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25:那什麽激情來一波
作者:顧南西      更新:2020-03-17 09:29      字數:4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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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新董事長問好吧。”

  股東們一個個臉呈豬肝色,蕭荊禾忍不住笑。

  蕭長山吼了一句:“我不同意!”

  他一手創辦起來的公司,怎能這樣就被奪了權。

  容曆雲淡風輕地說了句:“你已經不是第一決策人,否決無效。”

  蕭長山立馬看向在座的各位,平時一個個對他馬首是瞻,這會兒,卻沒有一個敢作聲,看都不看他一眼。

  蕭長山氣得頭暈目眩,牙都咬碎了。

  容曆懶懶發話了:“以後蕭氏所有決策都要經過我女朋友的同意,股東會議兩周一次,在LH開。”他牽著蕭荊禾站起來,“散會。”

  兩人才剛轉身。

  蕭長山怒喊:“蕭荊禾!”

  她回頭,神色自若:“蕭總還有事?”

  蕭長山磨了磨牙:“你到底想做什麽?”這個大女兒,是他小看了。

  蕭荊禾似思索了番,輕描淡寫地說道:“你和你的家人安安分分的話,我就什麽都不做,不然……”

  她沒有繼續往後說,威脅也好,警告也罷,都足矣。

  蕭長山黑著臉,打碎了牙齒也得混著血吞。

  蕭氏換主一事傍晚就出了財經新聞,一個蕭氏倒不至於在商界翻出什麽大的風浪,隻是蕭氏這次的新董事長是LH的容曆一手捧上去的,那就不得不重視了,容曆此番動作是想來分房地產行業的一杯羹,還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蕭荊禾到家已經六點多了,她穿了半天的高跟鞋,腳不太舒服,一進門就踢了鞋。

  容曆笑著抱她去沙發,把空調開了,蹲下給她揉腳踝。

  “累了嗎?”

  她搖頭,拉著容曆坐在身邊,湊過去抱他:“不累。”

  容曆扶著她的腰:“是吃我做的,還是吃外賣?”

  她不太餓,雙手掛在容曆脖子上,笑得明眸善睞:“容顧問,還沒有問你,你的工資怎麽付?”

  他彎了嘴角:“以身抵債可不可以?”

  她想都沒想:“可以啊。”

  說完,她便真去解他襯衫的扣子。

  容曆微微愣了須臾,失笑,捉住了她的手:“我開玩笑的。”

  嗯,扣子有點緊,不好解。

  “我沒看玩笑,我認真的。”蕭荊禾低著頭,用兩隻手去解扣子。

  領口的扣子已經解開了,剛好,露出他的鎖骨,她指間碰了碰,他皮膚便慢慢透出一層緋色來。

  容曆被她碰得有點癢,也不躲,半躺在沙發上,任她壓著,呼吸重了幾分:“先吃飯。”

  她置若罔聞,繼續解。

  容曆就掙紮了一下……罷了,讓她折騰。

  解到第三顆紐扣,容曆的手機響了,他躺在沙發上,兩隻手扶著她的腰,沒接。

  鈴聲不厭其煩地響個不停。

  蕭荊禾懶得解扣子了,手從他衣擺鑽進去,戳了一下他腹肌:“你先接電話。”

  硬硬的,很燙。

  容曆喘了幾聲,胡亂摸到桌上的手機。

  是霍常尋打來的:“到了沒?”

  容曆心不在焉:“什麽?”

  “東子今天生日。”

  他聲音越發啞了:“忘了。”腹上,一雙微涼的手在作亂,四處點火,他沒了力氣,躺在沙發上,把手機拿遠了些,輕喘著。

  電話那頭已經換了人。

  陸啟東的大嗓門砸過來:“容曆,你是不是兄弟!五天前我就跟你說了,三天前也說了,你居然還忘了,我要跟你絕交!”

  容曆回得很敷衍:“嗯,絕交。”

  陸啟東:“……”

  要是不拒絕,是不是顯得他很慫?

  “哢噠——”

  容曆的皮帶被解開了,他身體僵住。

  陸啟東為了顯得不慫,氣勢洶洶在那邊嚎:“容曆,你給老子聽著,老子——”

  微涼的手順著容曆的腹,往下。

  “嗯~”

  一個字符從他唇角溢出來,音色裏有三分壓抑,三分克製,剩餘的盡是歡愉。

  陸啟東愣了一下:“什麽聲音?!”

