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頭號殺手-至-145 忍辱負重
作者:風少涵      更新:2020-02-29 00:06      字數:10853
  ;<h2>王爺的失寵冷妃_141 頭號殺手</h2>

  玄幻屋鳳逸雪思索間,一個高大的人影走過,光線突然黯淡下來,兩人抬頭,是蕭臨楚。

  蕭臨楚在鳳逸寒身邊坐下,伸手倒了杯茶,低聲道,“你們太大意了,身後有人跟蹤都不知道。”

  “你怎麽會來?”鳳逸寒挑眉,看著背後,沒有看見跟蹤人的影子。

  “是楚王通知我出來見你的。”鳳逸雪開口解釋,她一直躲在深宮,根本就不知道鳳逸寒已經來了京城。

  經“你明天要和阮冰墨去湘南邊疆,今晚再不見麵,明天就沒機會了……”蕭臨楚張望著四周的人,輕聲道。

  “姐姐,你跟我一起走吧,那個皇帝,我怎麽看,他都不像好人……”鳳逸寒伸手抓住鳳逸雪的手,秀眉緊蹙。

  鳳逸雪歎息,蕭臨楚則是裝沒聽到,四周張望著看可疑的人物。

  墨“逸寒,我走不了,我隻能呆在他身邊。”鳳逸雪收回手,眼瞼半垂。

  “為什麽?他用藥物控製你了嗎?”鳳逸寒急切的看著鳳逸雪。

  “不是,我也解釋不請,皇上沒你想的那麽簡單,以後你就明白了,我們所有的人,都隻是他手中的棋子……”鳳逸雪說的很模糊,神情閃爍。

  “姐姐,你是不是喜歡上了皇上?”鳳逸寒壓低嗓音,盯著鳳逸雪的眼睛。

  “你就這麽認為吧,反正,我不能離開他,我所有的希望,都在他身上。”鳳逸雪捧著茶杯,熱氣氤氳下的臉孔有些模糊。

  鳳逸寒沉默,蕭臨楚就更加沉默,這兩姐妹可真奇怪,這種話大庭廣眾下談論,臉都不紅,就算是男子,說出來,可都有些顧及,她們可真的奇人。

  “逸寒,我查出那兩塊玉佩的秘密了。”鳳逸雪放下茶杯,顯然已經把蕭臨楚當成了自己人。

  “原來,那兩塊玉佩,關係著一個藏寶圖,好像跟湘南王有關,爹以前,曾經秘密的和阮梟列見過麵,可惜爹現在失蹤了,要不然,他一定知道藏寶圖的下落。”

  鳳逸寒抬眸,驚奇的道,“你怎麽知道的?原來真的有藏寶圖。”

  “她是皇上手下綽號獵鷹的“我們的話,會不會被那些人聽去?”鳳逸雪蹙眉,暗自捏了下衣袖中的飛鏢。

  “放心,力翔在外麵守著,他們聽去了,也沒辦法告訴別人。”蕭臨楚食指敲打著桌麵,環顧著四周。

  鳳逸寒還楞在鳳逸雪“特工”的身份中不能回神,半響,她才開口,“姐姐,你做特工多久了?”

  “從皇後把我殺死的那一刻,我就是了。”鳳逸雪無所謂的開口。

  蕭臨楚一時有些消化不了兩人的對話,站起身來,“你們慢慢聊吧,我去附近看看,這裏已經被我包下來了,不必再擔心會有人偷聽你們講話……”

  鳳逸寒點頭,目送著蕭臨楚出去,看著他消失在門口,鳳逸雪一把抓住鳳逸寒的手腕,“你跟蕭臨楚是怎麽回事?你真的要嫁給阮冰墨嗎?”

