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陷入地窟媚茵救人
作者:人一介      更新:2021-03-11 05:22      字數:4526
  狗叫狼嚎,誰也不知道啥意思,當然探險隊的人不在話下。

  眾人有萬語通裝備,直接就理解這兩個家夥的狼言狗語。

  知道了它們的偵察結果,那個葛朗樓就是從這裏丟人的。

  而且他的味道明明指出,葛朗樓就在這下麵一個地方。

  可惜的是,無論是小憐還是大灰,都沒有地遁追擊的能力。

  精靈妹妹過來,也肯定了小憐大灰的結論,人就在這塊地區下麵,至少是從這條路走失的。

  她的補充部分,說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另一個則是那個汙穢天使打造的超人蕩女——媚茵。

  百裏良騮這才恍然大悟。

  這是開始捉人詭計的繼續啊!

  現在倒好,先丟的人沒有找到,又新丟了一個。

  這些墮落天使陰謀詭計層出不窮,讓他防不勝防,甚至陷入窮於應付窘狀。

  自己沒有辦法,看看神通廣大的精靈妹妹有沒有高招。

  百裏良騮問道:“小妹妹,既然你知道葛朗樓在這個下麵,和那個什麽媚茵在一起,想必是那個妖女搗的鬼,你有沒有辦法將他們搞回來?”

  精靈妹妹嘻嘻一笑,說道:“我很想有,可惜沒辦法。”

  百裏良騮疑惑道:“難道你那個矛盾套裝也不行?”

  精靈妹妹說:“嘻嘻,不行!那個東西雖然厲害,但是也有限製,就是有攻守行為才起作用;可是現在這個找人深入地底下,就不在它的設定功能範圍之內,嘻嘻,不好意思。”

  百裏良騮一時無計可施,隻好命令大家繼續前進,先找到那個第一個丟人葛朗木再說。

  也算有個先來後到,既然葛朗樓第二個丟的,就放在第二位。

  想提前也沒有辦法不是。

  為了防止悲劇重演,百裏良騮命令大家進一步緊縮陣型,就是小憐和大灰也不離開大隊。

  其實百裏良騮認識到了一個可悲的事實。

  就像剛才的那個不期而遇的丟人,到底是怎麽造成的,兩個家夥也沒有察知的能力。

  再說那個葛朗樓,呼啦一聲掉進了陷阱,四周由鮮花燦爛無限明媚變成了徹底的黑洞洞,什麽都看不見。饒他膽大包天,也給嚇得亡魂皆冒。

  他既然主持和平以色列的戰略工程和平之舟,就堅信有地獄存在。

  實際上,那個和平之舟就是為了救助以色列人脫離流向地獄的大水的。

  在這個下墜的過程中,他產生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他作惡大多,直接被造物主懲罰,給打入地獄了。

  一念及此,葛朗樓突然萬念俱灰!

  什麽和平以色列、什麽和平之舟、什麽美食樓投資,全都變得毫無意義。

  即使是那個夢寐以求的表妹瑪利亞,自己和那個喬直鬥得你死我活的,就是為了娶她為妻子的女人。

  這個時候也差不多全都遺忘了。

  一生勞苦、奮鬥經年,似乎都是虛空,毫無作用。

  最後的結局,依然是進入地獄!

  原來自己依然是罪大惡極不可饒恕之輩!

  隻有這樣的惡人才進入地獄受那永遠不可改變的刑罰。

  唉,也是!

  自己和喬直爭鬥的時候,就不知道牽連了多人無辜死亡!

  自己實在是罪無可赦。

  若有來世,小子我必然改惡從善,重新作人。

  正在那裏後悔不迭,忽然一陣熏風襲來。

  然後就是一團亮光,顯出一個無比典雅端正美麗動人的美女出來。

  那位美女飄然而至,一把抓住他的手!

  無比奇妙的是,他的下墜之勢立刻止住。

  隻見那個美女輕啟朱唇,弱弱柔柔地說:“大哥哥好,小媚我來救你了!”

  正在萬念俱灰的葛朗樓,一看這美女,她那美麗不可方物的容顏,頓時讓他驚為天人。

  這種級別的美女,饒是他見慣了各國佳麗,以至於眼界獨到,也不禁心旌搖動。

  在他的心目中,就是自己的表妹瑪利亞可以和她媲美。

  不過客觀上來說,對表妹的那個鑒定,多少有些心理因素在裏麵。

  雖然葛朗樓對中華上國的文化的理解程度,還沒有掌握“情人眼裏出西施”這樣的神髓。

  與此同時,他還覺得這個美女依稀有些麵善,似乎在什麽地方見過。

  此時此刻,來不及多想,自己在那個美女一拉之下,停止了下墜,這可實在是喜出望外。

  難道可以不下地獄了?

