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 問題的嚴重性
作者:隊長是我      更新:2021-02-18 17:40      字數:2239
  見白童惜回話時,靈動的美眸一直左躲右閃的,孟沛遠猛地鉗住她的雙肩,反身將她抵在了堅硬的門板上,冰冷的鼻息與她緊促的呼吸相抵:“白童惜,背著我偷吃的滋味好麽?”

  啊咧?

  這話問的……是不是略有歧義啊?

  白童惜不敢貿貿然的接口,因為她不清楚孟沛遠“偷吃”二字,指的是那莫須有的小吃,還是指……溫麒,亦或者是兼而有之!

  見她瑟縮著,幾乎快要和身後的門板融為一體,孟沛遠心頭火氣,精悍的胸膛就這樣迎了上去,封住她掙紮求生的唯一縫隙,看她還能往哪逃!

  由於被近距離審視,白童惜不自在的想要錯開腦袋,下一秒,肩胛骨被孟沛遠握得一疼,她半眯著眼忍下疼痛,似怨非怨的說:“你欺負我……”

  她眼中的委屈,仿佛化作了實質性的銀絲,從孟沛遠的十指開始纏繞,沒兩秒就纏住了他的周身,讓他有種異樣的酸麻感。

  見他動作微滯,她又哼哼:“我一回來,你就欺負我!”

  白童惜的語氣,與其說是怨懟,不如說是撒嬌,讓孟沛遠的心口止不住一軟。

  沉默了片刻,見他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她承受不了的問:“你在想什麽?”

  孟沛遠睨著她,微嘲的啟唇:“我隻是在想,你還有什麽是真的?”

  “我……”白童惜聲若細蚊的說:“我還沒吃晚飯是真的……”

  “嗬!”她的回答,叫孟沛遠冷笑出聲:“你這算是間接承認,你給我買小吃和想了我一整天這兩句話是假的了?”

  “……”白童惜啞口無言。

  許久,才聽她十分泄氣的說:“什麽都瞞不過你。”

  果然!

  孟沛遠的胸膛因氣憤而起伏不斷,他允她和別的男人外出一整天,結果她還真沒心沒肺的玩了一整天!

  反觀他,在公司提心吊膽了一整天,就連開會的時候都像個神經病一樣盯著手邊的電話不放,就等她什麽時候打電話聯係他,可別說是電話了,就是一通短消息他都沒等到!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他匆匆趕到建輝地產,卻聽到她公司裏的人說,他們的白董請假了一天。

  原以為她是忘了今天早上與他的約定,結果等他回到香域水岸一看,哪有她的鬼影子,不僅如此,還被樊修一句“先生還是不要知道為妙”氣個半死。

  樊修對他有所隱瞞,代表著白童惜對他有所隱瞞!

  他對樊修的懲罰,代表著對白童惜的懲罰!

  因此,白童惜之所以會說這些暖他心窩的話,想必也是為了讓他撤回對樊修的懲罰!

  否則,她現在應該已經甩手回房了吧!哪會管他心情如何!

  白童惜還不知道孟沛遠的心思如此通透,隻急於與他和好的說:“孟先生,我騙你出來,也是因為我想你了啊……”

  聽到她軟軟糯糯的說想他,孟沛遠卻隻覺得嘲諷,她每一句裹著糖衣的話,剝開來,都是砒霜!

  殺人,不見血!

  “你說你想我,那究竟是有多想?”一手攬住她的纖腰,一手輕輕地捏住她的小下巴抬高,孟沛遠緩和了聲線,順著她的話問。

  “很想很想!”白童惜感情飽滿的說。

  孟沛遠提了下嘴角,口吻愈發柔和:“好,那我們下樓吃飯吧。”

  言罷,鬆開了對她的全麵禁錮。

  “那太好了!”沒有注意到孟沛遠眼底那一閃而過的陰翳,白童惜伸手攀住他的手臂,笑嘻嘻的準備拉著他下樓。

  孟沛遠隨她去,幾乎是被她拖著走。

  就在兩人其中一隻腳準備踏下階梯時,白童惜忽然輕拽了下他的袖口,討好中帶著兩分急切的說:“孟先生,還有件事,我必須和你商量。”

  來了嗎?

  “說吧。”他回眸,自然而然的將她圈入自己和樓梯扶手之間,這樣的姿勢,讓他有種她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

  而他,喜歡這樣的感覺!

  但與之相反的,是白童惜。

  孟沛遠的身材過分高大,與之相匹配的還有他的氣場!

  每次離得這麽近,又被他一雙比鷹眼還利的眸死死鎖定,她很緊張的好嘛,尤其是在有求於他或理虧於他的時候!

  而恰恰此時,她就是有求於他和理虧於他兩種情緒結合的共同體,他偏偏還要離她這麽近,將她腦海中本就不多的智商一點點抽離,讓她變得渾渾噩噩,不知如何是好……

  “說吧。”他又催促了一次,隻是這次是埋首在她頸間說的,她不禁生出一種“說錯一句話,就會被咬斷脖子”的錯覺……

  但願不要。

  深吸一口氣後,白童惜開了個頭:“我聽說,你回家後罰樊修了?”

  “是的。”孟沛遠伸手,輕輕撫摸著白童惜白皙的頸項,感受她脈搏的跳動……

  這樣子的親昵,讓白童惜的聲音中不可自抑的染上了些許情動:“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麽原因,但我已經擅自讓樊修進屋了……啊!”

  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人啃了一口,她不禁向後仰去,既疼痛又難耐。 2miao2bi.*2閣2,

  等等,這男人不是很愛幹淨嗎?她可是在外頭跑了一整天的,他居然還下得去口。

  咬了她一口,舒緩了下胸間滿盈的怒氣後,孟沛遠揚起那張獨一無二的俊臉,看著她問:“你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就私自把他放進來,萬一他包藏禍心,想殺了我呢?”

  白童惜下意識的反駁:“你想多了,樊修不是這樣的人!”

  孟沛遠嘴角噙著的笑意令她身心泛冷:“他是什麽樣的人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要他做什麽,他就必須得做什麽!

  我讓他暗中監視你的安全向我匯報,他沒做好後麵一項,我對他小懲大誡一番,是為了重塑他的忠誠,而你卻擅自把他放進來,這樣不利於我樹威。

  萬一哪天積少成多,他對我的命令陽奉陰違,甚至收了誰的好處來傷我、殺我,又該如何?”

  白童惜一聽,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