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傅冬青被碾壓,低配版笙笙(一更)
作者:顧南西      更新:2020-03-17 09:29      字數:6702
  ,最快更新最新章節!

  薑九笙看了看傅冬青那半邊已經有些紅腫的臉,目光幽深。

  既然如此,她便成人之美。

  鏡頭第五次拉遠。

  導演高喊‘A’,薑九笙目光突然凜冽,周身氣場全開,傅冬青台詞剛落,她突然上前一步,抬起手,用了全力。

  這一次,傅冬青是真被打懵了,抬頭撞上薑九笙的目光,下意識愣住了。

  “Cut!”

  不是低級錯誤,第五次ng,是因為傅冬青的表情控製。

  也不管眾目睽睽,郭鴻飛脾氣上來了就開罵:“傅冬青,你那是什麽眼神,你是炎泓帝唯一的妃子,不是他的宮女,你的氣勢呢?”

  傅冬青默不作聲,攥著手,掌心全是汗。

  第六次重來,仍然不盡人意。

  “Cut!”

  “你的收視女王是怎麽拿的?被笙笙一巴掌打傻了嗎?氣場呢?氣場哪去了?”

  第七次。

  “Cut!”

  “華卿是與定西將軍齊名的大楚第一女謀士,不是沒見過世麵的嬌小姐,你臉僵什麽?手發什麽抖?不會演就換個人來演,別在這浪費我的時間和膠片。”

  郭鴻飛已經跳腳了,萬萬沒想到一個老辣的青年演員,第一場戲就稀巴爛,連著拍了七次都沒過。

  不是演技不過硬,就是心理素質不過硬。

  整個片場的氛圍都不對了,後勤人員與拍攝組都屏氣凝神,不敢大聲喘氣,就怕炸毛的導演會殃及池魚,畢竟郭鴻飛的臭脾氣是眾所周知的。

  “導演,”李微安上前,商量的語氣,“冬青的臉都腫了,她今天身體不舒服,狀態也不太對,這場戲下次再補吧。”

  誰都看得出來,傅冬青狀態很差,被打的那半邊臉已經開始充血,甚至站得不穩,搖搖欲墜,再拍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郭鴻飛看了看手表,早過了午飯時間,臉色鐵青地說:“行了行了,今天先到這裏,明天再是這個樣子就不用來了。”

  李微安替傅冬青一一道了歉,才拿了外套過去,扶著傅冬青坐到休息椅上:“冬青,你今天怎麽回事?怎麽一直不在狀態?”

  “我不太舒服,頭有點疼。”傅冬青低著頭,被摑掌的那半邊臉通紅,另外半邊臉卻蒼白如紙,耳邊的發也亂了,很是狼狽。

  本來後半場是沒蘇問什麽事的,因為昨晚沒睡好,他躺在休息椅上補眠,劉衝也沒走,就瞧了這一出戲,就是沒怎麽瞧明白。

  他費解了:“傅冬青不是外號一條過嗎?”連拍七次,還全部是過失方,這就很打臉麵了,難怪郭導氣得跳腳。

  蘇問掀開眼皮,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伸了個懶腰,捏捏眉,頭疼,打人的巴掌聲太響,他睡不著:“前麵四次,傅冬青是故意的,後麵三次,薑九笙是故意的。”

  “啊?”

  說什麽鬼?劉衝完全沒聽懂。

  已經過十二點了,時瑾還在等薑九笙。

  她邊拆頭上的束發,邊走過去:“讓你久等了。”

  時瑾幫她把簪子取下,握著她的右手,揉了揉:“打得手痛不痛?”

  她掌心還泛著紅。

  確實,她點頭:“有點痛。”

  他捧著她那隻右手,把唇湊過去,輕輕地吹,用指腹有技巧地打著圈揉:“看她不順眼?”

  居心不良,愛耍心機,怎麽能順眼。

  “嗯,看她不順眼。”

  前麵四次她是無意,可後麵三次確實是她刻意為之。與蘇問合作《三號計劃》時,他講過,演技這個東西,遇強則弱,氣場是關鍵,要控場,才能壓製,傅冬青正好腦子裏想別的事,沒有全情投入。

  她便試了試,果然有用。

  “我幫你?”時瑾詢問的語氣。

  薑九笙思索了:“要是我弄不過她,你再幫我。”女人間的小心機,她若能解決,便不想讓他費心。

  時瑾依她:“好。”牽著她去換衣服,他問,“中午想吃什麽?”

  她想了想:“海鮮。”

  在市區的小吃街,有一家口碑十分好的海鮮店,裝修低調奢華,隻是消費水平偏高,來用餐的客人裏富貴人家偏多。

  秦霄周昨夜通宵玩牌了,正補眠,被狐朋狗友一個電話叫來,不爽,擺臉色:“老子忙著呢,叫我出來幹嘛?”

