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表情他見過不少次了，每次這表情出現的時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不宜戀戰！太闊怕了！

  “你等等，可是今天陽光明媚啊？”哪來的雨？還被水淹死了。

  蹩腳的理由。

  “你不知道我家池塘突然就噴出來了，把我家都浸啦！我要回去救小花小草！告辭！”說完莫一凡撒腿就跑，不等花戀再說一句話！

  看到莫一凡溜走的身影，“這騷年為什麽那麽怕我？”她不會吃人啊？

  “怕屋及烏。”四個字，簡短明了，絲毫沒有半點毛病。

  愛屋及烏她聽過，現在還有怕屋及烏？？

  他贏了。

  “你陪我一起去迷月森林。”她一個人分分鍾就陣亡給他看。

  畢竟太弱雞了。

  “不用去。”現在迷月森林對她幫助不大，而她會在這裏晉升他也很意外。

  塵王府的靈力，比皇宮還要濃鬱，大概是三生城最好的地段了。

  “為什麽？”花戀再度不解。

  “因為你的靈力是被我吸光的……普通靈力很難補的回來，除非你補回到原來的等階……”一道弱弱的聲音響起，除了顏如玉還有誰？

  “可我現在不是晉升了？”花戀問道。

  “這是意外，可能這片竹林有特殊之處吧。”顏如玉解釋道，去迷月森林，就算她殺光了迷月森林所有魔獸，都難晉升分毫。

  “……”所有，她要怎麽晉升？

  察覺到花戀的疑問，顏如玉再度開口道，“我可以創造出一個空間給你修煉！”

  空間？又是空間？

  她有隨身空間，顏如玉還可以創造修煉空間，她到底是不是空間係法師？

  “我是空間係法師嗎？”花戀問，顏如玉不是活了幾百年嗎？不是什麽都知道嗎？

  “不是。”顏如玉果斷回答，一點念想都沒有留給她。

  聞言，花戀失落了，她還以為是空間係法師呢，那可是很牛x哄哄的技能啊！

  等強大的時候，隨時隨地撕裂空間不是問題吧？

  現在，顏如玉告訴她，她不是。

  “你這隨身空間很複雜，我也不知道太多。”顏如玉又開口道。

  花戀看向紅塵，隻見他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

  “你在看什麽？”她臉上有東西？

  “看你。”

  “……”花戀看著紅塵，想到了一個問題，“你不好奇那個聲音從哪裏來的嗎？”

  若是常人的話，聽到憑空出現的聲音會嚇一跳吧？

  “我聽不見它的聲音。”但是他知道花戀在和它溝通。

  “……”所以她剛剛在外人看來跟自言自語一樣的精神病一樣？“你好像知道很多？”紅塵為什麽會知道那麽多，他聽不見顏如玉說話，但是他卻知道她和顏如玉說話。

  而且也是他說她不用去迷月森林，然後顏如玉才開口說話的……

  原本花戀以為他會找個什麽含糊過去，畢竟既然知道那麽多事，肯定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不管是身份，還是其他什麽事。

  但是，並沒有，相反……

  隻聽那不可一世的塵王殿下“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