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怎麽變成他服侍她了?
作者:夏星光      更新:2020-03-18 09:57      字數:2288
  第139章 怎麽變成他服侍她了?

  夏笙兒猛地睜開眼睛,就看見站在自己床頭的高大黑影——

  “啊……”她驚叫一聲,驚慌的坐起身來,揪緊被子,“你、你是誰……”

  “在我的地盤,你還想是誰。”黑暗中站著的男人冷冷道,“你該不會希望是你的老情人來帶你走?”

  “……”

  這聲音……

  夏笙兒不僅沒有鬆口氣,反倒抓緊了被子,擰眉問道,“你大半夜站在我床頭幹什麽?想嚇死我是嗎?”

  “看到我你會嚇死?”權璽冷著臉,“看到顧南風就不會了?就會很興奮?”

  “……”

  又是顧南風。

  他現在跟她說話,三句不離顧南風。他把別人折磨的那麽慘,他真的不會良心不安嗎?!

  “你有事麽?”夏笙兒抿著唇,“沒事就出去,我要睡覺了。”

  “你叫我出去?”

  “這裏是我的房間!”

  “但這別墅是我的。”

  “……”

  夏笙兒深吸口氣,猛地掀開被子下床:“那我出去行了吧?”

  然而她才走了沒兩步,便被男人攥住了胳膊:“我允許你出去了?”

  “你到底想怎麽樣?”

  “服侍我更衣。”

  “你未婚妻不是在嗎?”夏笙兒皺眉,嘲諷地說道,“這些她可以為你做,不需要找我吧。”

  “那我養著你做什麽,讓你在這裏吃飽睡睡飽吃?”

  “你可以放我走!”

  “我看你是還沒睡醒。”

  權璽俊臉一冷,忽然就低下頭吻住了她……

  夏笙兒想掙紮,卻被他的大手死死扣住了腰,無法掙脫。

  一記懲罰般的深吻過後,夏笙兒整個人都癱軟在他胸口,大口喘著氣……

  權璽低頭冷睨著她,“現在從睡夢中清醒了麽?”

  “……”夏笙兒努力才調整好呼吸,推著他道,“你放著未婚妻不管,大半夜跑來跟我做這種事,你不怕她生氣?”

  “這種事?我們做什麽了?”權璽戲謔的勾唇,忽然低頭湊近她,“還是說,你打從心底希望我對你做什麽?”

  想到他對黎知薇的溫柔體貼,夏笙兒猛地推開了他,“我不希望!你去找你的未婚妻吧,她才是需要你照顧的人!”

  權璽微微眯起眼睛,“你似乎很不喜歡她?”

  “我為什麽要喜歡她?”

  “那就是討厭她。因為我?”

  “沒錯,因為你!”

  因為她這句話,權璽緊皺的眉頭終於微微舒展了一些。

  可下一秒就聽見她說,“跟你有關的女人我都不喜歡,都是身為貴族、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嘴臉,好像其他人有多麽下等!”

  她討厭這樣的蔑視和歧視,真的很不尊重人,人和人之間,憑什麽有貴賤之分?

  權璽俊臉再次沉下去:“隻是因為這個?”

  夏笙兒反問:“不然呢?還能有什麽?”

  他難道想聽她說吃醋嗎?真是可笑,她憑什麽為他吃醋,她這輩子都不會為這種渣男吃醋!

  權璽冷冷盯了她片刻,突然冷冰冰地說:“我要洗澡,服侍我。”

  “你幹嘛要在我房間洗澡?”她嘲諷說,“你未婚妻晚上不讓你洗澡麽?”

  “除非你想在床上服侍我,否則就別那麽多廢話。”

  “……”

  這混蛋男人就知道威脅她!

  夏笙兒咬著牙,到底還是走過去,替他解著襯衫扣子。

  她現在不確定是否懷孕,不能馬虎大意,萬一他真的發起情來,弄得她大出血就太危險了。

  她替權璽脫下衣褲,他偏偏又要求她進浴室,一會兒幫他搓背,一會兒幫他拿肥皂,一會兒幫他按摩頭部……

  服侍他洗完一個澡,夏笙兒累的眼皮直打架,困得不行。她最近本就極其嗜睡,平常這個點早就睡了。

  “夏嫣嫣!”

  權璽喊了一聲沒人答應,以為她偷跑了,冷著臉一把掀開浴簾,卻發現夏笙兒抱著浴巾,挨在牆邊,垂著小腦袋,呼吸均勻。

  給他玩裝睡?!

  權璽走過去踢了她一腳,夏笙兒縮了縮肩膀,竟然沒有醒來,而是往後仰靠著牆壁,身體慢慢往下滑去……

  權璽眉頭一皺,在她即將坐到濕噠噠的地板上時,一手摟住了她的腰,另一手繞過她的腿彎,將她整個人攔腰抱了起來。

  靠在他還帶著水溫的結實胸膛上,夏笙兒臉蛋蹭了蹭,像是找到了舒適的睡姿,窩在他懷裏繼續睡著。

  權璽低頭看著她的睡顏,有那麽一瞬間想把她丟到浴缸裏淹死算了,可腦袋這麽想著,長腿已經走出浴室,將懷裏的女人放在了大床上。

  夏笙兒翻了個身,鞋子蹬掉了一隻,如果不是權璽及時躲開,就踢到他臉上了……

  該死的女人,她絕對是故意的!

  權璽臉色很臭,但不知為何並沒有叫醒她,他不耐煩的脫掉夏笙兒另一隻腳上的鞋子,越想越不爽,怎麽變成他服侍她了?!

  換上浴袍後,權璽也在大床上躺下,夏笙兒睡姿不好,一隻腿忽然就伸過來了……

  權璽冷冷的把她的腿踹回去,但她很快另一隻腿又伸過來了……

  “夏嫣嫣,你存心的是不是?!”

  權璽翻了個身,長臂一伸,直接把身側的女人圈到懷裏,讓她後背貼著他的胸膛,雙腿夾住她的腿,不讓她再亂動。

  他在歐洲養傷的這一個多月,除去昏迷的時間,醒來後他都很難入睡,常常失眠到天明。

  可此時,將下巴抵在她的發頂,鼻間是她淡淡的發香,權璽竟然難得有了睡意。

  他的大手抬起,很輕的落在女人柔軟的臉頰上,指腹反複的摩挲,那動作……甚至帶著強烈的渴望與……貪婪。

  一個多月了。

  他一個多月沒有抱過她、吻過她了。

  他知道自己不該再這樣做,她已經背叛他了,一個髒掉的女人,他怎麽能再去碰?他權璽從來不屑碰別人碰過的東西。

  他應該把她跟別人偷情的事上報給父親,把她處理掉,隻要他想,就會有新的代理孕母送過來,比她更美、身材更好的更是不計其數。

  她算什麽?一個普通的平民女人,身價甚至還不如他一塊手表值錢。

  他不該再跟她糾纏,浪費他金貴的時間。

  可他為什麽仍舊讓她住在這裏,甚至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