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你在房間裏放了什麽?
作者:南瑤北夏      更新:2021-02-10 12:26      字數:1998
  可對於他來說……

  這種事情隻要男人不願意,以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是絕對不會發生什麽的,畢竟之前送到自己床上的,無一例外都是被他丟出去的。

  宋宓裹著浴袍,朝著他越走越近。

  韓庭之倒是沒有多餘的表情,反倒是漆黑的眸底帶了幾分諷刺的嘲諷,眉心都是微微擰著的,“你要做什麽?”

  “我隻想得到我想要的。”

  宋宓這次鼓了很大的勇氣,也沒打算铩羽而歸,基本上是存了不撞南輕不回頭的架勢,不管不顧直接踮腳湊了過去。

  下一秒,卻被男人捉住了手腕。

  “嗬。”

  那漆黑的眸滿是嘲諷,看著她的時候都帶了明顯的鄙夷,“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也敢用,”頓了頓,“我媽教你的?”

  “是我自願的。”

  宋宓忍住了手腕上那近乎於折斷的鈍痛,眉心微微攏起的同時嗓音都是顫抖的,“今天這件事過後,我們兩清。”

  “嗬。”

  韓庭之看著她那幾乎是不打算回頭的架勢,到底還是鬆了手,連帶著後退半步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宋宓。”

  他的眉心微微皺起,從她身側走過的時候視線都帶了明顯的沉灼,“我想要的東西你現在既然不肯給我,等我後麵不惜一切手段拿到的時候,我可就沒有今天這麽好說話,你最好想清楚了。”

  那是他給的,最後的機會。

  宋宓看著那都已經走到門口的背影,呼吸緊繃的同時身上也有些微微發熱,連帶著語調都帶了明顯的旖旎,“不要走。”

  那一瞬間,韓庭之眉心瞬間就擰了起來。

  門被從外麵鎖住了。

  “韓庭之。”

  身後獨屬於女人的嗓音低低啞啞地響起,連帶著那溫軟的身子直接就朝著他撲了過來,直接從後麵抱住了他的腰,“不要走。”

  那三個字說出來,音節都是顫抖的。

  韓庭之原本第一時間就是直接將身後的女人甩開,可在那溫度貼上來的一瞬間他的喉間瞬間就緊繃了起來。

  “你在房間裏放了什麽?”

  “熏香,”女人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順著他的腰滑到了皮帶上,語調都是嬌嗔的,“韓夫人給我們準備的。”

  韓庭之,“……”

  他剛才進來的時候都沒怎麽察覺,這會兒身上的滾燙連帶著腎上腺素因為熏香的作用飆升,額前的青筋都繃了起來。

  很好。

  終於對他下手了。

  “庭之,我什麽都不會說的,”宋宓因為到地比較早,所以吸了不少,整個人迷迷糊糊想也不想地就想要將他身上的衣服扯下來,眼眸都是迷蒙並且濕漉漉地,撩人地可以,“我隻是想幫你。”

  那一瞬間,韓庭之瞬間就繃緊了下頜角。

  “滾!”

  他幾乎是這麽多年來第一次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怒氣,氣血上湧的同時直接將懷裏的女人扯了下來。

  一拳砸在了旁邊的牆壁上。

  本來疼痛是可以緩解精神上的迷亂的,可是韓庭之很顯然低估了這次的藥性,連帶著神經元都在遏製不住地暴走。

  隻得悶哼了一聲。

  江暮夏在樓下等了十幾分鍾的時間,整個人神情都有些懶怠,期間好幾個男人過來搭訕都被她趕走了。

  有些無聊。

  直到原本都已經算是消失了的徐滎心突然就提著裙擺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裏,笑眯眯湊了過來,“江小姐。”

  江暮夏看到她,本能就皺了皺眉。

  “你……”

  “我剛剛從樓上下來,”女人指了指樓上,眉目都帶了淡淡的笑,“雖然呢,我本來是打算當作什麽都沒發生的,但是想了想要是我們的江大小姐再次被別人套路,想來也是蠻可惜的。”

  那一瞬間,江暮夏頓時就坐直了身形。

  “你想說什麽?”

  “唔……”

  徐滎心微微垂眸,語調都帶了明顯的懶怠,緩緩道,“我剛才看到韓庭之和一個女人一前一後進了樓上酒店的總統套房,也不知道現在兩個人發生了什麽沒有。”

  話音剛落,江暮夏的瞳孔猛然一縮。

  站起身的同時整個人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有些微微的慌亂,連帶著腳步都跟著驟然停了下來,“你最好不是騙我。”

  “騙大小姐你對我有什麽好處嗎?”

  徐滎心笑眯眯地歪著腦袋,結果在看到大小姐直接朝著樓上走的動作,頓時就眉開眼笑地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大小姐,要說捉奸成功了記得犒賞我啊!之前那一巴掌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

  那聲音,毫無征兆地鑽入了江暮夏的耳朵裏。

  很是清晰。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單單聽到韓庭之跟別的女人進了一間房就覺得整顆心壓地快要喘不上氣來,格外窒息。

  走廊的燈光昏暗。

  她從電梯裏出來的時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根本都不知道韓庭之進的房間號,最後不得已隻好一間房一間房地敲門。

  可連著好幾間房,都不是她想看到的那張臉。

  “滾!”

  那人語氣態度惡劣,看到她的時候很是惱火,“勞資剛剛辦事兒呢就過來敲門,哪裏來的嘍囉這麽不長眼!”

  男人凶神惡煞,她有些後怕。

  原本紅紅的眼眶強忍住沒讓自己哭出聲來,本能地就神情僵硬地朝著下一間房敲過去,可是沒有人應。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那走廊也不知道為什麽就那樣長,她就好像怎麽敲也敲不完,一間完了又一間,一張陌生又陌生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