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作者:Delver_Jo      更新:2020-03-17 18:57      字數:3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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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著丁桐去起身結賬,汪尋湛咬著牙問bass:“什麽情況,你他媽怎麽不提前跟我知會一聲?”

  “你不是跟初戀都討論‘分家產’了,緊張什麽?!”

  丁桐是兩人在usc的同學,編劇專業。汪尋湛大學那幾年,就屬丁桐的屁股他操得最舒服。丁桐小時候在意大利生活過一段時間,骨子裏或多或少學到些浪漫。汪尋湛曾經也覺得兩人挺合適,無奈心裏一直想著林晨,事情弄得很不好看,還沒怎麽著就撕破臉了。汪尋湛有那麽點不好意思,但丁桐也不是省油的燈。臨近畢業那段時間,好萊塢在usc學校內部有很多選拔。汪尋湛在學校混得不錯,但丁桐在娛樂圈中有人脈,本來屬於汪尋湛的簽約機會很多都因此吹了。一來二去,麵子裏子都鬧掰了。

  “那劇本怎麽會是他寫的?”汪尋湛要是知道bass的電影還有這一出,很可能就不會接,至少不會那麽痛苦。

  “我今年去美國順道回去usc看看,遇到他,說起當年的事兒他說本子早就寫好了,但一直沒拿給你。”

  “我他媽還真以為你這麽多年一直迷戀我,給我寫了個本子!”

  “你要不接,他也不會來這兒,”bass瞧見丁桐走過來,補充道,“他的意思很明白了,你自己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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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個地方吃飯吧,”丁桐走到汪尋湛身邊,隨手搭上他的肩膀,“請我吃飯怎麽樣?”

  汪尋湛抬頭看他:“行啊,想吃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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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去吃了上海菜,丁桐的老家在上海。

  席間,bass隨口說起usc的過往,氣氛一瞬間就像是回到了過去。汪尋湛多喝了幾杯,感慨這幾年過得有些盲目。他的潛台詞指的是和林晨的關係,點到即止,不願在兩人麵前細說。

  丁桐聰明,沒有追問,想來bass已經把汪尋湛正在“分家產”的事情告訴他,多說無益。

  “尋湛,你還生氣嗎?”丁桐三杯下肚,臉頰微紅,“當年我讓你錯失了不少機會。”

  汪尋湛從低年級開始就在學校風生水起,臨近畢業更是主演了不少學校的舞台劇。要是沒有錯失後來的那些簽約機會,汪尋湛也不會進入低潮期。那之後,汪尋湛接了很多提不上台麵的工作,直到簽下z.s.的合約。這樣想來,z.s.在某種意義上改變了汪尋湛的軌跡。

  “早忘了”汪尋湛隨意揮手,他是真的不記得了,誰他媽有閑情逸致每天憶苦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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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丁桐跟著汪尋湛到餐廳衛生間,並扯著他的領子走進隔擋時,汪尋湛覺得自己從這幾年的狀態中抽身了。真快,從林晨的事情開始到現在,也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我不談感情。”汪尋湛說,放任丁桐解開自己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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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桌子上,bass看著兩人笑而不語,他眼神瞟向汪尋湛,接著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手表,像是在說:這麽快,比以前差了點。

  汪尋湛沒搭理他。

  “你剛剛有個電話。”bass一本正經地開口。

  拿起手機,按亮屏幕,未接來電顯示——二百。

  汪尋湛這才想起,下午跟白楚說去醫院接他。未接是在7點50左右,現在已經8點多,汪尋湛徹底忘了這事兒!

  他點開短信,鍵入:在吃飯你回去了嗎?

  思索片刻,汪尋湛去掉後半句[在吃飯]三字足夠。

  [知道了。]白楚在幾分鍾後回複,再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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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半頓飯汪尋湛吃得不得勁,雖說沒有向白楚解釋的必要,但說到底早晨是自己提起去接他,玩笑也好認真也罷,去不了總歸應該提前知會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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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人分開時已經快11點了,汪尋湛想了想,決定回去城北公寓窩著。走到suv旁邊,他才想起自己的鑰匙昨晚放在褲兜裏,而褲子還留在白楚的維修店。

  “怎麽了?”丁桐看著他突然停下腳步。

  “沒什麽,想起來鑰匙早晨落在別人屋裏了。”

  丁桐重複:“別人?”

  bass揚起嘴角,“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他拍了拍汪尋湛的肩膀,“我們倆一個酒店,要不你去酒店湊合一晚?”