  “姐姐,你也覺得不太妥當嗎?”鳳逸寒試探的問了句。

  “沒,我比較支持你和阮冰墨在一起,蕭臨楚不適合你,相信我,離他遠一點,不然,以後你會痛苦的……”鳳逸雪的話若有所指。

  “嗯,蕭臨楚現在已經變了很多……”

  兩人一直聊到東方泛白,清晨的薄霧下,護城河旁邊的秋海棠若隱若現,火紅的海棠,妖嬈似血。

  鳳逸雪警惕的看了下四周,沉聲道,“蕭臨楚,你送逸寒回去,前麵有兩個尾巴在等著我……”

  “嗯,你小心一點,我讓力翔跟在你後麵,有事你叫他一聲……”蕭臨楚將鳳逸寒護在身後,眯眼看了看轉角處幾個黑衣人。

  鳳逸雪如來時一樣,身形一轉,瞬間就沒了蹤跡。

  “走吧,我送你回去。”蕭臨楚轉身,攬住鳳逸寒的肩膀,腳尖點地,飛掠而去。

  另外一邊,阮冰墨在護城河邊等了一個通宵,他和她相識相知的點點滴滴浮上心頭,不是沒想過和她一起放棄一切笑傲江湖。

  隻是他放不下阮梟桀的心願,爹和娘犧牲了那麽多,隻為了守護一個湘南王位,他會完成他們的理想以後,放下一切隨她浪跡天涯。

  晚上,他本是要將自己的計劃對她全盤托出的,他想求她給他兩年的時間,兩年以後,局勢定下,他還是她的鳳阮冰墨。

  本想就這麽瞞著她,計劃自己的一切,當他發現她離他越來越遠時,才發現,他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豁達,他不想看見她和蕭臨楚在一起糾纏不清的樣子,他更不想看見,蕭臨楚為了她放棄一切的樣子。

  逸寒,隻需要兩年……

  阮冰墨閉上眼睛,妖嬈的秋海棠帶著醉人的芬芳,他雙手抱胸,斜靠在海棠樹上,深夜的護城河氤氳著一層霧氣,蜿蜒向遠方,如天際飄下的一條綢帶,時重時淺的霧氣飄渺的恍如仙境。

  阮冰墨換個姿勢,看著遠處的燈火,還有尚未打烊的酒樓,風中搖曳不定的燈籠,孤寂的如落單情人的眼睛,他垂首,看著腳尖,淺色的靴子沾上了塵埃,跺腳,那塵埃卻無論如何都不肯落下。

  漸漸的,他環胸的雙臂有些麻木,天空已經開始泛白,第一縷光線破雲而出,接著是第二縷,清晨的薄霧已經被光明驅散,接著是第三縷,最後是光芒萬丈。

  陽光刺的眼睛生疼,阮冰墨伸出修長的手指遮住刺眼的眼光,白皙的手指在陽光下,幾近透明,指尖隱約可見當初他為了她撫琴留下的疤痕,焚心琴,不是不疼的,隻是當他看見她為他落下的眼淚時,疼痛已經變得微不足道。

  <h2>王爺的失寵冷妃_142 不願再等</h2>

  從心頭逸出一聲歎息,連他自己都意想不到,原來,他已經變得這麽貪心了,隻是等了她一夜而已,怎麽會有失望之情,他承諾過,在他有生之年,會照顧她一輩子。

  緩慢的朝別院走去,一夜,對某些人來說,轉瞬即逝,隻是閉眼的功夫,對某些人來說,是漫長的幾個世紀,猶記得,那個笑起來會露出牙齒的女子對他說,“大帥,你能放下以前的心結嗎?”

  他回答她說,“逸寒,給我時間,給我時間放下往日的心結,給我時間重拾愛的勇氣……”

  現在,他想告訴她,他已經沒有心結了,他隻想,好好的,獨愛一個女子,那個女子可以陪著他,共進退,同生死……

  經回到別苑的時候,阮冰墨看見了蕭臨楚,那個俊朗無匹的男子,將懷中的鳳逸寒放下,微笑著揉著鳳逸寒稍顯淩亂的頭發。

  鳳逸寒仰頭,燦爛的微笑,露出兩顆潔白的虎牙,然後邊揮手邊走進了別苑。

  原來他們昨晚一夜都在一起,阮冰墨很想笑,胸口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蹂躪,深呼一口氣,進門,看見了從他房間走出的鳳逸寒。

  墨“冰墨,你去了哪裏了?是剛起床,還是沒有睡覺?”鳳逸寒挽住他的胳膊,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眼底有淡淡的眼圈。

  “我剛起床,出去走走,東西收拾好了嗎?馬上就有兵部的人過來和我們一起出發。”阮冰墨看著鳳逸寒,絕美的臉上有一絲疲憊。

  “嗯,我沒什麽好準備的,對了,我昨晚在護城河等你了,可是你沒有出現,後來我遇見了我姐姐,就跟她告別。”鳳逸寒微笑著解釋,沒有看出阮冰墨眼底的不耐,他一直都將自己的情緒隱藏的很好。

