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突然的重逢
作者:
堂暖米up 更新:2021-02-09 10:59 字數:2155
第46章 突然的重逢
她感到頭暈目眩。很多情緒在心頭衝撞了起來。
小宇和小宙本就不是她的孩子,她自然不應該抓住不放的。但是他就這樣不跟她商量一句就把孩子帶走了,這是不是說明他根本就不想和她再產生任何聯係?
橋歸橋,路歸路……這是她自己說出的話。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她卻覺得這幾個字就好像是苦意滿滿的黃連一樣含在口中,難以下咽。
她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撥打了一個號碼,。反複撥打之下,蒙劍都沒有接聽。她隻能撥打他的助理莉莉安的電話。
莉莉安第一時間接聽,聲音充滿公式化的感覺,“甄小姐,有什麽事麽?”
“我聯係不到蒙劍,我有急事找他。”
“好的。我會聯係老板。如果他想要和你取得聯係的話,你應該能很快接到他的電話。”
掛掉電話後,甄堂寶的心裏五味雜陳。莉莉安的意思就是說,如果他不想和她取得聯係的話,她連他的聲音都聽不到。而且莉莉安答應地那麽幹脆,就好像馬上能了解蒙劍的意願似的。難道蒙劍還有別的號碼,而且這個號碼是莉莉安知道,她卻不知道的?
兩個小時過去了,甄堂寶都沒有接到蒙劍的電話,她本想打電話給莉莉安再追問一下的,但是在某些心理的作祟之下,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撥出那個號碼。由於那一日依安和她的父母都不在,她順利地溜出了醫院,直奔蒙劍的家中。
她敲了幾下門之後,門從裏麵打開了,小宇和小宙站在門口,看到她之後,兩個孩子顯然十分驚喜。
“媽媽媽媽——你來了!”兩個孩子一起喊著。
甄堂寶和兩個孩子相擁著,視線停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正和莉莉安對坐在桌前的男人,他們兩人的麵前擺著精致的英式碎花茶壺和茶杯。他們儼然是正在享受下午茶的女主人和男主人,而小宇和小宙就好像是他們的孩子。
甄堂寶緊抿著唇,努力地告訴自己這一切和自己都沒有關係。這個長得俊雅英朗、行為高深莫測的男人根本就是一個大騙子!自己根本就沒有必要在意他和誰在一起!她來這裏隻是要問他為什麽不經她同意就把孩子帶走!
“甄小姐——”一見到她進門,莉莉安立刻起身打招呼。
莉莉安對麵的蒙劍麵無表情,冷冷地看著她。
那眼神是什麽意思?明明是他擅作主張帶走孩子的,怎麽就好像她來這裏顯得很多餘一樣?她咬牙道:“我來這裏是因為……”
蒙劍突然擺手讓她噤聲,說道:“有些話不一定適合讓孩子們聽到,去我書房。”語畢,他一陣風似地進入了自己的書房,甚至都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她跟小宇和小宙說自己有事要和爸爸說,然後留下一頭霧水的孩子們,匆匆步入了蒙劍的書房。莉莉安來到兩個孩子旁邊,陪他們玩了起來。
她一進入書房,他就大步流星地朝她走了過來,她的心怦怦狂跳起來,隻見他來到她身前,伸手迅疾地將她身後的門關上,然後轉身走開,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站立。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感受到了一種難言的失落。
蒙劍忽然開口,黑眸冰冷:“你是想要回項鏈?”
甄棠寶說:“不是。你為什麽把孩子們突然接走?我們明明說好孩子留在我那裏的。”
“孩子不是你的。”
“我……我知道。但是你也說了孩子不是你的。”
“他們是和我一起穿越來的。了解他們很有可能有助於我回到未來。”
所以他對孩子們一點感情都沒有?就像對她一樣?他們都是他回到未來的工具,他從來也沒有付出過真心?想到這裏,她的心在滴血。
他眯著眼睛看著她,突然說:“你總不會是為了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找上門來。難道你是對我餘情未了?”
他挑眉的樣子充滿了嘲諷的味道,讓她覺得心裏最柔軟的地方被紮入了尖刺。她強裝鎮定:“少胡說了。我早就說了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隻不過是你之前編織了謊言,讓孩子們以為你和我是他們的爸爸媽媽,我隻是不相讓那麽小的孩子受傷害罷了。”
“你都說了那是我編織的謊言,那我還可以繼續編織更多的謊言,我可以告訴他們,莉莉安才是他們的親生母親。”
“你……”甄堂寶咬著嘴唇,臉色煞白如紙,“你簡直是個惡魔!之前我怎麽從來都沒有看清你的真麵目?”
“惡魔?你說我?”突然之間,他仿佛移形幻影一般地來到她的麵前,單手攥住她的小巧的下巴,另一隻手大力地攬過她,將她整個人拉到自己的身前。
她的力氣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小,毫無招架之力。可是他從來沒有如此粗暴地對待過自己,她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下一秒鍾,仿佛要將她的呼吸全部封印一樣,他封住了她的紅唇。
她瞬間全身僵硬,緊接著是不住地顫抖,之前親密相處的回憶湧上心頭,淚水瞬間充盈了眼眶,滑落了下來,正好落在了他們兩人相貼合的彼此的唇邊。仿佛是被她的淚水刺激到了,他的吻如同狂風急雨一般。
“啊——”她驚叫了一聲,疼感從唇角傳來,緊接著是一種血腥的味道襲擊了她的味覺,她的唇竟然在他的強吻之下流了血。
他突然停止了那個吻,用森冷的目光看著她,說:“現在你該知道什麽是惡魔了。”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手上的血色已經印證了她的猜測。
淚水瞬間翻湧了起來,她轉身開門就走,卻被兩個孩子攔住去路,他們興奮地讓她陪他們一起玩,在看到她眼角的淚水的時候,他們又都擔心不已地問她為什麽要哭。
她強忍著心裏複雜翻湧的情緒,故作鎮定地告訴孩子們自己還有事,以後有機會再來看他們,然後就奪門而出。她身後的男人始終佇立在書房的門前,如同一尊毫無雕像一般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