  屋子裏坐了一屋子男男女女,一個個人模狗樣的,一個與秦霄周相熟的小開摟著個美人,打趣他:“你丫的天天不務正業,忙什麽忙?養腎啊。”

  自從秦霄周不亂搞男女關係之後,就時常被這群紈絝開涮,他一個白眼翻過去:“去你的。”

  紈絝們笑作一團,美人環繞,一派風流。

  “來來來,給你介紹個美人兒。”華少抬手,敲了敲左手邊的桌子,“還不過來向四少問好。”

  秦霄周這才注意到唐少華身邊坐的人。

  女人個子高挑纖瘦,站起來,淺淺噙笑,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揚:“你好,我是韓渺。”

  秦霄周盯著那張臉,一時愣住了。

  華少吹了聲口哨:“怎麽樣,像不像?”

  像。

  不止臉,言行舉止都像得入木三分。

  秦霄周走過去,男生女相,一沉臉色,有些陰柔,問那叫韓渺的女人:“你這臉哪家醫院做的?”

  看不出來,挺逼真。

  韓渺也不生氣,不笑時,眼裏多一分清冷:“四少不介意的話,可以捏一下,看哪家醫院做得出來。”

  秦霄周還真伸出兩根手指,捏了一下她的臉,然後在自個兒身上蹭了蹭手指,嫌惡的表情:“要是薑九笙,我這麽捏一下,她估計會當場給我個過肩摔。”哼了一聲,嗤之以鼻,“要學就學像一點,東施效顰,不倫不類。”

  韓渺一直波瀾不興的眼,亂了幾分顏色了。

  華少喲了一聲:“秦老四居然會用成語了。”他好不驚喜,語氣故作誇張,“還連說兩個。”

  秦霄周的文憑都是買的,不用懷疑,肚子裏隻有壞水和黃水,沒有墨水。

  公子哥們咋舌:“嘖嘖嘖,不得了啊,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秦霄周踢了一腳凳子,弄出很大響動:“媽的,還吃不吃飯了?”這群二逼,想絕交!

  “吃吃吃,老四想吃什麽盡管點,哥哥今天請你。”華少一副妓院老鴇的做派,拖腔拖調地說,“渺渺啊,給四哥哥倒杯酒。”

  韓渺倒也不忸怩,拿了酒瓶過去。

  秦霄周立馬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離老子遠點。”看見這張臉,他吃不下飯。

  韓渺作罷,不氣不惱,處之泰然。

  隔著一條走廊,是雙人的小包間。

  薑九笙第三次把湯勺伸向前麵的白瓷鍋,時瑾按住了柄:“笙笙,不可以再吃了。”

  她還想吃:“這個粥味道很好。”

  這家海鮮店的特色便是這盅蟹肉粥,料很足,蟹肉煮得很軟,讓人食欲大開。

  “螃蟹寒涼,對脾胃不好,不能吃太多。”時瑾把湯勺接過去,拿她的碗盛了一些清湯,“你喝這個湯,養胃。”

  她胃病很久沒犯了,飲食方麵,時瑾管她很嚴。

  薑九笙乖乖喝湯了。

  進來上菜的女人很年輕,動作有些拘謹,擺放好碗盤,忍不住低聲詢問道:“可、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時瑾先開了口,語氣謙和有禮:“她在吃東西,可否等到餐後?”

  來店裏吃飯的名人權貴不少,如此溫柔雅致得卻是少見,傳聞不虛,秦家六少果然是真真正正的貴公子。

  “好的。”上完了菜,女人便自行出去了。

  時瑾的餐桌禮儀很好,薑九笙也不大喜歡吃飯時說話,她安靜地喝湯,旁邊的碗碟裏,都是時瑾給她添的菜,若是不傷胃,他會多給她夾一點,不然,隻讓她嚐嚐鮮,不許過量。

  他剛戴上手套,要給她剝蝦,手機便響了。

  他繼續手上的事情:“笙笙,幫我按免提。”

  時瑾不存號碼,隻有一串數字,薑九笙也不認得是誰,便替他接了電話,按了免提放在桌上,然後刻意放輕了湯勺碰撞的動作。

  “我是時瑾。”

  那邊開口就直截了當地問:“你什麽時候回一趟中南?”

  是秦行的聲音,中氣十足。

  時瑾與秦行一向不怎麽親厚,對話更談不上溫和,都是簡明扼要,不帶情緒:“有什麽事?”