  “昨晚有些事情,所以沒有去護城河,你先去休息一會兒吧,出發的時候我叫你。”阮冰墨淡然的進門。

  *

  和南軒國這一仗,打的是曆史以來最順利的一次,半年前鏡湖之戰,南軒已經傷亡慘重,這次發兵,隻是聽見東祈內亂的消息。

  皇帝蕭臨風派的將領,不將湘南王的舊部當做自己人,送死的苦戰全部是湘南兵的,有利可圖的功勳之戰,全部交給自己人,當然會軍心不服。

  這樣就導致了一戰敗,再戰降的事情發生,阮冰墨在湘南兵馬中頗有威望,加上鏡湖之戰名聲大振,他接手湘南兵馬,是軍心所向。

  經過了上次大敗的經曆,軍隊早已蓄勢待發,這次又有阮冰墨親自掛帥,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南軒的鐵蹄趕出了東祈地界。

  鳳逸寒恢複女兒身後就不允許踏進軍營一步,從此養在了湘南王府的深閨之中,還好阮冰墨這一仗時間並不長,隻是半個月而已。

  半個月以後,阮冰墨凱旋而歸,沒來得及卸下戰甲,人已經趕往他以前還是世子的時候住的房間,鳳逸寒坐在窗戶上,白色的衣衫,齊腰的長發,她總是很懶,懶得梳繁瑣的發髻,於是經常長發披散。

  看見門口天神一樣出現的阮冰墨,鳳逸寒站起身,人搖搖晃晃的站在窗台上,不確定的道,“冰墨,不是說三天以後才可以回來嗎?”

  “是的,我很想你,所以就快馬加鞭先趕回來了……”阮冰墨氣息不穩,風塵仆仆。

  還有比這個情話更動聽的嗎?鳳逸寒從窗戶上跳下來,阮冰墨上前一步,人就剛好跳在了他的懷裏,他抱著她,迫不及待的走進屋裏,反腳把門踢上。

  身軀將她壓在床上,厚重的鎧甲壓的她直喘息,雙手推拒著他,“冰墨,你好重……”

  “逸寒,我們成親吧,我一刻都等不了了……”阮冰墨將她雙手高舉在頭頂,唇狠狠的壓了下去。

  情到濃時,如火如荼,外麵卻傳來了下人的議論聲,“獨孤家的貴客已經等了一個時辰了,王爺不是趕回來了嗎?”

  “不是說三天以後才回來嗎?”

  “剛明明有人看見王爺已經回來了,往這邊走……”

  鳳逸寒掙紮著,“冰墨,外麵找你有事……”

  阮冰墨喘著粗氣,動手拉扯著她的衣帶,“不管他……”

  “鳳姑娘,鳳姑娘……”門口傳來敲門聲,接著是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阮冰墨惱怒的起身,看著門口的一個十四五歲的丫鬟,丫鬟羞的滿臉通紅,楞在門口,顯然沒有想到會撞見這一幕。

  鳳逸寒整理著衣衫,對著丫鬟道,“春桃,什麽事情?”

  春桃低頭,結結巴巴的道,“奴婢本想進來問問姑娘,有沒有看見王爺,獨孤家來的客人已經等了一個時辰了。”

  “哦,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就說王爺換身衣服就到。”鳳逸寒站起身來,拉著阮冰墨去挑衣服。

  鳳逸寒從衣櫃拿出一件月牙色鑲金邊的錦袍,阮冰墨從後麵抱著她纖細的腰肢,微微彎身,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聲道,“逸寒,我要先沐浴了在換衣服,你陪我一起洗吧。”

  “不行!”鳳逸寒毫不猶豫的拒絕。

  “為什麽?”阮冰墨低頭,唇幾乎碰上她的臉頰。

  “男女授受不親!”鳳逸寒轉身將衣服扔在屏風上。

  “可是我們以前都有在一起洗過。”阮冰墨抱著她耍賴。

  “以前是被你**的,好了,你別鬧了,正事要緊,我出去等你!”鳳逸寒掰開腰間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今天晚上,你不能再拒絕我了……”阮冰墨淡淡的微笑。

  鳳逸寒心跳加快,逃似乎跑了出去。太可怕了,冰墨好像一夜之間從大男孩變成了男人,晚上她一定不能給他機會找到她,如果他不肯放棄這裏的一切,她是不會嫁給他的!

