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重回空明
作者:聽塵客      更新:2021-02-21 08:53      字數:2152
  “走吧,還看什麽?”黃鸝見雲景平依然回頭望呢。

  “黃鸝姐,你說那夜明珠全給撬走,應該沒事吧?”

  “沒事呀,不過,你要那東西?”黃鸝有些奇怪。

  “嗯嗯,當時在娘娘那兒呢,就想撬一兩個拿回去玩,終究沒敢——”雲景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你——真是的。”黃鸝都有些驚詫,然後,就哈哈的笑了起來。“你要那玩意早說嘛,青鸞姐姐收拾了幾十個呢,我都有十幾個呢,向來沒用,所以沒帶出來。”

  “那我去撬了。”雲景平也不管黃鸝笑話他,直接興高采烈的去撬夜明珠。不一會兒,講道堂上和走道裏一共三十六個全撬了下來。喜滋滋的拿出十二個遞給黃鸝,“黃鸝姐,給,拿著吧,以後萬一給誰送個禮物可以用的上的。”黃鸝這才收了。

  “走嘍!”雲景平歡天喜地的往外走去。黃鸝不置可否的跟了上去。

  兩人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終於聽到了“隆隆”的水流聲。兩人到洞口時,隻見洞口被枯藤蘿蔓遮得嚴嚴實實的,離地麵有將近十米高——怪道沒被人發現。

  側麵是一簾瀑布,從這洞口朝著瀑布方向鳥瞰,瀑布如白練掛壁,下麵水湫中的水清澈見底,突然發現瀑布下麵岩壁上竟然有一個洞口,細看時,洞口裏好像還有節律的閃著亮光。雲景平指給黃鸝看後,她也提起了興趣。

  “要不下去看看?”黃鸝提議。

  “行啊,不過咱們都小心點。”

  商量完,黃鸝化為鳥,飛出去打探了一下,發現四下無人。兩人這才出了洞口,順著藤蘿下到地麵,翻身跳入瀑布下的水湫中。進了那洞口,才發現那洞是斜向上的,兩人往上走了十多米,才出了水。

  這才知道之所以老遠看起來洞內有規律的亮光,是因為淹在水中的洞壁上,是一層滑膩膩反光的青苔,由於瀑布持續不斷的擊撞水湫,導致水麵有規律的晃動,洞中水麵的晃動,在洞壁的反光下,看起來好像亮光有規律的閃動。

  雲景平這時打量洞內,隻見那洞內空間開闊,洞頂長滿了石筍,那些石筍滴下的石鍾乳匯流到有一個一米見方的石池裏。池子邊上竟然長者或如紅珊瑚,或如紫金錠,或如青草異木等各色石靈芝。

  “黃鸝姐,這——”

  “至少是千年石鍾乳,還有成形石靈芝,我們發了!我們發了!”黃鸝喃喃的道。

  “那我去采吧!”雲景平說著就向池子走去。

  “等等,神物多有靈獸護持,小心護持靈獸?”黃鸝製止道。“你先用神農鼎收鍾乳液,小心點。”

  雲景平點頭應是,然後祭出神農鼎,開始收取鍾乳液。這時突然從鍾乳液中竄出一條粗過臂膊,長五米多的雞冠蛇,直接向雲景平彈射而去。旁邊黃鸝發出一記掌 心雷,擊在那條蛇的頸部,那蛇往後一跌,落入鍾乳液池,沉入底部。

  “趕緊收,收完後,最好連那蛇也收了。”

  雲景平禦使著神農鼎飛快的收取著鍾乳液,不多時,那雞冠蛇就完全顯露出來了。細看時,竟然發現那蛇竟然盤臥在一隻白色的烏龜背上。

  “玄武之象!”黃鸝驚訝的道。“一定要收了這對龜蛇。不行就把神農鼎直接扣在龜蛇上方,點火煉化。”

  雲景平聞言,隻見那鼎直接向龜蛇蓋去,那龜蛇還欲逃脫,孰料神農鼎怎肯放過它們,一道光幕直接鎖死了周圍的空間,“哐”的一聲大鼎就扣在了龜蛇上方。

  “神器太厲害了,可以打法訣困住它們,然後收回鼎了。”黃鸝嘖嘖稱讚道。雲景平依法收回了神農鼎,再看時,那龜蛇已被困在鼎裏。然後,兩人收了靈芝,出了洞穴。

  兩人來到外麵,詳細打量時,才發現這是一處逼仄的峽穀,似乎很少有人跡涉足。辨別方向,朝穀口走去。走了近半個小時,才出了峽穀。

  再往前走,碰到一農人,問訊時才知道,他們已經離空明山有三十裏之遙。順著農人所指路線,又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了山林,上了大路。

  大路上擋了輛車,回到了一個叫山左鎮的鎮上,開了兩個房間,洗了個澡,休息了半天。此時他們發現時間已經是冬至後的第三天了。

  晚上,雲景平的房間。

  “還去不去空明山?”黃鸝商量道。

  “去,”雲景平考慮了一下道,“去看看他們關於那天發生的事和咱們的失蹤他們給的什麽說法。畢竟那天傍晚那麽多人在場呢,他們肯定會給個說法的。”

  “嗯,我也這麽考量的。”黃鸝點頭同意。

  二人商議已定。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空明山。還好黃鸝學過地煞變化中的易形之術,教會雲景平之後,再加上兩人一番精心的易容裝飾:雲景平變成了一個四十多歲胡子拉碴名叫趙家敏的中年道士,黃鸝則變成了一個年齡相仿名叫白月靈的麵貌平常的道姑。

  兩人再次上的山來,經過登記,被安排了住宿。因有的人一直在深山潛修,不喜比校鬥狠,來此隻為聽道,來的比較晚,這些客觀因素恰好方便了雲景平和黃鸝的潛入。

  這天剛好是比武較技的最後一天。雲景平和黃鸝來後也不去看比試,隻在四處閑逛,兩人來到大有洞言說要參觀時,被擋在了外麵。兩人隻好假做怏怏而回。

  在午飯時刻,碰到住處的鄰居,一個四十多歲的俗家修士,雲景平假裝不解,前去問訊。互通姓名後,那人熱情的道:“你們剛來,不曉得呀,在大會前一天傍晚,出了事了!”然後看看周圍,神秘兮兮的小聲道,“有人鬧事——”

  “誰這麽大膽,這時候跑到這裏來鬧事呀?”雲景平趕緊配合著驚訝的問道。

  “不能說,不能說的喲——”這人搖搖頭,謹慎的道。

  “陳大哥,你就說說吧,這大會不來感覺有些遺憾,來了又無聊,我們來的晚,好不容易知道有個新鮮事,卻不曉得是啥事,這心裏癢癢的難受——”雲景平很熱情的八卦道。

  “唉,不能說呀,也不好說呀!”這陳姓人總是不說,隻是一個勁的砸吧著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