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非分之想
作者:白樹瑾      更新:2021-03-03 18:56      字數:2194
  “啊,也可以這麽說吧。”

  簿成功也懶得遮掩,要笑不笑的看著簿寵兒,“什麽時候付清?”

  “我呸!你還當真是越活越不要臉!”

  簿寵兒忍了又忍,終還是忍不住罵人了,怒笑連連,“我告訴你,簿成功,我從簿家出來的時候,身上半毛錢都沒有,現在你也休想從我這裏拿走半毛錢!”

  “哦?為了這點錢,你舍得你厲太太的身份?”

  “那你就試試,看是厲肆爵先弄死你,還是你先敗了我的名聲?”

  “你當真要和我硬杠?”

  “不然呢?你以為我會受你的威脅,然後讓你變成個無底洞,無休止的威脅我?”

  簿成功那點花花心思,簿寵兒心裏清楚的很,挑了眉,冷冷道:“你和我的父女關係,你愛斷不斷,你有本事就去興風作浪,至於你會不會死得很慘,我可管不著。”

  十個億,他還真敢說!

  “好,很好,我看你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簿成功滿臉怒容,揚手就要打簿寵兒,但簿寵兒甚是機靈的躲開了,轉身就回了客廳,“以後別來找我,我和你沒那麽深的情分!”

  當初就已經斷了情分,現在又何必惺惺作態,惹人厭煩?

  簿寵兒已經回了客廳,簿成功臉色陰沉的站了小會兒,這才帶著一身寒氣進屋。

  既然這個死丫頭不聽話,那就別怪自己毀了她!

  飯菜已經做好,人都去客廳那邊了,簿寵兒想到簿家人的所作所為,心裏就憋悶的慌,勉強陪著幾口飯,便借故上樓了。

  厲肆爵朝老太太遞了個眼神,見她會意,也就跟著去了樓上。

  簿寵兒剛到門口,看厲肆爵緊跟著上來,頓時就皺了眉,“你不吃飯,跟過來幹什麽?”

  “這是主臥,我不能來?”

  話一出口,厲肆爵自己就皺了眉,這是說的什麽話?

  但道歉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隻得板著張臉,上前懊惱的推開了房門,簿寵兒跟在他身後,隻覺得他莫名其妙,這又是抽什麽瘋?

  之前故意在眾人麵前秀恩愛,這會兒又板著張臭臉惡語相向,莫非他真有神經病?

  還是說,有人格分裂症?

  有些怕怕的看著他挺拔如鬆的背影,真要打起來,自己怕是會死得很慘吧?

  漆黑靈活的杏眼滴溜溜的轉著,尋找最合適的逃跑路線,卻不知前頭的人冷不丁的停了腳步,她一頭撞上去,頓時就疼得捂了鼻子,哎喲個不停。

  她今天是造了什麽孽啊,老是跟鼻子過不去?

  厲肆爵也沒想到她就緊緊的跟在自己身後,趕緊轉身,“你怎麽樣了?”

  “厲肆爵,你抽什麽瘋啊?”

  簿寵兒蹲在地上,疼的眼淚汪汪的,“你拿鼻子撞牆,看你會怎麽樣?”

  “呃,我也不知道你就傻傻的跟在我身後啊?”

  厲肆爵甚為無辜的指指衛生間,“我就是來樓上解決個人問題的,你跟著我幹什麽?”

  “我,……”

  簿寵兒抬頭一看,果然不知不覺的竟然跟到了衛生間,趕緊就紅著臉退了出去,聽見門裏有水聲響起,哪還敢站在門口,臊紅著臉退回了梳妝台邊。

  梳妝鏡裏的人兒兩眼含淚,但雙靨紅如晚霞,無端透著股羞澀之意。

  簿寵兒看了兩眼,捧著臉頰,心思又迷茫起來。

  厲肆爵他到底是個什麽意思呢?

  腳丫子輕踢著,卻不小心碰到了梳妝台下麵的東西,好奇的彎下腰,就見台子下麵藏著好多糖果,那不就是她方才說的,讓厲肆爵吃到蛀牙的十大罐糖果嗎?

  五彩繽紛的,顏色倒是好看的緊。

  衛生間裏的厲肆爵敞著水龍頭,感覺差不多了,這才又擰緊,擦手出來。

  剛到房裏,就見簿寵兒正在抱著罐糖果研究。

  聽見腳步聲,簿寵兒抬起頭來,朝他揚揚手裏的糖果罐,“你的私藏?”

  “嗯,”厲肆爵板著臉,也沒好意思說那些糖都是送給她的,倒是簿寵兒輕哼了聲,不高興的把糖果罐放回了原處,“你藏了那麽多糖,為什麽還要搶阮南燭給我的糖果?”

  這人就是心理有毛病,見不得她好是吧?

  本來厲肆爵還想找個借口,說把糖都給她吃的,但聽她提到阮南燭,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簿寵兒,你就那麽惦記他?”

  “我惦記誰啊?”

  “哼,你少跟我裝蒜,阮南燭的糖果就那麽甜?”

  “我說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他的糖果甜不甜,關你什麽事?”

  簿寵兒看他又開始找茬,也就惱了臉,“厲肆爵你能不能正常點?叫我滾的是你,現在嫉妒的人也是你,怎麽著,隻許你放火,不許我點燈啊?”

  “反正我倆以後就是分道揚鑣的命,我早早找好下家,和你有什麽關係!”

  “好啊,你終於承認,你對阮南燭有非分之想?”

  厲肆爵惱的火冒三丈,上前將她拽到床邊,順勢就壓了下去,“簿寵兒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妻,誰允你水性楊花的!”

  “我是你的妻?我怎麽不知道?我隻是你的契約木偶而已!”

  簿寵兒受夠了他的莫名其妙,咬了牙使勁推他,奈何身上的人重得像頭豬,怎麽推都推不動,隻能怒道:“要麽你滾,要麽我滾,別給老娘在這裏演雙簧!”

  一會兒好,一會兒歹,真當是唱戲啊?

  “簿寵兒,我真想剪了你的舌頭。”

  身上的人莫名安靜下來,就那麽靜靜的盯著她,這玩意兒不說話的時候,乖巧的叫人心疼,但那嘴一張,就原形畢露,氣得人牙癢癢的,隻想揍她。

  簿寵兒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氣勢也泄了幾分,“厲肆爵,你到底想怎麽樣?”

  難道他不覺得,她倆現在的姿勢很曖昧嗎?

  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想叫他趕緊滾開,但忽然覺得有什麽東西在戳自己的腿,愣了半秒,忽就紅透了臉,厲肆爵也尷尬得趕緊起身,拉過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

  這都叫什麽事啊?

  他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不聽話的家夥就自己豎旗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