  如果真的如此,讓自己免於下地獄,哪怕隻是暫時的功效,也是非同小可。

  那麽這個女人不管是誰,對自己的恩情可就太大了!

  而且能將自己在這種千鈞一發的情態下救了出來,那個本領也非同小可。

  在這個黑洞洞的地下世界,她能過來,還能施展救人行動,其地位和背景也必定非同凡響。

  看到對方的絕世容顏,葛朗樓一時竟然呆了。

  這個時候,什麽原則都不講了,他願意把和平以色列積聚的所有的所有財富都用來感謝這位美女。

  如果那美女真要,他會二話不說,馬上答應。

  畢竟那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遠不如他的生命寶貴。

  有一句話,“你即使是得了整個世界,卻失去了靈魂,有什麽意義呢?”他是非常讚同的。

  這個時候,即使那個美女要他的命,讓他一生為奴,他估計也會同意一半。

  也就是他的身體可以給她當奴隸,任憑她驅使,隻是靈魂還是不能給的。

  看到這個小子一幅傻呆呆的樣子,媚茵,裝扮成賢淑高雅的媚茵,溫柔一笑。

  說道:“大哥哥犯什麽傻呢?還不快跟小媚走,離開這裏?”

  跟她走?

  她是誰?

  去哪裏?

  雖然心中充滿感激,這種事關靈魂的事情還是要問清楚的!

  要說這個葛朗樓的立場堅定,警惕性高,還是出類拔萃的。

  這種時刻,他竟然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和使命。

  “謝謝美女仗義援手,葛朗樓我感激不盡!冒昧問一下,你叫什麽名字?”

  “哎呀哥哥!難道你嚇傻了?我不是告訴你兩次了嗎?我是小媚!對了,小媚是我最親近的人叫的,以後哥哥也可以如此叫我小媚!對了,我的全名叫媚茵,這下清楚了吧?”

  葛朗樓心道,哦,原來小媚是名字,我還以為是小妹呢!

  “謝謝小媚!我以為那是你的自稱,就是小妹妹的意思,原諒愚兄笨拙。”

  “沒事的啦!呆呆傻傻的才可愛!嘻嘻,哥哥還有什麽問題嗎?”

  “有!你說讓我跟你走,能不能問一下,去哪裏?”

  媚茵眉頭一皺,說道:“哥哥真是傻得可愛!這深更半夜的,還能去哪裏呢?現在這個地方,正在我的香閨繡樓底下,我也是正在夢中,聽到有動靜,才過來瞧瞧,沒有想到正好幫助了大哥哥,小媚正在覺得命運的奇妙呢!我正在做夢得到一個俏郎君,大哥哥就從天而降。”

  “你還沒說去哪兒呢?”

  要說葛朗樓還真是一根筋,那美女都告訴他這是在她香閨繡樓之下,而且正在夢中,被驚醒以後才過來看看,現在救了人,又是自己期待中的俏郎君,當然要回到香閨繡樓去。

  至於到了那裏再幹什麽,那是以後再說的事情。

  一聽這個傻小子這個問題,媚茵溫柔的麵容出現了一絲紅暈,還有一點微薄的怒氣。

  “大哥哥傻了吧!這個時候還能去什麽地方?當然回到我的香閨!難道你還想在這個黑洞洞的地方一直呆下去?小媚的香閨雖然簡陋,至少有明燈紅燭,可以對鏡梳妝,哦,這個跟你沒有關係,小媚我自用的……”

  說到了這個程度,葛朗樓如果再問,就不是一般的傻了。

  “好!我跟你走!”

  這哥兒們雖然前途未撲,但是不失為一條好漢,當時就拿腳跟著媚茵走了。

  不過,從表麵來看,他卻是被牽著手,拉走的。

  一路走來,葛朗樓依然是兩眼一抹黑,什麽都看不見,隻是一腳深一腳淺地追隨前麵的光影。

  說也奇怪,除了媚茵可以看到,她的身影之外,四周一概是純黑一團,什麽都不能辨識。

  路途上二人必須靠得緊緊的,因為二人的聯係要靠美女的手臂牽針引線。

  美女得手臂伸展開來,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可是葛朗樓不能讓美女的手臂一直向後最大幅度的伸開吧?

