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我便是來討謝禮的
作者:千苒君笑      更新:2021-03-10 13:04      字數:2393
  原本以為這段時間忙碌下來,她已經可能習慣和敖闕的單獨相處了,起碼能夠克製著不再在他麵前腿軟了。

  敖辛正要慶幸,自己的這個毛病總算能夠克服了呢。

  可是眼下才發現,哪裏是克服了,分明是又犯病了。

  她眼睜睜地看著敖闕轉身把房門關上,訥訥道:“要去前廳赴宴了啊……”

  敖闕再回頭盯著她時,她便再一個字說不出來。

  敖闕往前走一步,她便往後退一步,直至最後,她退到牆邊,身子貼著牆壁。

  敖闕將她壓在牆上時,道:“我便是來討謝禮的。”

  敖辛氣息不定,顫顫道:“南陽王等著呢……”

  敖闕俯下頭來吻她時,她微微偏開,那涼薄的唇反而落在她脖子上,繞著幾縷繾綣的軟發。

  敖辛輕哼一聲,那吻便一路吻上來,親著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直往耳朵裏鑽。

  敖辛受不住,身子不住下滑,被敖闕扣住了腰段。

  她知道,一旦開始了,就不是那麽容易消停的。

  敖辛抵著他的胸膛,眸光灩瀲,細細輕喘著嬌聲道:“前麵那麽多人等著,我們先去入宴好不好,入宴了回來,我,我再給你……”

  話音兒一落,敖闕便堵住她的唇,吻得她渾渾噩噩,渾身酥軟。

  近來敖辛敖闕都在忙著手裏的事,好似有一段時間沒有這樣子親密。

  眼下他的吻既強硬又火熱,敖辛招架不住,連抵著他胸膛的手也軟綿綿的。

  似乎敖闕這樣一碰,她便潰敗了,柔柔媚媚似春水。

  敖闕喜歡吻她的下巴,將她細嫩的皮膚吻得微微發紅,一路吮過她的脖子,一路手上便霸道地扯開了她的腰帶。

  腰帶一落,衣衫款款鬆動。像層層疊疊綻開來的曇花。

  敖闕有力的手探入她的衣裳裏,握住那滑膩如錦的腰身時,微微用力地揉著。

  敖辛微撐著眼簾,眼裏的光碎碎點點,濕濕潤潤,張口低喚:“二哥……”

  正這時,南陽王在前廳與眾人等了一陣不見兩人去,便遣了婢女過來詢問一下。

  婢女將將走到門口,柔柔地出聲道:“三小姐,您準備好了嗎?”

  敖辛這才如夢初醒,趕緊酥軟無力地推了推敖闕,緊張道:“有人來了,還是先去前殿吧。”

  哪想敖闕壓著她絲毫不鬆,反而腰上那隻手開始作亂,順著她的腰身便往上爬,冷不防挑開最裏麵的衣料,一手握住她胸前。

  敖辛防不勝防,險些受不住喃出了聲。

  隨著那力道揉弄著她,她眼神越發潮濕嫣然,快哭了一般,望著敖闕乞求道:“不要了……先去……嗯,先去前麵……”

  敖闕咬著她的耳朵,灼熱的氣息伴隨著沉沉磁磁的嗓音道:“今晚隻陪我。”

  敖辛被他的聲音擾得意亂神迷。

  門外的婢女沒等到答複,又隔著房門出聲詢問了一句。

  敖闕便吮著她的耳垂,她敏感到顫栗,他道:“告訴她們,你很累,今晚不去了,要休息。”

  敖辛輕哼兩聲,可敖闕半分也沒有停下來,一邊吻她敏感的頸項耳垂,一邊手在她身上肆意挑弄。

  她手裏揪著敖闕手臂上的衣裳,深吸兩口氣,像是受他蠱惑一般,竟極力平下顫音,對外麵的婢女道:“我有些累,嗯,”敖闕手指在她胸上輕撚,她倒抽一口涼氣,硬是撐著把話說完,“今晚就不過去了……請南陽王和,和大家盡興,我明日再向南陽王賠禮……”

  婢女得了答複,應了聲“是”,敖辛見她們的身影朝旁邊敖闕的房間去,想必又是去請他的,可這個男人眼下正在她房裏肆無忌憚的……

  敖辛雙頰緋紅,他卻似喜歡看她這般應付外人一樣,敖辛咬咬牙,又吸口氣出聲道:“我二哥……唔,他身上有傷,亦是早早歇息了……你們不要去打擾……”

  兩名婢女稍稍一停頓,又應了聲“是”,才就此離開。

  待婢女一走,敖闕便把衣衫微散、盈盈楚楚的敖辛打橫抱起,往床榻間走去,順手拂滅了桌上的燭火。

  她軟軟地靠在他懷裏,渾身無一絲力氣。

  身下是錦絲香被,身上壓著的是滾燙結實的身軀。輕紗薄帳緩緩垂下,那不知誰是誰的長袍衣衫,一件件滑落床畔。

  敖辛青絲如瀑散在枕邊,從白日裏那個利落的世子女又變回了如嬌如媚的模樣,讓敖闕恨不能欺負得她春雨淅淅、花枝亂顫。

  他的吻又濕又熱,流連往下,含住了她胸前挑逗,敖辛在枕間仰長了脖子,張了張口,發出婉轉輕叫,身下腰肢也不禁款款擺動。

  正適時,敖闕抬起她一條腿,就將自己強勢地擠了進去,一寸一寸地在狹窄的蜜道裏艱難挺進。

  敖辛抱住他,斷斷續續地悶哼。

  每次他一進入時,身子總會被他撐得發痛。可那股痛感很快便消,她便意識渙散地任由他進進出出地侵占。

  床帳裏盡是亂了節奏的呼吸,和著她的細細輕喘和繃到極致的嚶嚶啼哭。

  敖闕征戰得又猛烈又霸道,敖辛經受不住,後一直求饒,摟著他的脖子沙啞喘道:“太撐了……二哥能不能慢點……”

  敖闕的動作其實不快,隻是他每一記都充滿了力量,挺入她的花房裏,將她嬌嫩的內壁狠狠碾磨。

  那滾燙鐵杵上的青筋刮過,敖辛敏感至極,便在他身下狂顫不止。

  敖闕的氣息又沉又灼熱,低喘了一下,道:“這就受不了了?”

  她越是收緊雙腿想要抗拒,那滾燙越是往她身子深處鑽,最後把她占得滿滿當當,煨出潺潺春水。

  狂風暴雨一般,她隻能隨敖闕沉沉浮浮,由他帶著自己上天入地。

  敖闕一邊吻著她,一邊手上有力地扶穩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在泥濘裏奮勇前行,深深挺進。

  待到鳴金收兵時,已是半夜過後的事。

  敖辛累得虛脫,精疲力竭。

  身子裏滿腔都是他留下的滾燙體液,灼熱地澆灌著她,滋潤著她。

  她累極,胸口裏的那顆心卻因為他而意亂情迷地跳動著。

  他鑲嵌在身子裏沒有出來,但那股攻勢終於也一點點地消了去。敖辛酸脹的身子緩緩收縮,溫暖而緊致地裹著他。

  敖闕將她緊緊撈進懷裏抱著,順了順她的發絲,吻過她的額頭。

  原以為敖辛就此睡著了。

  她卻是眼簾重得睜不開。

  可累極過後,意識便是最鬆動薄弱的時候,她依偎在敖闕的懷裏,半睡半醒地,忽而說道:“二哥為什麽要放出消息讓敖放知道你並非親生的?”

  一直藏在她心底裏的話,終於還是猝不及防地問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