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變故,夫妻相殘
作者:雲下花同      更新:2021-03-15 17:10      字數:2173
  葉淡煙笑了笑,正在此時,梅香過來道:“世子妃,方才容統領傳來消息,容大人出府了。”

  葉淡煙聽到這個消息後輕掀了一下眉頭道:“飛鳳公主現在才對容則海動手,她比我預期的要忍得住,不過現在結果是一樣的。”

  梅香又道:“容侍衛還問,這事需要他們盯著嗎?”

  葉淡煙笑道:“當然要盯著,還要找機會去救他,畢竟他是父王的弟弟,我們怎麽能不管他?”

  重點在於,她要是不管容則海的話,飛鳳公主豈不是會覺得自己上當呢?

  她一向是個特別會照顧別人感受的人,不能讓飛鳳公主在這麽短的時間就覺得自己上了她的當。

  既然要演戲,當然要演全套!

  梅香抿著唇應了一聲,將話傳給了容易。

  容玉雪卻一臉不解地問:“嫂子,不是說這一次要把二叔給……”

  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後問:“為什麽還要管他?”

  葉淡煙瞪了她一眼道:“你這丫頭也太無情了!容大人怎麽說都是我們的二叔,是一家人,一家人怎麽可能看著他犯錯而不管?”

  容玉雪如果不知道葉淡煙有多討厭容則海的話,她這會把話說得那麽認真隻怕就信了。

  她盯著葉淡煙看了半晌,葉淡煙問她:“幹嘛這麽看著我?”

  容玉雪認真地道:“沒事,就是覺得嫂子長得好看,多看幾眼。”

  葉淡煙伸手往她的額頭上戳了一下,笑道:“你這丫頭盡說大實話!”

  姑嫂兩人笑做一團。

  此時容則海剛從家裏走出去,那天的事情之後,他心裏一直有些忐忑不安,怕晉王來找到他麻煩。

  為這事,他心裏甚至還想了好些托詞和借口,還想利用晉王心軟的特點再逃過這一劫。

  但是讓他意外的是,晉王竟一直沒有來找到他。

  而那個每天來揍他的人,總是會在意想不到的時間出現,把他狂揍一頓後逃之夭夭。

  容則海心裏又有些鬱悶,他掌管刑事,結果卻愣是天天被打,他還抓不住打他的那個人,這事對他而言實是一個恥辱。

  他現在有點擔心,他天天這樣被打,再打下去,他會不會被活活打死!

  容則海的日子有些難過,每天都度日如年,他還知道飛鳳的性子,他這一次失敗了,以她的性格肯定會找他算帳。

  所以他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其實是兩邊都不討好,兩邊都被猜忌。

  所以這天中午容則海收到一個消息後,顧不得身上痛得厲害,直接就出了府。

  他現在這副樣子肯定是騎不了馬,馬車顛得厲害也坐不得馬車,他便讓人抬了頂軟轎過來,自己坐在軟轎裏,讓人抬頭出了門。

  抬轎子的人將他抬著一路向西,進了一間香火不是太盛的廟裏。

  他進了那間廟之後,竟看到沈氏在裏麵,他有些意外,忍不住問:“你怎麽在這裏?”

  沈氏和他兩人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夫妻間的感情就變得極差,平日住在一個宅子裏,卻很難見麵。

  沈氏看了容則海一眼道:“這裏你能來,我為何就不能來?”

  容則海現在非常不喜歡她對他說話的態度,當下冷聲道:“你不好生在家裏呆著,到這裏來做什麽?你現在立即給我回去!”

  沈氏的麵色清冷,緩緩地道:“回去?回去繼續扮賢妻良母嗎?容則海,這些年來我已經受夠你了!”

  容則海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沈氏又道:“你做下的那些事情,我都是知曉的,我還知道你今日到這裏來是做什麽!”

  容則海聽到這話看著沈氏的眼睛裏透出了殺意,沈氏卻又道:“我與你夫妻多年,初時覺得你我也算兩情相悅耳,盼著能與你天長地久,相濡以沫。”

  “可是你從一開始娶我就有目的,在你的心裏,一直都另有所圖!我雖是你的正妻,但是說到底也不過隻是你手裏棋子。”

  “你要的是我父兄手裏的兵馬,哄著我為你做任何你想讓我做的事情,可是,你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容則海看著她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沈氏深吸一口氣道:“我想說什麽你又豈會不知?又何必這個時候明知故問?”

  容則海的麵色更冷了些,沈氏卻笑了起來:“我本以為我能忍你一輩子的,但是現在事實告訴我,我根本就忍不了你那麽久。”

  “我們之間的感情,從一開始就隻是我一廂情願,容則海,我們的感情完了。”、

  她說完伸手拍了拍,她身後便走出幾個身著勁裝的婢女,婢女手裏都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似乎躺著人,但是卻蒙了白布。

  容則海的心裏生出不好的預感,沈氏拉開其中一個擔架上的白布,上麵躺著一個約莫十來歲的男孩。

  他看到那個男孩的臉時,麵色大變:“鴻兒!沈氏,你對鴻兒做了什麽?”

  容則海跑到那個男孩的麵前,伸手一探,那男孩早已沒了呼吸,身上一片冰冷,他的瞳孔劇烈收縮:“沈氏,你這個毒婦!”

  沈氏深吸一口氣道:“我毒?卻哪裏及得上你毒!這些年來,你對我做了什麽,你心裏沒數嗎?”

  容則海的麵色微變,沈氏又道:“當初你說對我一往情深,在我懷孕之後,卻對我用毒,害死了我的孩子,也險些要了我的命。”

  “我雖活了下來,卻再沒有做母親的機會,為此,我甚是自責,你卻說隻要和我在一起,有沒有孩子都不重要,當初我因為你這句話感動不已!”

  容則海怒道:“是你自己護不住孩子,現在卻賴到我的身上來!”

  “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就不知道了嗎?”沈氏冷笑道:“你以為當初把鄭玉珠送出了容府,就能瞞天過海嗎?”

  容則海聽到“鄭玉珠”三個字麵色頓時難看至極,大聲道:“你把玉珠怎麽呢?”

  鄭玉珠細算起來是容則海的表妹,隻是他是庶出,他姨娘那邊的親戚算不得正經親戚,他和鄭玉珠自小一起長大,是真正的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