  那也太不紳士了。

  葛朗樓是紳士中的紳士,自然不能失了風度。

  那種風度與生俱來,一輩子也不會丟掉的。

  其實最好的方法,就是二人並肩而行。

  不過,這條曲徑,卻沒有那麽寬敞,隻有一個人可以通行的空間。

  所以,葛朗樓別無它法,隻好緊緊挨著美女,向上艱難攀登。

  也不知道是前麵得美女故意還是無心,她拉人的手臂總是鬆一下緊一下,搞的葛朗樓很難保持平衡。

  鬆的那一下,還好,二人間的距離大一些,葛朗樓還能穩定不歪,當一個行得直站得正得君子。

  可是緊那一下,葛朗樓就尷尬了。

  他本來就和前麵得美女貼身而行,這一緊,就不由自主得全身貼了過去。

  可是這裏的地形,就是一個坡度很陡峭得洞穴,雖然可以拾階而上,二人前後的高度,還是很有等差。

  起碼要差兩個腦袋的高度。

  也就是說,後麵的葛朗樓頂多也就夠到前麵媚茵的腰。

  每次趕到一緊的節奏,葛朗樓雖然極力控製,還是不得不向前傾斜,一家夥把腦袋撞到美女的腰部。

  葛朗樓的鼻子又高又直,有點歐美人的特色,這也是他受美女歡迎的原因。

  每次撞擊,都是那個大鼻子首當其衝。

  雖然美女的後背的柔軟無比,可是那個鼻子也是一個嬌嫩之物,都搞的葛朗樓一陣酸爽。

  葛朗樓也是無心之失,自己的鼻子這個時候是疼是酸,就顧不上了,隻想蒙混過關,別惹美女生氣就行了。

  可是那個美女也是感覺分外靈敏,那離會那麽容易放過。

  她哎呦一聲,問道:“大哥哥!你不好好走路,幹嘛拱我的後背呀!我的後背可是非常嬌嫩的,不能承受你那樣用盡力氣拱!”

  這個時候,葛朗樓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被美女抓了個現行,多丟人啊,太尷尬了!

  慢著!

  我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可是事實俱在,難道狡辯不承認嗎?

  這不是男子漢大丈夫的作為!

  可是,承認錯誤自己拱了?

  這恐怕也不行吧?

  人家就是問你為什麽拱她。

  這還真的沒有辦法回答。

  可是沉默不語也不行,那不就是等於默認了?

  急迫之中,脫口而出:“我沒拱!”

  媚茵當然知道他是想說,那不是他故意拱的,隻是有點詞不達意。

  她故作驚奇的說:“不是你拱的,難道是什麽見不得的怪物?我很清楚地感覺是個人拱了我,以為是你要表示點兒什麽,還心裏一陣高興呢。”

  葛朗樓一聽,這個誤會鬧的!

  趕緊彌補,說道:“是我拱的!”

  媚茵咯咯地嬌笑起來,如同黑洞洞的地底流出一股清泉,在岩石之間跳躍。

  還帶出了回聲。

  好不容易忍住笑,說道:“大哥哥你太有意思了!這樣才乖,幹了就要承認嘛,我又沒有怪罪你,我家鄉有句話,好白菜都讓豬拱了,我這樣好的白菜,不讓哥哥拱讓誰拱,大哥哥你說對不對,小妹妹我還是很有分析能力的是吧?大哥哥就是那頭拱白菜的大豬,我就是那被豬拱的小嫩白菜,咯咯咯,貼切!”

  葛朗樓聽到過許多關於他自己的評論,說好的很多,說壞的也不少,但是誇他是豬的還沒有一個!

  這也跟他的習俗有關,

  他是既不吃豬肉,也認為豬很髒,不會接觸它們,當然他也不允許跟豬有關的任何東西,沾到自己身上。

  不過這個小妹妹如此一分析,把他歸類於拱白菜的豬,還真讓他哭笑不得了。

  唉!豬就豬吧!這也比下地獄好多了。

  於是,二人又跌跌撞撞往上走,還是接二連三地鼻子撞背。

  而且每次撞上去,媚茵都會喊一聲:“豬豬又拱我了!”

  她還故意吃驚嚷道:“啊呀!這豬好大勁頭!我那嫩白菜似的背背都要給你拱壞了!”

  羞得葛朗樓臉紅的如同火燒,幸虧周圍黑洞洞,什麽顏色都被黑色吞沒。

  二人好不容易走完了這條黑路,盡頭果然是一個布置雖然簡陋,但是在當時肯定是頂級配置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