  獨孤家來的貴客是獨孤衝,他是獨孤青的堂兄,也就是獨孤戰的親侄子,對於獨孤青獨掌獨孤家的大權,他素來不滿,無奈沒有機會打壓獨孤青。

  這次好不容易得了個機會可以親自登門拜訪皇帝新封的湘南王,而且他了解到,這個湘南王跟獨孤青曾經是斷袖,現在兩人已經劃清了關係,阮冰墨已經有了未婚妻,他的舊情人獨孤青卻想方設法的要殺了他的未婚妻。

  <h2>王爺的失寵冷妃_143 給我時間</h2>

  這次好不容易得了個機會可以親自登門拜訪皇帝新封的湘南王,而且他了解到,這個湘南王跟獨孤青曾經是斷袖,現在兩人已經劃清了關係,阮冰墨已經有了未婚妻,他的舊情人獨孤青卻想方設法的要殺了他的未婚妻。請用?訪問本站

  就此機會,他可以拉攏阮冰墨,離間他和獨孤青那個娘娘腔的關係,如果阮冰墨能夠幫他把獨孤青拉下馬,那就更是妙哉了。

  獨孤衝剛說出第一句話,阮冰墨就知道了他的來意,淡然的笑著跟他客氣了一番,留在他湘南多住一些時日,暗下裏卻已經通知了獨孤青。

  獨孤青迅速的回了口信,她立刻趕來湘南,要阮冰墨無論如何先穩住獨孤衝,原來獨孤衝私下已經盜取了獨孤青的父親----獨孤戰的密函。

  經阮冰墨無意插手此事,隻是安排了歌舞小妾給獨孤衝,日夜派人監視著他,就得獨孤青過來收拾他了。

  鳳逸寒聽說獨孤青要來,開始不安,姐姐說過的話,她還記在心裏,獨孤青想要殺她,上次已經在獨孤青手下撿回一條命,恐怕這次,沒那麽容易脫險。

  找出自己的手槍,卻發現沒有子彈,該死的蕭臨楚!阮冰墨微笑著看著她,“你很怕阿青嗎?”

  墨“當然怕了,她武功跟你有得一拚,我根本就不是她對手,萬一她趁你不備,一刀不就把我了結了?”鳳逸寒抱胸,冥思苦想。

  “你怎麽知道她要殺你?”阮冰墨覺得好笑。

  “你好像不太相信,她想殺我!”鳳逸寒蹙眉。

  “她沒有殺你的理由,眼看著皇上削藩在即,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未婚妻,如果殺了你,獨孤家和湘南阮家勢必水火不容,對她百害而無一利!”

  “你把所有事情都看得太利益化了,有些人做事,是隻憑衝動,不看利益的。”

  “知道,就好比如說你和蕭臨楚。”阮冰墨一瞬不瞬的盯著鳳逸寒,仿佛想看進她的心裏。

  “好好的,提他幹嗎?”鳳逸寒有些不自在,轉身躲過他的眼光。

  “那是因為你還想著他,逸寒,我昨晚找了你一晚,你在躲著我嗎?”阮冰墨索性將話題挑破。

  “沒有,昨晚,我在房頂上看星星,結果就睡著了……”鳳逸寒指著房頂。

  “那今晚呢?今晚你打算在哪兒睡著?”阮冰墨步步緊**。

  “今晚你不是打算帶獨孤衝去青樓嗎?”鳳逸寒聲音越來越低,感覺自己都沒底氣。

  “明晚呢?”阮冰墨聲音已經接近嚴厲,眸光也變得複雜。

  “明晚……”

  “你打算逃避到什麽時候?”

  兩人之間倏然安靜下來,連呼吸聲都可以聽見,鳳逸寒抬頭,“冰墨,你給我時間好嗎?”

