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辭不了職了
作者:陌尋桑      更新:2020-03-18 11:53      字數:2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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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臻隻好把林靜宣抗進衛生間裏,舒毓讓他幫林靜宣洗幹淨再抗出去。

  蘇臻又把林靜宣扒光了洗幹淨。

  說實話,當他把林靜宣扒得隻剩下一條內褲後人,蘇臻心裏忽然生出一股‘避嫌’的念頭,再加上這他喜歡的男人用過的身體,他到底沒敢真的把林靜宣扒光。

  隔著一條底褲,他把林靜宣衝了個幹淨。

  也不知林靜宣醉了幾分,洗澡的時候自己扒著牆壁,倒是站得穩穩,任由蘇臻給他衝水抹沐浴露,再用毯子把他裹事實了,伸手進去扯掉濕透的內褲。

  收拾好後,他把人扶進臥室,扔在床上。

  把林靜宣弄床上後,蘇臻才發現的褲管和衣袖全濕了。

  舒毓忙著去照顧林靜宣蓋被子,蘇臻自己從衛生間裏拿了條毛巾擦了擦。

  蘇臻見舒毓那邊處理得差不多了,這才把舒毓叫到屋外。

  舒毓因為林靜宣和蘇臻出事的事心中不快,但此時她仍然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沒在蘇臻麵前表露出來。

  蘇臻把臥室的門關上,才問舒毓:“你們今晚是吵架了嗎?”林靜宣和舒毓的關係一向很好,恩愛得讓人羨慕,如果不是因為吵了架,林靜宣怎麽會去GAY吧?

  還專門找男人搭訕。

  舒毓沒回答蘇臻,而是反問:“你們今晚去了哪裏?”

  蘇臻說:“酒吧。”

  “酒吧?什麽酒吧?他去酒吧都做了什麽?”

  舒毓一個勁兒的追問,蘇臻並不想破壞他們夫妻感情,他斟酌一番用詞,才避重就輕地道:“在酒吧裏喝悶酒,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舒毓聽了蘇臻的解釋,顯然是鬆了口氣。

  蘇臻心裏所有的疑惑,在看到舒毓‘鬆了口氣’的表情後,便豁然開朗。

  林靜宣慵懶不好,拉著自己大半夜的去酒吧借酒澆愁,多半是因為與舒毓吵了架。

  夫妻間哪有不吵架的?

  蘇臻苦笑,隻是苦了自己陪跑了大半夜,現在已經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蘇臻對舒毓勸道:“他工作忙,可能情緒不太好,你多包容他。再說了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別記隔夜愁,林靜宣性格後,第二天就沒事了。”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我心裏有數。”舒毓語氣古怪地回了一句。

  蘇臻愣了一下,便立刻回味過來,是自己言多必失,惹得舒毓不快。

  他本意是想緩和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可自己畢竟是個外人,還與聞亦榮是那種關係,避嫌都來不及,現在對舒毓說這些實在不應該。

  他尷尬地說了聲抱歉,幾乎是落荒而逃。

  可他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還是沒忍住叮囑舒毓:“他醉酒後夜裏容易會口渴,你多準備一些水,以備不時之需。還有,你夜裏警醒些,多照顧林靜宣一點。”

  舒毓咬著牙關,從鼻子裏‘嗯’出一聲,轉身回屋‘砰’地關上了房門。

  蘇臻借著昏暗的小夜燈下了樓,又一路摸到車庫,再從車庫離開。

  舒毓坐在床淍,看著醉得糊塗的林靜宣,想到他今晚隻是出去喝悶酒,並沒有找女人或男人,心裏多少舒服了些。

  可她一想到蘇臻的那些提點,便如鯁在喉。

  林靜宣是她的男人,蘇臻有什麽資格說那些話?

  一副他最了解林靜宣的模樣,要把她這位正牌妻子都比下去嗎?

  還是說,他是在向自己炫耀?

  他再想到今晚林靜宣因為什麽和她吵架,她心便像被人揪成團泡在了醋缸子裏,酸溜溜的讓人牙關發著顫!

  她靠在床頭,親吻著林靜宣的額頭,撫摸著他的臉頰,眼裏盡是悲傷。

  事情為什麽會發展成這樣呢?

  …………

  蘇臻以為那晚隻是林靜宣突然發瘋,才會突發奇想的要去GAY吧。卻沒想到接下來的幾天裏,林靜宣隔三岔五的就去酒吧。

  他到酒吧後並不約人,卻會跟一些男人玩曖昧。

  蘇臻提醒他已經是結婚的男人,可林靜宣並不理會,甚至還找來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讓蘇臻和他一起貪歡。

  蘇臻在心裏猜測,是不是那天自己說得太多,讓舒毓心裏不高興,因此生氣一直不和林靜宣和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蘇臻勸不動,就不敢貿然離開,原本訂好要辭職的計劃,也不得不往後延。

  此時的蘇臻甚至在想,林靜宣是不是為了不讓自己辭職離開,才故意亂來的?

  想到這裏,蘇臻就連忙將這個想法從腦海裏抹去了。

  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林靜宣喜歡舒毓,他們已經結婚了,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蘇臻打算找個時間和林靜宣好好聊聊。而此時的舒毓,也終於忍到了極限。

  這天,林靜宣一身酒氣地回家,舒毓難得沒睡。

  林靜宣先灌了一大杯溫水,才問舒毓怎麽還沒休息。

  舒毓說:“我在等你啊。”

  林靜宣說:“我又沒讓你等我。”

  “你的意思是說我自作自受了?”

  林靜宣懶洋洋地倒在床上,說:“我可沒這樣說過。”他身上的酒氣立即散散開了,舒毓立即捂住口鼻,皺著眉頭壓下了心裏的不快,裝做柔弱地說:“就當你看在我辛苦等你的份兒上,我們好好聊聊,怎麽樣?”

  “聊聊?聊什麽?”林靜宣隨口問了一句,躺在床上抹了一把臉,勾著舒毓就湊上去親了一口。

  舌頭伸進舒毓嘴裏,作嘔的酒氣熏得舒毓快昏過去。

  她一把推開林靜宣:“你幹什麽?”

  林靜宣不在意地哈哈大笑,說:“我親自個兒老婆,有什麽不對?”自個兒爬起來脫去一件件沾滿煙酒味兒的外套,扔得地上床上都上。他脫得隻剩下一件背心時,才從床上起來,踉踉蹌蹌地進了洗手間。

  舒毓氣不打一處來,跟了進去,揪著林靜宣的背心,拉得老長,說:“當然是聊你夜不歸宿,在外花天酒地的事。”

  林靜宣擠牙膏刷牙,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一副不太認同的神情,說,“這有什麽好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