  話裏話外的意思汪尋湛明白你他媽什麽時候改行當媒婆了他斜眼瞟過bass:“算了吧,我去拿一下鑰匙,過兩天要去劇組,回家收拾一些東西。”

  汪尋湛不太情願和丁桐走得太近,當年的事情雖說已經過去,時過境遷無須再提及。但丁桐這個人,那份心思,汪尋湛從大學開始就明白。及時行樂已是極限,他現在沒心情談感情,自然也沒必要給自己招惹事端。

  “他想要的我給不了

  “錢就算之後能還上,債也一直欠著。”

  汪尋湛想起白楚不願接受林晨和陸杉錢時的說辭,就這點來說,他們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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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尋湛到維修店時,田凱正要離開。

  “這麽晚還沒關門?”汪尋湛把車開進去,隨口問起。

  田凱皺眉:“你這個時候來找白少?”對汪尋湛他還是表現出些警覺。

  老子昨天還這時候來睡了你們白少呢汪尋湛揚起眉毛:“嗯,他不在?”

  “爺您沒事兒別總往我們店裏跑啊”田凱笑著說,語氣中全無笑意,“您是大明星,要是有個偷拍什麽,我們這小店不得火成什麽樣啊!”

  汪尋湛第一次聽到有人怕他的名聲招來關注,哦,不對,林晨是第一個,現在是第二個:“火點不好?”

  “我們這店跟您不一樣,您靠皮相,我們靠生意”

  “你怎麽說話的”汪尋湛有點惱火,想來中午那會兒田凱就想說點什麽,礙於白楚在旁邊不好開口,現在終於不吐不快,“你們白少都沒讓我別來,你起什麽勁啊!”

  白楚正巧從衛生間走出來,聽到兩人的對話,走過來對田凱說:“你回去吧。”

  田凱咬牙,湊近白楚說:“白少,還是低調點好,他萬一引來了記者何必找不痛快。”

  “我能聽見,”汪尋湛在一旁對著田凱開口,“瞎操什麽心,我來拿下鑰匙,等下就走,誰稀罕來這破店。”

  白楚瞥了汪尋湛一眼,接著對田凱說:“我有分寸,沒事兒你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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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凱嘴裏嘀嘀咕咕地出門,白楚看向汪尋湛:“什麽鑰匙?”

  “我家鑰匙在褲兜裏,昨天褲子脫衛生間了。”汪尋湛語氣不太好,田凱這莫名其妙拿掃把在他身後掃,任誰都不會高興。

  白楚點頭:“我放洗衣機了,準備洗了,現在給你拿。”

  汪尋湛跟著白楚走到屋子門口,臥室和衛生間一步之隔,拐角處放著洗衣機。白楚打開頂頭的燈,伸手拿出汪尋湛的褲子。

  他的右手再一次打上石膏,汪尋湛瞧著又想起自己放白楚鴿子的事兒:“那個,我晚飯那會兒忘了。”

  白楚將鑰匙遞給他,接著側頭上下打量他:“把我衣服脫了。”

  “啊?”汪尋湛愣了片刻,隨即反應過來白楚指的是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白楚看著汪尋湛身上帽衫的下擺處說:“洗洗吧。”

  順著他的眼神,汪尋湛低頭操先前在廁所沒注意,粘在了白楚的衣服上。

  “包養”這事兒,兩人雖沒說過不能操別人,但把遺留物弄到白楚衣服上確實有點尷尬。瞧上去就好像汪尋湛故意在炫耀,他對白楚的私生活沒興趣,但也對刻意顯擺自己的光輝事跡興致平平。說到底,誰操誰的屁股都是自己的事兒!他汪尋湛就算在說要“演”,也不至於逼真到相互刺激尋找慰藉的感覺:“抱歉,我沒留意。”

  白楚聳肩,又說了一次:“脫了。”

  ——

  “算了吧,”汪尋湛搖頭,“我回去給你洗。”

  停頓了片刻,白楚揚起嘴角,接著走向汪尋湛“我洗吧。”他伸手扯住帽衫,接著向上拽,汪尋湛下意識地抬起手臂。白楚卻突然用戴著石膏的右手攬住汪尋湛的腰,接著來到他身後,還未脫掉的衣服在其身後纏繞,汪尋湛的雙手被死死固定住。

  “你幹”汪尋湛話沒說完,便被白楚推到牆上,他胸口撞在牆麵,裸//露的肌膚瞬間感到冰涼,“發什麽神經病。”

  白楚頂在他身後,左手繞過汪尋湛的身體解開皮帶。

  “這是幹嗎?”汪尋湛試圖掙紮,白楚壓在他脊椎上的手肘沒有給他留有一絲餘地。

  “看樣子”白楚解開他的褲子,手指順著汪尋湛的大腿向上摸,“今天早晨,我服務得不到位”說完,白楚輕咬著汪尋湛的耳朵,左手順勢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操”汪尋湛回頭,看向白楚的眼睛,“造反了你!”

  揚起嘴角,白楚眼帶笑意:“汪老板,你不是喜歡這種小嗜好?”說著,又是一巴掌重重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