  “好,三個月,三個月後我們成親!”阮冰墨說的斬釘截鐵,絲毫沒有商量的語氣。

  深夜,獨孤青到了湘南,她帶著一個護衛隊,騎著馬,馬後麵綁著一個女子,女子一身黑衣,衣衫襤褸,手腕被粗糲的麻繩勒出血印,姣好的身段,血跡斑駁,看樣子,是從很遠的地方拖拽而來。

  獨孤青沒有立刻去湘南王府,而是將女子安頓在城外的一個倉庫,破舊的倉庫,處處散發出魚腥味。

  倉庫靠近獨孤家方向的碼頭,這個倉庫荒廢已久,早些年,這裏是湘南最大的囤積魚類的倉庫,有些下人為了偷竊活魚私賣,就在倉庫後麵挖了地道,留了一方水池。

  現在這裏已經很少有人出沒,鳳逸寒倒是知道這個地方,但是她還是衛隊統領的時候,胖子曾經帶她來過這裏,在地道裏可以看見倉庫內的一切。

  獨孤青看著手下將女子綁在柱子上,清秀的臉上閃過狠佞,厲聲道,“你們看好了她,如果她敢逃跑,就殺了她!”

  女子嘴巴被破布塞著,美眸狠狠的剜了獨孤青一樣,眸光充滿了不屑。

  旁邊的守衛淫笑著,“將軍,兄弟們可不嗬樂嗬?”

  獨孤青啐了他們一口,“你們老實一點,先查清她的身份!”

  說完大步走了出去,身後四五個守衛一陣淫笑,接著是鞭子抽打在皮膚上伴隨著嚴刑拷問的聲音。

  獨孤青看見鳳逸寒,少了許多敵意,隻是眼神中依舊帶著輕蔑之色。

  阮冰墨帶著鳳逸寒,寸步不離,兩人像身體和影子一樣,獨孤青終於不耐,冷笑著道,“師兄,獨孤家的秘密,你基本上從我這裏知道了大半,接下來的事,你確定要讓你的未婚妻一起參與嗎?”

  阮冰墨思念了片刻,他為了保護鳳逸寒,所以跟她形影不離,但是獨孤青好像沒有殺逸寒的意思,而且他們接下來的合作,逸寒也確實不宜知道太多,將眼光淡淡的投向鳳逸寒,一言不發。

  鳳逸寒冷哼,獨孤家的秘密,她知道的,可能比阮冰墨還多,白了獨孤青一眼,轉身出了花廳。

  外麵,獨孤衝一聽獨孤青到了湘南,嚇的來再也顧不上阮冰墨給他安排的**,收拾了包袱就要走人,鳳逸寒卻站在門口攔著他,這個色鬼,她不爽他已經很久了。

  經常趁冰墨不在,對她垂涎三尺,要不是看在冰墨的麵子上,她早就拔光了他的牙,現在逮住機會整他,她哪會放過?

  雙手掐腰,冷笑著,“獨孤公子,獨孤將軍在花廳呢?怎麽不等她一起走?”

  獨孤衝擦了把冷汗,“鳳姑娘,你就不要消遣我了,快讓開,我要趕緊離開!”

  鳳逸寒冷笑,讓開身子,揚起嗓門,“獨孤公子,您慢走啊!以後常來!”

  獨孤衝急的滿頭大汗,剛想邁出去一步,身後傳來了獨孤青的聲音,“獨孤衝,你想去哪裏?”

  <h2>王爺的失寵冷妃_144 發現秘密</h2>

  玄幻屋(.)獨孤衝訕訕的回過頭來,一臉苦瓜相,“將軍,堂弟,我隻是,出來遊曆遊曆……”

  獨孤青抽出腰間的馬鞭,大步上前,手腕一抖,已經將獨孤衝的包袱卷在手中,扔給身後的下屬,冷聲道,“偷了家父的遺物,有那麽容易去遊曆嗎?”

