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衝冠一怒為紅顏
作者:多肉葡萄      更新:2021-03-11 10:45      字數:1969
  “你說什麽!什麽時候的事情!”溫博聽到南宮竹出事,手中給南宮竹帶的小吃都扔在了地上,急忙上前詢問。

  元粟見他的關心之情不似有假,將細節說了一遍。

  “我這就帶人去尋!”說罷溫博急著就要出去。

  “等下,我跟你去吧,我知道一個大概的方向。”燕顧欽攔住了沒頭沒腦的溫博,關心則亂,果真不假。

  “你守著北來順,等我們消息!”燕顧欽轉身對著元粟說道,元粟知道自己這時候跟著去就是添亂,和清秋清水留在了北來順,也能當個消息中轉站。

  出了北來順,溫博急忙吩咐著手底下的人開始找人:“將城中兵馬都調集起來!挨家挨戶的查!一定要給我找到人!”

  燕顧欽也沒想到,溫博向來低調,能為了南宮竹調集兵馬這麽大陣仗尋人,看來南宮竹這次是遇到良人了。

  溫博聽到南宮竹出事的瞬間,腦袋都要炸了,滿腦子都是南宮竹的一顰一笑,他隻知道,自己不能失去這個女子,否則自己僅有的這點溫暖都會消失。

  不一會兵馬都聚集在了南宮竹消失的巷子口,經過盤查,南宮竹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這裏了。

  “兵分四隊,三路人沿著巷子挨家挨戶的搜查,還有一路跟我去大王爺府!”溫博不願意像個沒頭蒼蠅一樣亂找,既然是大王爺最有嫌疑,哪怕是錯的,自己也不能放過。

  “二王爺可想好了,這一去就是跟大王爺杠上了。”燕顧欽提醒著溫博他的行為會有什麽後果,他不是不想救南宮竹,他們一定會救出她,隻是擔心以後溫博會將自己麵臨的種種麻煩怪在南宮竹身上。

  “想好了!”溫博神色堅定的帶著人往大王爺府去了,兩兄弟之間的事情,燕顧欽不好插手,去尋找清雲閣的手下去了。

  院子裏,張大師還在將蠱蟲一條又一條的往籠子裏放著,蠱蟲存活的時間也越變越長了,南宮竹的腿上胳膊上已經布滿了傷痕,鮮血遍地,籠子周圍散落的是蠱蟲的屍體。

  “我真的不知道,放過我吧。”南宮竹又冷又疼,隻能蜷縮在籠子裏哼哼,不過她哪怕死都不會背叛元粟的。

  張大師此刻已經瘋魔了,根本不理會南宮竹的求饒,他急切的想知道南宮竹身體的上限在哪裏。

  這邊燕顧欽挨家挨戶的帶人搜查著農戶,那邊溫博已經來到了大王爺府的門口。

  “二王爺,您這是做什麽。”看門的管家看著二王爺來勢洶洶的樣子,有些不明所以,眼看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了,急忙差人進去稟報。

  “讓開!”不等人回信,溫博就差人推開了大門,闖了進去,好歹溫博是皇子,真要闖進去,也沒人敢攔他。

  “搜!任何角落都不要放過。”一進門,溫博就指使自己的人馬搜尋了起來,大王爺聞訊黑著臉趕了出來。

  “二弟這是做什麽!”這個二弟,向來膽小,如今什麽事讓他闖進自己的府門。

  “大哥冒犯了,北來順的掌櫃南宮竹您可知?想必你一定知道!這女子對我意義不凡!希望大哥將人交出來!”溫博沒了往日的和氣,一上來就向大王爺要人。

  大王爺還沒收到張大師的消息,但是略加思索就知道應該是張大師所為,他還在思索著方才溫博的話,南宮竹什麽時候和他這個弟弟扯上了關係。

  “二弟找人,上我這王府裏做什麽!別失了規矩!”今日溫博這般明目張膽的闖進王府,他大王爺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大哥莫要跟我在這裏兜圈子!如若此事真與你有關,別怪我不顧及兄弟情份!”溫博一雙眼睛怔怔的盯著大王爺,他顯然已經氣急了。

  “二弟盡管搜!搜不到人也勞煩你給我一個交代!”大王爺錯過身,一副明人不做暗事的做派,讓溫博搜。

  聞博也沒想著人能在王府裏,隻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搜!”溫博站在大王爺麵前和他對陣,手下的人前前後後的搜查了起來。

  “二弟可想清楚自己這麽做的後果了?”大王爺氣定神閑的看著溫博,這是溫博為數不多幾次在人前顯露自己的戾氣。

  “人都有想要守護的東西。”以前他想守護自己的家人,後來發現他自以為的家人並不和他有一樣的想法。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守護什麽,現在他想守護南宮竹。

  “王爺,前院沒有找到。”“王爺,後院也沒有找到。”“王爺獸場也沒有找到!”

  ……越來越多的下人來報,讓溫博僅存的一點希望也撲滅了。

  “我們走!”溫博走到大王爺麵前,盯著自己的兄長:“如若這件事與你無關,我自會給你一個交代,如若這件事被我發現與你有關!從此之後,我們兄弟二人勢不兩立!”

  溫博這是對大王爺正式宣戰了。

  說罷溫博就帶著人走了出去,溫博一走大王爺就急忙招來了暗衛:“去給我告訴張大師,務必別讓人活著出去,屍體也不能被找到!”

  別說因著前恩舊怨的,誰都不想多一個敵人,南宮竹不能留下!

  燕顧欽這邊的搜查工作,也基本到了尾聲,這條巷子裏都住的尋常農戶,沒有什麽異常的地方,南宮竹在的那所院子,燕顧欽也搜查過了,敲門的時候無人回應,翻進了院子,也並未發現有什麽不妥。

  他不知道南宮竹就和他一房之隔,正在裏麵遭受著非人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