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氣氛降至冰點
作者:隊長是我      更新:2021-02-18 17:35      字數:2205
  發現白童惜連看他一眼都不樂意,孟沛遠麵色微僵,眸底簇起火花:“我們是夫妻,為什麽總是分房睡?”

  頭也不回的,白童惜一字一頓的說:“你心裏有人,就別上我的床,我覺得惡心。”

  孟沛遠的嗓音繃緊:“你在胡說些什麽?”

  白童惜唇邊溢出冷笑。

  他倒是瀟灑,酒醒後就把之前說過的話忘得一幹二淨,可他那聲聲低喃和久久情深的眼神,就跟烙印一樣,直直燙進了她的心口,讓她包括細胞都在痙攣!

  攥緊身下的被單,力道大的仿佛要陷進去,白童惜回眸,幽幽的說:“孟沛遠,咱們明說了吧,其實你寶貝的從來就不是書房,而是書房裏的那些高中課本才對,我說的沒錯吧?”

  在孟沛遠諱莫如深的眼神下,白童惜不怕死的揭露:“你愛上自己的代課老師,以前愛,現在愛,將來……”

  孟沛遠像頭長了獠牙的野獸,低吼:“閉嘴!不許提她!”

  眼見他風度全失,白童惜反倒悠悠的笑了:“我提她,你心疼了?你也是可憐,今晚是她的生日,你卻隻能借酒消愁,然後回家抱一個你根本不願意真心以待的孟太太。”

  “砰”的一聲!

  白童惜頭側的枕頭棉絮翻飛,白色的棉花飄散在二人之間,伴隨著孟沛遠緩緩收回去的拳頭:“孟太太,別惹我生氣。”

  白童惜心涼了半截,原來這才是他暴怒時的樣子,簡直跟剛才醉酒回家,如同孩童般抱著她撒嬌的那個大男孩判若兩人。

  他將溫情全都留給了一個拋棄他的女人,卻把拳頭無情的揚到了她的眼際。

  吸了下發酸的鼻尖,白童惜麵無表情的說:“孟先生,你可以回你的房間獨自傷懷,留一個清靜之地讓我睡覺嗎?”

  孟沛遠聽著她雲淡風輕的口吻,恨得想把她掐死。

  白童惜竟然有膽將他的火撩得這麽旺,那她就應該做好承受他怒火的準備!

  蹲下身,用膝壓製住她的雙腳,孟沛遠單手鉗製住她的一雙小手,餘下的一隻,慢條斯理的解起襯衫紐扣:“孟太太,我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男人的身與心是可以分開的,一邊和你做,一邊想念她,完全沒問題。”

  白童惜激動的說:“你可以,我卻不行!”

  怒極的孟沛遠隻想把白童惜釘在身下淩遲,他優美的薄唇吐出傷人的話語:“這麽不願意被我碰,你是想為誰守貞嗎?”

  白童惜痛苦的搖頭:“別再說了!”

  孟沛遠充滿侮辱性的話語,刺痛了白童惜的心,她的身子不由地瑟瑟發抖,肢體上的掙紮更為劇烈。

  孟沛遠卻當她厭惡自己的觸碰,怒火燎原的用掌心控製住她的後腦勺,強迫她的眼中隻倒映自己。

  直到她的杏眸氤氳上淺淺的渴望,他才再度出聲嘲笑她的情動:“被這麽粗暴的對待,你居然還能有感覺?”

  白童惜羞憤的咬住下唇,不肯投降於孟沛遠高超的**中。

  “咬著做什麽?我要聽你叫出來……”

  孟沛遠不滿的皺起眉,他捏了下白童惜敏感的腰際,終於聽到她崩潰了的嬌喘。

  那麽細,那麽低,似貓叫一樣的輕吟,一下子便讓他熱血沸騰,迫不及待的想和她融為一體。

  但他忍住了!他要讓她一次性明白,惹怒他的後果!

  就在白童惜的身體背離意誌,快攀上生理的頂峰時,孟沛遠忽然停下了所有動作!

  他像一個置身事外的看客,依次掃過白童惜泌出薄汗的額角,眸光渙散的黑眸和微微張開的紅唇,報複性的低笑:“孟太太,祝你今晚有個好夢。”

  語畢,孟沛遠徑自下床,不再去看床上的尤物一眼,調頭離開。

  獨自留在床上的白童惜,憋了許久的眼淚最後還是決堤,她用被子使勁蓋住自己的頭,心中被各種情緒填滿,悔恨的,空虛的,心痛的……

  惡狠狠的踢開主臥的房門,孟沛遠一個大跨步衝進浴室,將花灑擰到最大。

  生理**已經強烈到他忽視不了的地步,孟沛遠幹脆將前額貼在冰涼的牆麵上,冰冷的水流從他的頭發、他的脖頸順流而下,即便如此,心田和小腹間的那簇火焰依舊澆不息,撲不滅。

  無奈,孟沛遠隻能自己動手diy。

  但怪異的是,無論幻想中的美女身材有多火辣,麵容有多妖媚,到頭來,通通都被白童惜那張素雅、倔強的臉代替。

  隻要一想到是她躺在他身下,他便激動的發泄了出來……

  該死!

  孟沛遠一邊洗手一邊低咒,自己真是中邪才成天想著她!

  這一晚,失眠的又何止白童惜一人。

  日曆一天天翻頁,中秋的腳步愈發臨近,隻是,住在香域水岸中的一對夫妻卻沒有半點過節的喜悅。

  這個中秋,對於白童惜的好友阮眠而言,反倒具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因為,她有了一個新的家庭成員——阮綿綿。

  白童惜約了她們娘倆晚上見,進商場挑選月餅,還有一些用於拜月用的燈火蠟燭。

  出門前,白童惜往緊閉的書房淡掃了一眼,孟沛遠這幾天下班後,都會將自己鎖在裏麵,像是存心冷著她,懷抱記憶中的“那個女人”過日子一樣。

  對此,白童惜心中蕭索,但卻無能為力。

  商場。

  阮眠推著一輛手推車,車子的前座坐著阮綿綿,小家夥時而伸手摸摸這裏,碰碰那裏,大眼珠子裏盛滿了對這個世界的新奇。

  白童惜摸了把阮綿綿麵團似的小臉,關心的問阮眠:“對了,上次和你說,盡早帶綿綿去醫院做身體檢查,你去做了沒有?”

  阮眠搖搖頭:“還沒呢。”

  邊說著,摸了摸阮綿綿還沒長齊的頭發,自言自語:“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白童惜無奈的收聲了,阮綿綿雖是抱養的,但阮眠卻寵到骨子裏,要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勸阮眠把阮綿綿帶去醫院檢查,這不是跟咒孩子生病沒兩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