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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千龍一口拒絕：“不，我們夜家不缺衣服讚助商。”

  柳幻月閑閑回答：“夜家的確不缺衣服。不過，我們家的衣服夠時髦，夠品位，而且可以帶動潮流。如果愛麗絲可以成為我們衣服的代言人，那她的江湖地位是不同的，以後的演藝道路也比較好走。”

  代言的產品，和藝人的形象是掛鉤的。

  如果藝人代言很多食品，就營造吃貨的形象。

  如果藝人代言的都是國際品牌，那讓人感覺很有國際範。

  無論那個藝人代言柳家的衣服，都給人一種很有品位，走在時尚尖端的錯覺。

  夜千龍想了想，終於點頭：“好，那就讓愛麗絲當你們衣服的代言人。你如果安排好學習鋼琴的時間，記得跟我的秘書說。”

  他發現寧初雪雖然有幾個代言在手，但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麵小食品，讓她欠缺一些大明星的氣場。

  代言柳家的衣服對她很有好處，會給她樹林年輕時髦的好形象。

  而舉凡對她有利益的事情，他都樂意去做。

  柳幻月似笑非笑：“嗬嗬，一試就試出來了。大家都說夜千龍暗對堂哥的女朋友一往情深，原來是真的。”

  夜千龍偏執：“錯。愛麗絲本該是我的未婚妻才對。至於你，最好不要對我浪費時間和心血，我怕你將來會怨我。”

  “其實我們是同類。我就是這麽一個專注，偏執和決絕的狂人，而且不會隨隨便便接受別人的好。你讓我覺得，我終於找到了靈魂伴侶。”寒風中的柳幻月明眸善睞，明**人。

  “我有事先忙。如果沒什麽重要事的話，千萬被隨便找我。”他插著褲袋離去。

  “夜千龍，我就喜歡你這麽有個性。拜拜，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她在他身後說，表情專注。

  ~~

  初冬，孔子廟。

  大奶奶楚可可在寒風中餐風露宿，抱著雙臂繼續給乞丐們派禮物。

  她今年50多歲，身體不怎麽好。在外麵站了這麽久，感覺骨頭都快散了一地。

  她的貼身管家林媽道：“夫人，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裏看著就好。”

  大奶奶搖頭：“不行，這年頭的騙子太多，剛剛來一個假裝瘸子，又來一個假裝懷孕的，十分惡心。”

  林媽最明白大奶奶的苦心：“我明白，夫人最討厭裝神弄鬼的騙子，看見就想教訓。”

  大奶奶伸出一隻手，發現天空開始飄著鵝絨般的細雪，氣溫更酷冷。

  “今年的天氣比去年冷。你還是給那個假瘸子和假懷孕的送一份禮物去吧。”大奶奶於心不忍。

  林媽一臉敬佩：“夫人一定是觀音菩薩托生，才會如此慈悲為懷，對每個人都這麽好，而且相信眾生皆平等。”

  “林媽，你別為了吹捧我而貶低了觀音菩薩。這樣我會很罪過的，阿彌陀佛。”大奶奶雙手合十。

  “我這就去給那兩個騙子送禮物。夫人記得多添衣。”林媽叮囑。

  是的，大奶奶就是一個正派，大氣，慈悲為懷，世間少有的好女人。

  所以她才會經常被二奶奶坑得這麽慘。

  可惜的是，夜千龍此時已經離開了孔子廟，看不見這感人的一幕。

  他那些對大奶奶的成見已經構成，不住將她視為一個表裏不一的白蓮花，而心生怨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