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氣魏承東一頓
作者:
冬月初二 更新:2021-03-03 09:56 字數:2116
想到人間禽獸這個詞,溫檀忽然來了靈感。
魏承東不是讓她給他畫肖像畫嗎,她就給他畫一幅人身獸頭的肖像畫好了,然後再給他畫上長長的獠牙,凶惡的麵容。
因為在她眼裏,他就是這樣可惡啊。
魏承東估計會氣個半死,但溫檀開心的不得了。
當即就拿出魏承東之前準備的畫板來飛快地畫了起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就畫完了。
這可真是靈感來了怎麽都擋不住啊。
溫檀對自己的畫作表示很滿意,忍不住開了視頻跟顧歡分享。
顧歡在那端笑得要趴在桌子上了:“你確定給魏承東看了之後今晚你不會被他弄死?”
溫檀哼了一聲:“我可以先不給他看啊,等明天臨走之前再給他。”
顧歡嘖嘖著:“你不覺得你們倆這樣他虐你你虐他的行為,很幼稚嗎?”
溫檀不滿地表示抗議:“哪裏幼稚了?他欺負虐待我,我還不能反擊了嗎?”
顧歡幽幽說道:“他哪裏欺負你了?不是幫你解藥嘛。”
溫檀晚飯之前跟顧歡說過被宋雅茹陷害的事情,以及魏承東怎樣不要臉地折磨她。
顧歡又說:“你說,要是宋雅茹知道她給了下了一頓藥反而讓你從魏承東那裏得到了無盡的性福,會不會氣到吐血?”
宋雅茹會不會吐血她不知道,但溫檀覺得她自己要吐血了:“顧歡,顧大小姐,請你注意你的用詞好不好。”
什麽叫無盡的性福?
無盡的折磨才對。
身為顧家大小姐,顧歡這用詞實在是粗俗得很哪。
上回說什麽魏承東翻來覆去地睡她,這會兒又說弄她,還有什麽無盡的性福。
這不應該是一個大家閨秀該說的話吧?
顧歡笑了起來:“好好好,我錯了。”
溫檀這可真的是所謂的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可能因為她並不怎麽接觸上流圈子,所以並不知道魏承東有多搶手。
那可是江城名媛人人都想嫁的商界新貴,也是讓一眾女人們魂牽夢縈的完美男人。
有顏值,有身材,有氣質。
最重要的是,還有權勢和財富。
其實也可以說,因為溫檀沒有那麽多的欲望,所以才沒有覺得魏承東怎樣。
她的心思很單純,想要的也很簡單。
她清楚自己的位置,從來沒有半分的癡心妄想,所以才會認為自己跟魏承東不會有未來。
因為無論從哪一方麵來看,他們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跟顧歡視頻完魏承東還沒回來,溫檀趕緊將那副畫給藏了起來,她確實沒有勇氣今晚給魏承東看。
後麵的時間她就開始疊千紙鶴了,一看到那個巨大的罐子她就頭疼,真心不知道她哪輩子能疊完。
疊到後麵她實在是困極了,一不小心就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人是被魏承東給拎到床上去的,溫檀半夢半醒間聞到了男人身上的煙酒味,熏得她直皺眉。
於是迷迷糊糊就吐槽了一句:“也不知道這是去哪兒鬼混了,熏死了。”
“鬼混?”剛要伸手給她蓋被子的魏承東微微眯了眯眼。
他這個身份地位的男人,哪個沒有應酬?
到了她嘴裏反而成了鬼混了,她可真是……
溫檀打了個嗬欠,翻了個身咕噥了一句:“好男人都會在晚上十點之前回家的。”
魏承東咬牙看了眼腕間的手表,十點零五分,才過了五分鍾而已。
確切地說十點鍾的時候他已經進家門了,跟宋伯交代了幾句話又上來將她拎到床上去,五分鍾又過去了。
一會兒認為他有很多女人,一會兒又說他晚上出去鬼混,他在她心目中是個渣男的形象吧?
很想將人給拎起來讓她看清楚現在的時間,不過又看她睡得香,最終放過了她轉身去了浴室。
溫檀一夜好眠,隔天起床的時候臥室裏隻有她一個人。
她甚至都不知道魏承東昨晚有沒有回來,轉身看了看身旁平整的床畔,好像沒回來?
不過不管怎樣她睡得很好就行了,洗漱完畢換好衣服之後就下了樓。
魏承東竟然在餐廳,穿最簡單的白襯衣黑西褲。
優雅成熟,沉穩迷人。
溫檀想起自己昨晚給他畫的那副肖像畫,也是白襯衣黑西褲,畢竟這是他常見的裝扮嘛。
但是又想到自己畫的頭部,頓時有些心虛。
拉開椅子坐下之後都不好意思看魏承東的眼,隻簡單跟他打了個招呼:早上好。”
魏承東極其淺淡的應了一聲算是回應她了,宋伯幫她拿了餐具來,兩人開始用餐。
用餐的過程極其安靜,席間溫檀說自己有課待會兒要離開,魏承東也沒什麽表情地應了下來。
吃完飯之後溫檀就先告辭了,然後在走人之前鼓起勇氣從樓上拿了自己畫的那副畫下來。
她將畫反過來遞給了魏承東:“我昨晚幫你畫好肖像畫了。”
魏承東接過去之後溫檀連忙又說:“等我待會兒走了你再看,給你的驚喜。”
魏承東眯起眼來看向她,她心虛得轉身匆匆跑走了。
坐進車裏之後更是趕緊吩咐司機快點開車,生怕魏承東看了畫之後追出來要掐死她。
那廂餐廳裏,魏承東緩緩將那張畫翻過來,宋伯也好奇地湊了過來跟著看。
不過,在看到那畫的真容之後,宋伯一時間沒管理好自己的情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那畫,從腳開始看是極其完美英俊的。
男人交疊著長腿坐在陽台的藤椅上,姿態優雅高貴。
白色的襯衣很好地勾勒出男人的好身材來,無論是腹肌還是胸肌,都在嫻熟高超的繪畫技術下隱隱可見。
腕間的手表更是最好的點綴,將男人不可一世的商界霸主地位襯托得淋漓盡致。
還有白襯衣包裹下男人結實的手臂,充滿了力量和性感。
可往上看到頭,那是畫了寫什麽?
長長的獠牙,猙獰的麵容,配上凶狠可怕的眼神。
那根本畫的不是人,分明是一隻怪獸。
還是可怕至極的怪獸。
也難怪宋伯會笑出來了,這位溫小姐此舉真是幼稚極了,估計是想氣他們家魏先生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