  獨孤衝雙腿發軟,扶著側門的門檻,如喪家之犬一樣看著獨孤青。

  “將軍,沒有找到。”旁邊獨孤青的下屬翻過獨孤衝的包袱後低語。

  徊“獨孤衝,將東西交出來。”說話間,一鞭子已經狠狠抽在獨孤衝臉上。

  鳳逸寒趕緊閃身,以免禍及無辜,阮冰墨將她拉至身後,寵溺的點點她的鼻尖。

  獨孤衝是個細皮嫩肉的紈絝子弟,挨了一鞭子就在地上打滾哀嚎起來,人也不笨,懂得拿東西威脅獨孤青,“我告訴你,再打我,你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密函的下落……”

  勸獨孤青冷笑間又是一鞭子,皮開肉綻。

  獨孤衝疼的在地上打滾,“你打吧,打吧,我死也不會告訴你密函的下落……”

  獨孤青轉身,對著身後的屬下道,“好吧,他想死,成全他吧,記得選一個最殘酷的死法,剝皮好像不錯,在他頭上開一個口子,往裏麵灌水銀,將皮完整的剝下來……”

  話沒說完,獨孤衝已經在後麵嚎叫,“不要,不要,我不想死,密函在路上被一個黑衣女人搶走了……”

  獨孤青赫然扭頭,蹙眉,“黑衣女人?”

  “是真的,黑衣女人,很好看的一個黑衣女人……”獨孤衝在地上停住打滾,痛哭流涕。

  獨孤青扭頭,示意身後的守衛將獨孤衝拿下。

  “師兄,謝謝你,我還有些要緊的事要處理,明天我再來拜會你!”獨孤青對著阮冰墨抱拳。

  “嗯,你先忙,有需要幫忙的,差人知會一聲。”阮冰墨手搭在鳳逸寒腰間,溫潤一笑。

  獨孤青像沒有看見鳳逸寒一般,轉身出了湘南王府。

  鳳逸寒對著獨孤青的背影送上一記白眼,看著她消失在門口,後腳就跟上,卻被阮冰墨一把拉住,“你要幹嗎?”

  “我想去看看她要怎麽收拾那個獨孤衝,你快放手,等下跟不上他們了。”鳳逸寒想要掙紮開阮冰墨的雙手。

  “非禮勿視!”阮冰墨拉的更緊。

  “我隻是想看看她說的那個剝皮,你放手!再不放手,我生氣了!”鳳逸寒急的跳腳。

  阮冰墨無奈,隻得放手,看著鳳逸寒像一陣風一樣跑了出去,黑著臉,跟了出去。

  結果外麵早就沒有人影,鳳逸寒氣的鼓著腮幫子,怒視著身後的阮冰墨,“都是你,趕不上了!”

  阮冰墨歎息,彎腰查看著地上的痕跡,半響,抬頭道,“他們往城西的碼頭去了……”

  “你怎麽知道?”鳳逸寒跟著他一起在地上查看,卻什麽都沒看出來。

  “馬蹄印,最新的一隊馬蹄,是往城西碼頭去的。”阮冰墨直起身,看著鳳逸寒。

  “好,我們立刻就去!”鳳逸寒拉著阮冰墨的手,直接往城西跑去。

  阮冰墨卻站在那裏沒動,看著鳳逸寒道,“先說好,去了隻準看,不許發出聲音。”

  “放心吧,我們是去**,當然不能發出聲音,不然萬一那個獨孤青是個**,不是將我一起抓了剝皮。”

  **?阮冰墨哭笑不得,攬住鳳逸寒的腰肢,縱身往城西飛掠而去。

  城西,獨孤青一腳將獨孤衝踹進倉庫裏麵,寒著一張俏臉,手中的鞭子指向柱子上的黑衣女子,“你仔細看看,是不是她搶了密函?”

  獨孤衝從地上爬起來,拍著身上的灰塵,走到黑衣女子身邊,扳起她傷痕累累的小臉,尖叫著,“就是她,就是她!她的飛鏢,好生了得!”

  黑衣女子冷笑,吐出口中的血沫,有氣無力的道,“公子,屬下對不起你,沒能完成任務……”

  眾人臉色大變,獨孤衝的臉更是漲成了豬肝色,慌忙的退後幾步指著黑衣女子道,“你胡說八道什麽?我不認識你!”

  “阿青,你不要聽她胡說!”獨孤衝轉向獨孤青,剛想靠近她,卻發現她的下屬把他攔住。

  獨孤青凶神惡煞的看著他,一路上她不斷被人暗殺,最凶險的一次就是這個黑衣女子,差點命喪她手,還好犧牲了幾個手下,保住了命,還用計活捉了她。

  她一路上考慮,嫌疑最大的就是獨孤衝,可是現在聽這女子親口說出主謀是獨孤衝,她反而不太相信了,輕踱著步子,思量著,對著留守在倉庫看守的下屬道,“她招了沒有?”

