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人/皮紙片
作者:
蘇香跡 更新:2021-03-01 08:37 字數:2222
他成親生子後,也讓自己的妻子兒子都修煉這種功法,千萬年後,他的子子孫孫都修煉這種功法,都變成橙色皮膚。
久而久之,他們鼏人族的小孩一出生皮膚就是橙色了,這還真的漸漸變得不是人了。
但他們是不可能改修煉其他功法的,因為他們這一族的功法的確很強大,越修煉到後期越強大。
小鳥很懷疑傳言的真實性,傳承記憶沒錯,問題是你聽到的是傳言,這還不一定是真事呢。
但是鼏人族也是人族這一點到不是傳言。
但是你說這個鼏人族的祖先創造了功法,功法被族人知道了,這可能嗎?
你皮膚變色了,你不會說你亂吃藥造成的嗎?
還有族老們怎麽知道你創造的功法很強大?也許前期強大,後期就不強大了呢。
既然這個人能創造出一部強大的功法,那就不可能蠢得被人發現呀。
這幾點就非常不合理了。
可能傳言是真的,隻是其中還有什麽內情沒說吧。
小鳥也不管其中有沒有內情,此時的它忙在腦中呼喚凝靜,“主人!主人,我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此時凝靜他們升得挺高的了,小鳥不可能去大聲喊她,隻能靈魂傳音了,萬幸,從內外圍之間那道屏障出來後,他們能靈魂溝通了。
凝靜一邊抓取紙片,一邊在腦海裏問:“什麽秘密?”
小鳥很激動,“紙片是人皮做的!”
凝靜:“人皮?摸著不像。”
小鳥:“當然不像,這人皮肯定是被人處理過的。”
凝靜:“怎麽處理?”
小鳥:“我怎麽知道?”
凝靜:“那你怎麽知道這是人皮?”
小鳥把它吞了精血得到傳承記憶的事說了。
小鳥:“你仔細觀察,除了顏色不一樣,這不就是人的皮膚嗎?”
凝靜拿起手中的紙片,細細地觀察,發現有一麵,如果橙色變成人體的膚色,是很像人類的皮膚。
她用拇指摩擦這張紙片,觸感不像人的皮膚,而是像紙片。
她看向腳下,因為融入過多的紙張,腳下的紙張變得很大,她在上麵躺著睡覺都沒問題。
隻是聯想到小鳥的話後,凝靜發現,腳下的紙張很像從人體軀幹剝下來的皮。
凝靜看向其他人,發現他們腳下的紙片形狀是不一樣的,不過無非就是那幾張,人左手形狀,右手形狀,左腿形狀,右腿形狀,還有的就是像她這種軀幹形狀的。
還有腦袋呢?沒有腦袋的皮膚嗎?那麽腦袋去哪了?
凝靜對旁邊正在努力抓取紙張的幾人道:“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些紙張像人的皮膚?”
夏玖舞手中抓著一張紙片,“人體的膚色怎麽會是這種顏色?”
她見過所有人的皮膚都是白的,就連疊珈那個死胖子皮膚都是白的,人的皮膚還有其他顏色嗎?
百裏祁寒停下抓取紙片的動作,“我覺得,除了膚色觸感不一樣,的確很像人的皮膚。”
一旁的君臨天神色詭異地看向百裏祁寒,這人以前天天躲著不出來是整天研究自己的皮膚嗎?他怎麽這麽清楚人的皮膚,他就沒看出來這像人的皮膚。
凝靜道:“小飯剛才抓到了一張紙片。”
夏玖舞驚訝:“它這麽快就抓到了,雖然是隻靈獸,感覺還挺聰明的。”
凝靜繼續道:“小飯說它覺得這紙片像人的皮膚,它的傳承記憶裏有一種人類,因為功法的緣故,皮膚呈橙色。”
百裏祁寒神色淡定,也不知道他真淡定還是假淡定,但是君臨天和夏玖舞兩人都不淡定了。
夏玖舞手一抖,手上的紙片也跟著抖了一抖,“這不會是真的吧?!”
君臨天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轉而一想,“觸感不對!”
凝靜也不多解釋,隻是提醒他們,“你們看看你們腳下的紙張,你們覺得像什麽?”
幾人都聰明,看了自己和其他人的紙張,再聯想凝靜說的話,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夏玖舞首先叫道:“這太殘忍了!”這是死了也不放過你!
君臨天覺得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有人把他全身上下的皮都剝了,放到這裏讓人來抓取,一想到這,汗毛都豎了起來。
百裏祁寒到是想到另一個問題,疑惑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到腦袋的皮膚?”
夏玖舞鎮定得很快,“沒看到,可能是因為腦袋上的頭發太明顯了,所以才沒剝。就算隻剝人皮,人皮也很容易看得出來這是一張人臉。”
百裏祁寒也認同這個觀點,“這些手和腳的形狀中,沒有手掌和腳掌的形狀,在他們被剝皮之前,腦袋手掌腳掌都被砍了。”
君臨天皺眉,“要不是因為沒有腳掌手掌,我們也不會看不出這是人皮。”
凝靜覺得,就算像她這種經常遇到剝人皮的,也不一定能想到。
雖然知道這是人皮,但是吃屍體的人都有,何況隻是摸人皮而已,所有他們結束這個話題後,都紛紛努力去抓取人皮,爭取早點上宮殿。
當他們快要到達宮殿時,就停了下來。
小鳥也知道他們到達宮殿底下了,也很著急,它可不想拖後腿,拖後腿的人是很討人嫌的。
它緊趕慢趕,終於和他們匯合。
宮殿底下有很多人等在那,當然不是都等小鳥的,其他人也有朋友,有的人速度不是那麽快,不過沒有小鳥這種這麽慢的就是了。
小鳥此時抬頭看向頭頂上方,上麵是白玉,宮殿是由白玉做成。
它拍拍頭頂的白玉,“難道這其中有傳送陣法?”
它看到很多人到了這裏時,再抓取一張紙張,還是叫紙張吧,紙張名字比較好聽,人就消失不見了。
夏玖舞道:“我們都靠得近些,以免到了上麵分開。”
眾人靠近了些,不過不可能靠得太近,因為腳下的紙張很大。
他們手上都拿著紙張,同時融入腳下的紙張裏,很快他們都消失不見了。
一顆銀色的樹底下,坐著一個男子,他麵前有張桌,桌上有杯茶。
銀樹旁邊是一條小道,小道和銀樹的兩邊是池塘。
此時凝靜一行人就站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