  “嘟嘟嘟嘟嘟……”

  手機已經被掛斷了。

  陸啟東懵逼了老半天,看了看已經暗屏的手機,虛踹了旁邊的霍常尋一腳:“我好像聽到了容曆叫·床的聲音?”

  稀奇了,容曆還會叫·床。

  霍常尋給紀菱染拿了杯沒有酒精的飲料:“怎麽叫的?”

  陸啟東回味了一下,再高度總結:“特別受。”

  包廂裏燈光昏暗,紀菱染沒怎麽聽清楚霍常尋在說什麽,仰著下巴看他,目光有些茫然。

  他笑著捂住她的耳朵,瞥了陸啟東一眼,不大正經地扔了句:“學一句來聽聽。”

  陸啟東清了清嗓子:“嗯嗯……啊啊~”

  學的那叫一個矯揉造作。

  霍常尋一腳過去,笑罵他惡心。

  “嗯……”

  容曆抿緊唇,悶哼了聲,聲音啞得一塌糊塗:“阿禾……”

  蕭荊禾手上動作停了,窩在他懷裏抬頭:“不舒服嗎?”

  他俯在她耳邊輕喘,衣衫不整,領口下的鎖骨透著淡淡的一層紅,呼吸急促:“去房間。”

  屋裏沒有開燈,窗外最後一抹餘暉落在窗台,綠蘿的藤爬上了窗,橘色的光落下,折了一地斑駁。

  她搖頭,不肯去房間,趴在容曆身上:“就在這。”

  說完,手開始作亂。

  她未經人事,莽莽撞撞的,不太知輕重,也不懂技巧,可是,隻要她動動,碰一碰,都能要了他的命。

  身體極致的歡愉,讓他思考不了,一波一波的情潮來勢洶洶,他喘得急,身子越來越熱,一低頭,撞進她目光裏。

  她瞳孔裏全是他的影子,情動得一塌糊塗。

  他伸手擋住她的目光:“別看我。”

  情難自禁,他完全失態了。

  她不管,拿開他的手,目光盯著他那一雙被情欲迷離了的眼:“我要看,我喜歡你這個樣子。”

  難怪呢。

  他的父皇一再告誡他,帝王可多情,不可動情。

  確實如此,他都快要死在她手上了。

  “阿禾。”

  他喚了一聲,然後握住了她的手。

  事後,夜已經近了,窗外華燈初上。

  她沒力氣,懶洋洋地窩在容曆懷裏,任他給她擦手,末了,他親了親她指尖。

  嗯,還有他的味道。

  他笑著又去親她。

  她從他懷裏坐起來,瞧見他褲子上的痕跡,紅著臉給他擦:“剛剛誰打來的?”

  容曆悶哼了聲,有些受不住,捉住她的手,哄著她別動,剛平息下去的呼吸又亂了起來。

  “霍常尋。”他舔了舔唇,喉結下意識滾了一下,“陸啟東生日,讓我過去。”

  她歪頭看他:“你不去嗎?”

  容曆往後退了一點,拿了一條毛毯蓋住他滿身狼藉:“我隨你。”

  她想了想:“那去吧。”不然,又該說她男朋友重色輕友了。

  陸啟東生日自然在他自己的地盤上聚,偷閑居梅蘭菊竹四苑全部不待客,他狐朋狗友多,一幫子人鬧得火熱。

  真心話大冒險這樣爛俗的遊戲,陸啟東拉著狐朋狗友玩得嗨上了天,他作為壽星公,第一個開局,一輪下來,齊小三中了三次招,吻了一個男人、吹了三瓶酒、還來了一段脫衣舞,媽的,點真背。

  齊小三抹了一把腦門,用力轉動酒瓶子,溜了十幾圈,停穩了,他大笑三聲:“老子終於逮到你了。”

  陸啟東眉毛一挑:“盡管問,怕你是孫子。”

  齊小三賤兮兮地咧嘴笑:“第一次幾分鍾啊?”

