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老板麽？”

  這話問的，讓吳塵摸不著方向，納悶道：“我是啊，為什麽你突然會這樣問？”

  “那你怎麽能夠……不上心？”

  嘖！

  吳塵是被女鵝說的越來越糊塗了。

  他還不夠上心的麽。

  馬不停蹄，從海城飛來高麗，毫無怨言的聽女鵝訓話兩個多小時，死記硬背的記住某個不相識人的喜好。

  這還不算上心啊。

  吳塵是真不知道女鵝所說，是從哪裏論起，納悶道：“你說說，我怎麽不上心了？”

  “你要是上心的話，不應該錯過能證明是粉絲的機會……”

  嗨！

  合著還是這事兒啊。

  “不是，”吳塵忍不住反問道：“難道我裝作是她的粉絲，就能更加容易取得信任，讓晚上會麵變得順利？”

  “未必能順利，但我覺得對於促進合作，事半功倍。”

  “你……為什麽會如此認為？”

  吳塵當真是太不理解了。

  “從自身出發，”女鵝很是認真地說：“若是我的粉絲，拿著購買了我兩萬多張的票據來找我，至少我已經信了一半。”

  “你……哎，”吳塵搖搖頭，還是不和女鵝辯解了，直接道：“所以，我才是老板，也因為你會有這樣的想法，談合作等相關事宜都是由公司和經紀人出麵。”

  就女鵝那樣的想法，真要是親自去談的話，怕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反正公司是你的，活動也是你花錢辦，”女鵝聽出來吳塵話中的意思，分明是拐著彎兒說她不聰明，索性她也不操心了，她接著說：“該給你說的利害關係也都告訴你了，事情要是辦砸了，到時候別甩鍋。”

  “放一百個心，我不是那種甩鍋的人。”吳塵失笑道。

  ……

  “到了，到了。”

  將近七點的時候，爆總火急火燎的提著行李箱來找吳塵，將行李箱很是慎重的交給吳塵，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個……我能跟著宅女去見見IU麽？”

  “我保證，不做一點兒出格的事情。”

  爆總恨不得給吳塵掏出來心看看，以示他的真心，接著說：“我肯定不主動搭腔，不，我連話都不說，就站在旁邊裝作助理，近距離看看。”

  “你可拉倒吧。”

  吳塵看著爆總麵頰已經因緊張有些微紅，說：“你自己照一下鏡子，看看你的現在的樣子，再看看你那眼神兒，隻是往哪一杵，就能嚇到人。”

  “老實在家等消息吧。”

  拿著爆總看得快比命都要重的行李箱，再被爆總眼巴巴的送離酒店，吳塵都快要被他這兒追星勁兒感動了。

  臨上車的時候，吳塵忍不住對爆總說：“放心吧，我會讓宅女多想一想辦法，如果有可能的話，希望能安排你們見一麵。”

  “真……能？”

  盡管吳塵點頭，保證讓宅女盡全力，但爆總明白過了，認為吳塵是在安慰他，有那麽一刹那，失落的表情出現在臉上。

  隻不過，失落才爬上臉頰，便消失不見，轉而是激動，隻聽爆總說：“見一麵不敢期望，若是有可能的話，能錄一段音麽？”

  “一段話，什麽語言都行，說什麽也無所謂，隻要是說給我聽就行。”

  吳塵點點頭，表示一定。

  “爆總這追星程度……嘖嘖，”吳塵看向遮擋嚴實的女鵝，調侃道：“你就沒想過把這樣的粉絲挖過來麽，但凡你露出真容，說不定爆總立刻便轉粉了。”

  “我可不覺得能跟IU搶粉絲……”

  “自信些麽，”吳塵想起下午的時候，他看網上的某些言論，說：“網上不是評價IU長得一般，身材一般，什麽都一般麽。”

  女鵝摘下口罩和眼鏡，苦笑道：“IU去國內哦演唱會，再沒有過其它的活動，屬於她公司的失誤，沒把握住以前的國內市場。”

  “我們公司是把握住，我去國內不光是商演，還拍了點視覺，但我敢保證，我們倆在國內的人氣，我肯定不如她。”

  “這就你說的什麽都一般？”

  吳塵聳肩，意味深長道：“可能，這就是solo歌手的獨特魅力吧，不過，老實說，她有些歌聽起來挺有意思。”

  “雖然聽不懂，但好聽就行了。”

  女鵝看向吳塵，期待道：“那我們團的歌呢？”

  嗯——

  吳塵沉吟，回答不上來，最終賴到女鵝身上，說：“一下午的時間，不都在了解IU麽，你也沒給我聽你們團的歌，你讓我怎麽去感覺？”

  女鵝想要質問些什麽，但想想這個時候還是算了。

  抵達酒店的時候，已經等在門口，一見女鵝和吳塵的車，便迎上來，顯然雙方早早就通過氣，知道是那輛車。

  有人女鵝的翻譯，吳塵也笑著同對方握手，對方聲稱他是IU的經紀人，韓特。

  “吳先生，”韓特看向吳塵拉著行李箱，奇怪道：“不是下午很早就到了麽，怎麽還帶著行李箱，是……著急回國？”

  “那到不是，”吳塵笑著搖搖頭，說：“這行李箱裏麵算是帶給IU的禮物吧，她看見了應該……會喜歡。”

  “這樣啊。”

  韓特恍然的點點頭，不過，轉而提醒吳塵，說：“吳先生，其實我們公司也希望促成此次雙方的合作。”

  “隻是，我們更想在尊重IU個人意願下，能和貴公司達成合作，甚至是以後的進一步合作。”

  “所以，我不得不提醒您，如果箱子裏是……”

  韓特稍停頓。

  吳塵看出來，他應該是斟酌用詞，想要挑一個更合適的詞，稍顯擔心惹惱的意味，看得出來，對方公司確實挺看重此次合作。

  “不用有顧慮，”吳塵接著說：“本就我們倆國在文化上存在著詫異，韓先生有用錯詞的地方我可能會出言提醒，但不會建議。”

  “那，多謝吳先生的體諒了。”

  韓特接著說：“吳先生，IU和您見一麵也是有意想要看一下貴公司是否是真的有實力，您應該有所了解，我們在高麗的影響力。”

  “利用影響力圈錢，終會遭反噬，所以，IU無論是接合作還是代言，都會很慎重。”

  韓特再次看向吳塵帶著的行李箱，繼續道：“所以，您帶的若是貴重禮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