  “沒有,嘴巴緊的狠!”其中一個大胡子搖頭。

  “哼!鞭子下都不肯招,又怎麽會輕易指證主子呢?給我狠狠的打,打到肯說實話為止!”獨孤青靠近黑衣女主,冷然的命令著。

  暗含倒刺的鞭子在黑衣女子身上留下血淋淋的傷痕,女子身上的黑衣已經變成血淋淋的破布,白皙的皮膚,殷殷的血跡,蒼白的臉頰微微上揚,緊咬下唇忍住蝕骨的疼痛,女子硬是一聲沒吭,倔強的雙眸迸發出仇恨的光芒。

  獨孤青比個手勢,守衛停止了鞭打,看著奄奄一息的黑衣女子,使了個眼色,所有人立馬押著獨孤衝退出了倉庫。

  “你,看過密函上麵的內容了?”獨孤青冷然。

  “看過了,嗬,獨孤青,你父親讓你把兵權交給蕭臨楚,你卻忤逆,你做夢,難道沒看見你父親怒視著你嗎?”女子嗬嗬笑了起來。

  獨孤青一個巴掌扇在女主的臉頰上,怒目,“將密函交出來!”

  女子被打的頭偏在一邊,冷笑著淬了她一臉血,“去地獄找密函吧!”

  獨孤青冷笑,“看誰先下地獄?”伸手點了女子的啞穴,轉身打開倉庫的門,“你們不是要跟這個賤女人樂和嗎?去吧,記住,不許玩死了,否則,你們就給她陪葬!”

  <h2>王爺的失寵冷妃_145 忍辱負重</h2>

  玄幻屋獨孤青冷笑,“看誰先下地獄?”伸手點了女子的啞穴,轉身打開倉庫的門,“你們不是要跟這個賤女人樂和嗎?去吧,記住,不許玩死了,否則,你們就給她陪葬!”

  地道中,阮冰墨被黑衣女子的話驚的一愣,獨孤戰居然要把兵權交給蕭臨楚?

  鳳逸寒看著阮冰墨的臉色,嘲諷的笑,“切,又不是什麽秘密。”

  “你早就知道了?”阮冰墨壓低聲音,一瞬不瞬的盯著鳳逸寒。

  徊“是啊,一年前就知道了……”鳳逸寒看著柱子上的黑衣女子,覺得她的背影很熟悉,在黑衣女子仰頭淬了獨孤青一臉的時候,她看清了,姐姐——

  心裏想著姐姐這兩個字的時候,她已經叫出口,阮冰墨嚇的趕緊捂上她的嘴,這個時候,如果讓獨孤青知道他偷聽了她的秘密,後果不堪設想。

  獨孤青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完全沒有留意到還有暗道,鳳逸雪倒是聽見了動靜,艱難的抬頭,環視了一眼,沒有任何聲響,再次將頭垂下。

  勸鳳逸寒在地道中激動異常,是姐姐,她被獨孤青折磨,她看見姐姐流了好多血,黑色的衣角都淅瀝瀝的滴血,嘴巴被阮冰墨捂住,她不斷的踢腳,阮冰墨卻用身體壓住了她,動彈不得。

  眼淚已經流出,她喉頭中咕隆出聲,“冰墨,救她,救她……”

  阮冰墨眸中閃爍著一絲複雜,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現身,對著鳳逸寒耳語,“忍一忍……”

  鳳逸寒咬在他的手上,溫熱的血充斥在唇間,阮冰墨伸手點了她的穴道,這個時候,他們不能有一點動靜,柱子上的黑衣女子已經發現異常。

  倉庫的門再次被打開,以獨孤衝為首的男子淫/笑著走近鳳逸雪,一群七八個藍衣的侍衛,有的已經開始脫衣服,鳳逸雪雙鬢爆出青筋,美眸火光四射,不斷的掙紮著束縛她的繩索,除了在手腕上增加一些傷痕以外,於事無補。

