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魏承東絕對是故意的
作者:
冬月初二 更新:2021-03-03 09:56 字數:2147
溫檀被魏承東暗指魏致航目的不純的話給弄得愈發沉默了,雖然並未有任何實際證據證明魏致航真的目的不純,可她竟然莫名相信魏承東的話。
明明對她來說魏承東才是最壞的,奪她清白不說還整天精神身體雙重虐待她,魏致航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對她做出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來,她竟然覺得魏承東值得信任。
真是中了邪了。
魏承東冷眼瞥了一眼溫檀惆悵的模樣,麵無表情地別開了眼。
人總要學著長大,而殘酷的現實就是最好的老師。
兩人回了魏承東的別墅,宋伯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晚飯。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魏承東先開了口問溫檀:“想好怎麽對付宋家人了?”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好了,讓宋雅茹自己去陪那個老男人。”溫檀說出這番話來,實在是下了極大的勇氣。
她安慰自己這樣做一點都不過分,是宋雅茹先招惹她在先,她反擊報複都在情理之中。
可誰知魏承東竟然一臉的不悅:“就這些?”
溫檀愕然看向他,喃喃說道:“這些還不夠嗎?”
魏承東放下手中的碗筷,神色冷峻而嚴厲:“我不是說了,讓你把潑到你身上的冷水燒得滾燙了再潑回去?你現在這種做法不過是將那些冷水原封不動地潑了回去而已。”
溫檀:“……”
眨了眨水漾的眸子,她試探著求助魏承東:“那你說應該怎麽做?”
魏承東不為所動:“自己想。”
溫檀要哭了:“你能不能能看在我第一次報複別人的份上,網開一麵幫幫我?”
其實她也不是第一次報複了,上次打了宋雅茹一巴掌也是反擊啊,雖然最後被宋雅茹弄進警局待了一天。
生怕魏承東不答應幫她,她又繼續懇求著:“這次就當你教我了好了,以後我一定可以學會怎樣狠狠反擊。”
許是她溫軟的樣子實在太可憐了吧,魏承東終於鬆了口:“幫你也可以,你怎麽謝我?”
溫檀:“……”
她就知道!
就知道他要挾恩圖報!
然而,她還有什麽能回報給他的?
睡都被他睡了。
魏承東迎著她憤憤的眼神,慢條斯理地說:“上次不是說讓你也請我吃頓飯?回頭你下廚做一頓請我。”
溫檀一聽傻眼了,沒想到他竟然提這樣簡單的要求。
溫慕儀嫁入魏家之後她一直自力更生,所以做飯對她來說很簡單,家常菜她信手拈來,更甚至許多有難度的菜她也擅長。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她自立能力還是很強的。
回過神來意識到魏承東隻是讓她請吃一頓飯之後,她瞬間覺得自己剛剛那樣氣惱好像有些太小人之心了。
於是連忙點頭應了下來:“好啊好啊,那我請你吃飯。”
魏承東徑自開口:“那就先讓宋家人和金大功來道歉吧,你想要他們跪下來道歉嗎?”
溫檀嚇了一跳:“還可以這樣?”
魏承東神色自若:“沒什麽可以不可以的,隻要你想,怎麽樣都可以。”
以他現在在江城的勢力,拿捏宋家人和金大功輕而易舉。
溫檀因為他這句話而小小的感動了一下,她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人這樣縱容著她。
雖然她對她跟魏承東之間關係的開始有些芥蒂,可也不得不承認,這樣有靠山有底氣被人縱容著的感覺,真的很好。
不過想了一下她還是開了口:“他們、他們終究是我的親生父母,讓他們給我下跪太不好了,我怕折壽。”
魏承東瞥了她一眼,勉為其難地同意了她這個決定,不過又說:“那就讓宋雅茹跪著吧。”
溫檀對這個提議沒有任何意見,她其實對宋雅茹也是恨得牙癢的。
至於怎樣讓宋家人還有金大功給她道歉,溫檀並沒有多問什麽,她相信魏承東就搞定了。
晚飯之後溫檀上樓,先去了更衣室,打算換衣服洗澡。
結果衣服剛褪下呢,魏承東忽然進了更衣室。
溫檀嚇得手忙腳亂地扯過衣服來試圖遮住自己,魏承東以前從沒有在她換衣服的時候突兀地進來,所以溫檀毫無防備。
魏承東邁著長腿徑自走了過來,話語極其露骨:“有什麽好遮的?”
溫檀的臉瞬間紅了個徹底。
魏承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欣賞她遮遮掩掩之下的美好。
欣賞完了之後又給出評價:“很好看。”
溫檀氣惱極了:“你不是不喜歡嗎?”
魏承東眯了眯眼唇角勾起一抹笑:“誰告訴你我不喜歡了?”
溫檀張嘴剛想說不是你自己說的嗎,忽然又一下子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被魏承東算計了。
他故意說不喜歡那幾套,激得她選那幾套,實際上那是他最喜歡的……
溫檀懊悔得腸子都要青了,她一天天的怎麽生活得這麽水深火熱啊。
而就在她氣惱的同時,魏承東已然逼近了她,覆身將她抵在身後的櫃子上,單手開始解襯衣的扣子。
溫檀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魏承東!現在是在更衣室!”
魏承東完全不以為意,解扣子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停頓:“更衣室怎麽了?”
溫檀氣結。
她一點都不想解鎖什麽更衣室play好不好。
魏承東幽幽說道:“你不是都把我畫成禽獸了?我要是不禽獸點,怎麽對得起你的畫?”
溫檀欲哭無淚。
敢情是為了那副畫來折磨她。
她就知道,他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她。
然而她自己惹出來的事,隻能自己收場。
等魏承東終於放過她的時候,她的腿徹底軟了,可明明比她大了好幾歲的魏承東,卻腰好腿也好。
甚至還有力氣將她拎起來丟到浴缸裏泡澡,溫檀不由得哀歎,老天爺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在浴缸裏泡了大半天,溫檀好不容易有力氣爬起來。
吹幹頭發裹了睡衣出來到臥室,一眼就看到了床頭上方掛著的她給魏承東畫的那副半人半獸的畫。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裏之前原本掛著的應該是一副抽象派畫作。
她瞪著那副話憤憤磨牙,她會做噩夢的。
誰頭頂上懸著那麽一幅畫,能不做噩夢?
故意的。
魏承東絕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