!”

  “哈哈,怎麽就不能是我。”她是一絲嫵媚的輕笑。

  道長覺得這個女人透著一股媚惑,隨時隨地都在引誘著自己,這讓道長很是不爽。道長對她很是無語:“該在的時候不在,不該來的時候,她卻又來了,真是一個捉摸不透的女人。”對昨晚發生的事懊悔不已,卻已經無力回天,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是眼前這個女人,這讓他很是不爽。

  “昨天晚上是不是很爽啊!”這句話她一直想要親口問問道長。

  “我承認,我昨晚挺爽的。”

  “那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