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恃美行凶
作者:清漪紫      更新:2021-03-09 03:19      字數:2320
  第九十一章恃美行凶

  “天一閣?”白矜矜反問。

  “天一閣乃江湖組織,白施主不知道也是常事。”

  三空繼續道:“月殺殺人如麻,亦正亦邪。此人神出鬼沒,便是露麵也如今晚一般戴著銀麵具,從不以真麵目示人。”

  “就是不知道他是為何,會對燕欽感興趣,竟然早早的盯上了。”看月殺對這個密室的熟悉程度,要說他不是早就有心思,任誰都不會相信。

  “雲墨川!你別耍無賴!”什麽叫做看完了,說的好像她很饑渴似的!

  雲墨川上前一步跟了過來,挑眉反問道:“無賴?分明是你把我看光了,如今我說嘴幾句,反倒成了無賴?”

  白矜矜後悔,當初在山洞裏麵就應該順勢直接把他給毒啞了才好。

  他慢條斯理的整理起自己的衣服,話鋒一轉,竟然又開始安慰起白矜矜來:“左右你都是本世子的未婚妻,看了便也罷了,本世子不追究便是了。”

  “雲墨川!”真是越說越沒邊了,這人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疼嗎?

  雲墨川無辜的眨眨眼應了一聲:“如何?是我哪裏說錯了嗎?”

  要不是顧及他身上有傷,白矜矜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臉上:“世子殿下自然沒錯,是我錯了,我應該毒啞你才是。”

  說完,雲墨川瞬間就收斂了眉眼,一副很是受傷的神情:“都說最毒婦人心,你才調戲了本世子,便要毒害與我,是怕我將此事說出去嗎?”

  白矜矜的白眼都要掀翻天靈蓋了,轉身就要走,看雲墨川還有精力同她鬥嘴,想必是好的很,用不著她再照顧了!

  眼下又羞又惱的白矜矜已然將檢查傷口的事情給忘記了,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幾個血窟窿泄恨才是。

  雲墨川遮蓋好自己的傷口,長手一伸就把白矜矜給拉了回來,手上一用力,一轉身。

  二人瞬間姿勢呼喚,換做白矜矜被壓在了藥泉池邊,被迫仰頭看著雲墨川。

  他驟然低頭,被藥泉的熱氣打濕的發燒貼著白矜矜的額頭,不知道是月色朦朧的緣故還是為何。

  隻覺得白矜矜臉上的傷疤模糊了許多,整個人都跟從前不大一樣了。

  紅暈飛快的躍上了雙頰,白矜矜抬起雙臂要推開他。

  雲墨川的手在她的腰上忽然發力向前一帶。

  隔著一件濕漉漉的褻衣,白矜矜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肌膚的溫度。

  他低頭,看著那人的朱唇皓齒,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在河水中的那一幕。

  “雲墨川,你到底想幹嘛?”白矜矜有些慌亂的掙紮道。

  “你看本世子的賬一筆勾銷了,可是昨夜在河中,你親了本世子,我自然是要以牙還牙的。”他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此輕佻無賴的話語都因為他那股子貴氣而變得……讓人臉紅心跳。

  白矜矜垂眸,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我在河裏下了毒藥,我那是在……喂解藥給你。”

  對,她是在救人罷了。

  這話不知道是說給雲墨川聽的,還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每每見到白矜矜吃癟像個鵪鶉手足無措的時候,雲墨川都心情大好。

  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耳垂,滾燙如火。

  這鬼使神差的觸碰讓白矜矜渾身一顫,像是觸電般的抬頭。

  雲墨川眼中的笑意更甚,作勢就要壓下來。

  嚇得白矜矜立刻做了一個鬼臉湊了上去,這臉上還帶著妝,又經過幾番周折,就不信他雲墨川還下的去嘴!

  白矜矜殊不知她臉上的妝被那氤氳熱氣快化沒了,她的鬼臉落在雲墨川眼裏也頗有幾分可愛。

  本來就是想逗逗她罷了,見目的達到雲墨川忍俊不禁。

  聽到那低沉的笑聲,白矜矜不安的推了推他:“鬧夠了沒有?”

  鬧夠了就放開她好不好,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過……曖昧了。

  加上雲墨川那張臉如此近距離的在她麵前,白矜矜很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逼近了一步,白矜矜整個人貼在藥泉邊,身後的石頭前麵雲墨川肌膚的溫差讓白矜矜有些恍惚。

  “你為何不走?”

  ?

  雲墨川是哪根筋搭錯了,這沒頭沒尾的一句是在說什麽?

  她狐疑,對上他滾燙的視線,已然沒了剛才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深情款款。

  呼吸都跟著凝滯了,不得不說,雲墨川那劍眉星目實在是太優越了。

  “在山洞的時候,叫你走為什麽不走,還要折返回來救我。”他一本正經的問道,全然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有多撩人。

  等等,他怎麽知道是自己折返回來救他的,在山洞的時候雲墨川可沒有清醒過來呢,白矜矜警惕的反問道:“你怎麽知道?”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暗罵自己蠢,這麽一問不就等於變相承認了嗎。

  雲墨川笑了一下:“猜的。”

  “那山洞隱蔽,若不是你回來救我,我怕是已經死了吧。”雖然當時雲墨川意識昏迷,但依稀是記得一些零碎的。

  白矜矜將信將疑的哦了一聲。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為何不走,嗯?”他又逼近一分,兩個人幾乎是貼在了一起。

  這最後上挑的尾音極具磁性,讓白矜矜的心都跟著漏了一拍。

  冷靜!把持住!白矜矜你不能被美色給蒙蔽了雙眼!

  感受到對方呼吸加重,雲墨川俯身,唇角擦著她的耳稍而過。

  白矜矜一個激靈,被觸碰過的額地方一陣酥麻。

  “問你話呢。”

  下意識的抓住了手邊的東西,正是雲墨川的手臂,白矜矜抿唇死死的咬牙不讓自己發出雞叫。

  長得好看了不起嗎?

  雲墨川,你恃美行凶。

  穩住,白矜矜。

  坐懷不亂——我能贏。

  “怎麽不說話?”雲墨川來了興致,單手撐著石頭,讓白矜矜整個人都在他的包圍圈裏麵。

  “臉這麽紅,該不是生病了吧?被我傳染了?”

  整好以暇的盯著她燒紅的臉,細細品味著她的手足無措。

  “身為醫者,救死扶傷是本能罷了。”白矜矜這話說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簡直可以用細弱蚊蠅來形容。

  “你!離我遠點。”

  “男女授受不親,拉拉扯扯幹什麽?”

  要不是雲墨川離得近,根本聽不清楚。

  伸手捋了捋她額前細碎的濕發,指腹的溫度讓她本能的向後退去。

  “雲墨川,你——走開。”

  身後早就是石牆,無半分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