  一群狐朋狗友跟著起哄。

  有說秒·射的,有說三分鍾的,齊小三說最多五分鍾,不能再多了。

  女孩子們羞得捂嘴笑。

  陸啟東炸毛了,跳起來打人:“靠,齊小三,你他媽是不是人?”

  齊小三皮糙肉厚不怕揍,還不怕死地激他:“不答也可以呀,叫我三聲爺爺就行。”他笑得賊,“來,乖孫,叫吧。”

  一幫子人,瞎幾把都裝爺爺。

  媽的!他能認慫?

  陸啟東哼哼唧唧,翻了個大白眼:“四分鍾行了吧。”

  齊小三可勁兒嘲笑,大聲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你妹!

  陸啟東一腳踹過去,擼起袖子再戰。

  今兒個請來的都是陸啟東的朋友,軍區大院的有,生意上的也有,能和陸啟東做朋友的,都玩得開,玩得大。

  那邊,點背的齊小三已經在報尺寸了,陸啟東不信,說要親自量。

  這群渾人!

  霍常尋瞥了一眼,帶著紀菱染坐遠了一點,免得被那群人教壞了。

  雅間裏音樂放著,很吵。

  紀菱染湊到他耳邊問:“你怎麽不去玩?”

  霍常尋一隻手攬在她腰上,一隻手端著酒杯,滿眼玩世不恭,偏偏故作正經:“我沒他們那麽無聊。”

  耳尖的陸啟東扭頭:“嗬嗬!”

  以前,玩的最凶最沒下限的就是霍常尋,還他媽裝!

  陸啟東上一輪被齊小三搞了,火氣大著呢,專業拆台:“分明是你爛賬太多,沒膽玩。”

  霍常尋一個橘子砸過去:“還堵不上你嘴了。”

  陸啟東哼唧。

  “別聽他的。”霍常尋把懷裏的人摟緊了些。

  紀菱染覺得躁,拿起杯子。

  他按住她的手,不給她喝:“這是我的。”

  她舔了一下唇,聲音細細的:“我渴。”

  “度數太高,你不能喝。”霍常尋把杯子裏的香檳喝了,換了個姿勢懶著,“東子,讓人送杯牛奶過來。”

  陸啟東橫了他一眼,讓服務員去弄了。

  齊小三是個好事兒的,故意扯著嗓子調侃:“還喝牛奶,常尋,你這是養女兒呢。”

  圈子裏誰不知道,霍常尋養了個心肝寶貝,最近做起了良家婦男,到哪都帶著他那小心肝。

  霍大少睨了眼,慢慢悠悠地糾正:“我養祖宗呢。”

  一群公子哥群嘲他!

  紀菱染拉他的外套,小聲咕噥:“你別亂說。”

  霍常尋身體壓過去,湊到她耳邊:“我哪裏亂說了?”能讓他動了結婚這種可怕的念頭,可不就是他祖宗。

  她臉皮薄,低頭不說話。

  她一害羞,脖子耳朵就都紅了。

  霍常尋看得心癢,靠過去,想親她,還沒碰到她,她就捂住了嘴,瞪他:“有人在。”

  凶人的樣子像隻野貓。

  隻是那貓兒抓了幾下,小肉墊按過來,就隻剩軟了。

  這小祖宗啊,專撩他,還不自知。

  霍常尋抓著她的手,拉到懷裏去,低聲在她耳邊哄:“沒人看我們,乖一點,給我親一下。”

  她捂著嘴,搖頭不給,惱他不正經,怕給人聽了去,細聲細氣地央著他:“回去再親好不好?”

  這姑娘,純情得一塌糊塗啊,接吻這種事,她都隻在家裏做,真是著了她的魔了,他覺得可愛死人了。

  誒,怎麽就遇上他這麽個禽獸了呢。

  他把人按進懷裏:“回去我可不止親你。”聲音低低的,氣息全吐在她頸窩裏,語氣壞得勾人,“寶貝,陽台和浴室,選一個。”

  “……”

  她一個都不想選。

  霍常尋也不急,在她耳朵上啄了一下:“那兩個——”

  她脫口而出:“浴室,我選浴室!”

  ------題外話------

  **

  現在的我正在火車上,熬夜給你們開車……

  牛不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