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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鷹老爺抽一口雪茄，開始點評兩個孩子：“小帆精明能幹，作風正派，很有大將之風。小龍聽話乖巧，很像我年輕的時候。”

  劉青陽讚同：“老爺說得對。那你到底比較喜歡哪一個？”

  夜鷹老爺詭異一笑：“你猜？”

  劉青陽道：“哎喲，我天生愚鈍又老實，總是猜不到老爺的心意。”

  夜鷹老爺買了一個關子：“猜不到就別猜了。那麽容易就被你猜到，還是夜鷹嗎?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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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千龍離開爺爺的書房以後，便去看二奶奶。

  二奶奶問他：“你今年送了什麽禮物給老爺子？”

  “我送了一個慈禧太後用過的白玉雕花蝶紋鼻煙壺。”他很辛苦才在拍賣行競投道這個鼻煙壺。

  “挺好，老爺子喜歡收集這個。”她坐起來：“你最近的電視劇拍得不錯，二奶奶都有收看。”

  “可是，我這部電視劇似乎還是比不上堂哥。”

  他有點泄氣。花了這麽多心血，竟然還打敗不了夜千帆。

  “沒事，老爺子是很欣賞你的。更何況，有我這個二奶奶每天給你吹枕頭風呢。”二奶奶安撫他。

  “嗯，多得二奶奶費心。”

  她斂容屏氣問道：“對了，你有沒有跟老爺子說，你的婚姻全部由他做主？”

  “有，我說了。”他按照著二奶奶交代的去做，盡管他內心並不願意。

  她滿意點頭：“老爺子喜歡容易掌控的人。所以，你是有機會上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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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千帆離開夜鷹老爺的房間以後，便去探望大奶奶。

  大奶奶正在為一些山村的小孩子做布鞋。

  她的手工不錯，將鞋子做得紮實又好看。

  可是，為了做這些鞋子，她的眼神都不好了。

  夜千帆看著不忍心：“大奶奶，你一個老人家做布鞋多費神。不如我請人幫你做。”

  大奶奶說：“我一個老人家不愛打麻將，平時也沒什麽事情做。我覺得幫山裏的小孩做這些心裏很踏實。”

  “好，我來幫你。”他主動幫忙。

  大奶奶摸著他的側臉：“小帆，你剛剛是不是得罪了老爺子，讓他生氣了？”

  他一臉委屈：“大奶奶，我不希望我的婚姻被包辦。”

  大奶奶慈藹道：“我明白，現代的年輕人都喜歡自由戀愛，不同我們那個時候可以接受盲婚啞嫁。”

  她頓了頓：“這樣吧，你有空帶她回來給大奶奶瞅瞅。”

  “好的。”想到可以帶初雪回來給大奶奶看，夜千帆非常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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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陽樓，半夜三更。

  夜鷹老爺的心腹劉青陽，和二奶奶的心腹吳媽，正在後花園裏幽會。

  他們兩人年紀相若，識於微時。

  多年以後，劉青陽是鰥夫，而吳媽是寡婦。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成了一對，偷偷摸摸在夜家裏交往。

  “老劉。”

  “小吳。”

  他們二人一見麵就擁抱，如幹菜遇著烈火。

  劉青陽摸著她臀部：“一個星期沒見，你又胖了。胖得多有肉感。”

  吳媽推開他：“切，討厭鬼。快告訴我，夜鷹老爺到底比較喜歡那個孫子當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