  “誰先上?”孤獨衝已經脫完了衣服,猥瑣的靠近鳳逸雪,三兩下就將她身上襤褸的破布撕開,猙獰的鞭痕,白皙的肌膚,刺激著他們野獸般的獸/欲。

  有人將鳳逸雪的繩索解開,三兩個粗壯的大漢將她按在旁邊一個破舊的桌子上,獨孤衝淫/笑著露出滿口黃牙,手中拿著繩索,粗暴的將鳳逸雪左腿和左胳膊綁在一起,右腿和右胳膊綁在一起,她不著片縷傷痕累累的嬌軀呈現在野獸的眼前。

  一夥人,七八個,獰笑著,在破舊陰暗的倉庫中輪,奸了鳳逸雪。獨孤衝首當其衝,醜陋的笑臉定格在鳳逸寒眼中,獰笑聲如一枚枚尖刀,將鳳逸寒的心頭剜的鮮血淋漓。

  鳳逸雪蒼白的臉上,沒有一滴眼淚,有的隻是那眼神中刺骨的恨意,如一根根毒針,閃著藍色的寒光,將這些糟踏她的禽獸釘死在牆壁上。

  鳳逸寒已經由開始的掙紮變得絕望,阮冰墨一直抱著她,他溫熱的胸膛怎麽也溫暖不了她冰冷的嬌軀,他的手始終握住她緊捏成拳的粉手,感覺到她內心的顫抖,將她越抱越緊。

  施暴正在繼續,鳳逸寒如一個塑像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施暴的現場,她那個素來高傲的姐姐,怎麽經得起這種侮辱?

  阮冰墨感覺手背上有一滴溫熱的液體,低頭一看,鮮豔奪目,順著血跡往上看去,隻見鳳逸寒鼻中流出汩汩的鮮血,最後匯成一道小溪,滴滴答答的落在他手背上。

  “逸寒,逸寒,別看了!”阮冰墨擦去她鼻間的液體,想要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卻發現她連嘴角都流出鮮血,不得己,隻得抱著她,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彎腰,躡手躡腳的移動著步子走了出去。

  翌日,鳳逸寒冷靜異常,阮冰墨時刻守著她,直到獨孤青帶著獨孤衝求見,他才狐疑的看了一眼靜坐在窗前的鳳逸寒,輕聲道,“逸寒,我出去一下,你在這裏,不要胡思亂想。”

  等了半天,鳳逸寒沒有任何答複,依舊是冷冷的看著外麵,阮冰墨歎息一聲,走去花廳。

  花廳內,阮冰墨鄙夷的看了一眼畏手畏腳的獨孤衝,開門見山的道,“阿青,你老實告訴我,你們來的路上,是不是抓了一個黑衣女人?”

  “師兄,你怎麽知道?”獨孤青站起身來,看著阮冰墨的眸光,若有所思。

  阮冰墨看著獨孤青,同她對視,“可不可以將那個人交給我?”

  “不行!”獨孤青斷然拒絕。

  阮冰墨抿了抿唇,“那麽答應我,不要再為難她!”

  “師兄,你知道嗎?她是皇上身邊的人,我姐姐已經從皇宮帶來消息,確定她就是皇上暗中培植的殺手,外號獵鷹。”獨孤青看著阮冰墨,目光灼灼。

  皇上這招很高明,如果鳳逸雪能殺了獨孤青固然好,殺不了,反被獨孤家所殺或者羞辱的話,就注定了鳳逸寒和獨孤家的仇恨,那麽湘南阮家,和獨孤家勢不兩立,皇上這麽做,是一箭雙雕。

  很顯然,密函在鳳逸雪手上,獨孤青就不可能輕易放過鳳逸雪,逸寒這梁子,和獨孤青結大了。

  獨孤衝點頭哈腰的道,“阿青,你先跟王爺聊,我去小解……”

  獨孤青瞪了獨孤衝一眼,擺手,獨孤衝佝僂著背離開。

  阮冰墨雙手環胸,眉頭緊蹙,他要怎麽做,才能化解獨孤青和逸寒之間的仇恨呢?

  兩人閑聊間,午膳的時間已到,阮冰墨挽留獨孤青在王府用午膳,獨孤青點頭應下。

  兩人剛出了花廳的門口,遠處鳳逸寒拿著手槍遠遠的指著獨孤青,獨孤青不知道手槍的可怕,雙手環胸,高傲的斜視著她,對著鳳逸寒冷笑。

  阮冰墨臉色頓時變得的難看起來,將獨孤青護在身後,蹙眉道,“逸寒,不要衝動,快把手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