  “秦家傅家兩家聯姻的消息早就放出去了,總要有個交代。”

  秦行聲如洪鍾,薑九笙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停了動作。

  時瑾不為所動,手上剝蝦的動作依舊慢條斯理,心平氣和地回了秦行的話:“誰放出的話,誰去交代。”他把剝好的蝦肉放在薑九笙的碗裏,說,“我在忙,如果還有公事,直接聯係秦中。”

  薑九笙吃進嘴裏,清蒸的,味道不重,剛好好。

  秦行不滿時瑾的敷衍:“你忙什麽?”

  時瑾把一次性手套摘了,摁斷了電話,問薑九笙:“笙笙,還要嗎?”

  “要。”

  他又拿了幹淨的手套,繼續給她剝蝦。

  中途,薑九笙去了一趟洗手間裏。

  大理石的洗手池上,放了一包煙,一支摩擦輪的打火機,一個小巧的女士包,然後,薑九笙身旁的水龍頭開了,水流下,一雙纖纖玉手,沒有塗指甲油,泛著淡淡瑩潤的粉色。

  薑九笙順著手,望向手的主人。

  她正低著頭,專注地在洗手,長發微卷,別在耳後,關了水龍頭,她抬頭,看著鏡子裏,突然說:“我們真像。”

  鏡中,兩張臉,確實像。

  薑九笙不欲與陌生人攀談,隻是稍稍頷首,便挪開的目光,視線不經意落向了洗手池上的煙盒。

  細長的綠摩爾,是她以前最常抽的那一種。

  女人擦淨了手上的水,拿起了煙盒與打火機,隨意的口吻,問道:“你也抽這個牌子的煙?”

  薑九笙搖頭:“我不抽煙。”

  她對著鏡子,整了整耳邊的發,便先行出了洗手間。

  女人回首,看了許久才收回目光,拿出女士手包裏的手機,按了一串數字:“薑九笙不抽煙了,我也要戒煙嗎?”

  這個女人,叫韓渺。

  薑九笙回了包間,時瑾已經在她盤子裏堆了一小碟剝好的蝦肉。

  她似乎沒什麽胃口了:“時瑾。”

  “嗯。”

  默了一下,她突然問:“你喜歡我的臉嗎?”

  時瑾有些詫異,看向她:“怎麽了?”

  薑九笙難得執拗,追著問:“喜不喜歡?”

  他點頭:“嗯,喜歡。”

  不止臉,哪裏他都喜歡。

  “那如果有一張跟我一模一樣的臉呢?”她又問,方才見到的那張,不至於一模一樣,但若燈光暗些,角度偏些,隔得遠些,確實能以假亂真了。

  時瑾抽了一張紙,擦了擦手,他說:“最好不要讓我看見,我怕會忍不住刮花她。”

  雖然有點殘暴的意味,不過,薑九笙任性地很喜歡這個回答。

  既然說到了這個話題,她來了興趣,便繼續假設了:“如果不僅臉和我一樣,抽煙走路,甚至性格都和我一樣呢?”

  時瑾不假思索:“那就不止是刮花臉這麽簡單了。”

  從長相,到舉止,到習慣,若要全部相似,自然形成的概率幾乎為零,那麽,就隻有人為了,也就是說居心不良。

  自然,留不得。

  “為什麽突然這麽問?”時瑾看向她。

  薑九笙解釋:“看到了一個和我長得很相像的人。”比較巧的是,對方也抽綠摩爾,一麵之緣,別的倒不了解。

  時瑾伸手,指腹似有若無地摩挲她的臉:“在你看來或許像,不過,”手指落在她眉眼,他一寸一寸拂過,“笙笙,在我看來,誰都不可能像你,”

  縱使皮相相同,骨相也斷然千差萬別。

  他眼裏,薑九笙僅此一個。

  回去的路上,薑九笙接到了莫冰電話,以及一個不怎麽讓人愉悅的消息。

  “笙笙,你摑掌傅冬青的視頻,被人放到了網上,剪輯版,沒頭沒尾,隻有七個巴掌。”

  典型的斷章取義,網友基本都被帶著走了。

  薑九笙神色平平:“哦。”

  莫冰倒奇怪了:“你好像一點也不驚訝。”

  意料之中,她確實不驚訝:“傅冬青挨了我七個巴掌,不收點利息,那就奇怪了。”

  傅冬青想挨打。

  她就成全咯。

  莫冰上午有工作,並不在片場,事情的原委也不了解,不過,她了解薑九笙的性子,隻要不犯她,她是不會主動挑事的,這網上的視頻又被剪輯了,明顯是傅冬青那邊在搞幺蛾子。

  莫冰也不多問,先解決問題:“我會聯係郭導那邊,看弄不弄得到原視頻。”

  薑九笙說:“不用了,我有。”

  就知道她家笙笙不是那麽好坑的人。

  作繭自縛啊,傅冬青。

  莫冰也不急了,好笑地問她:“你讓人偷拍的?”

  不算偷拍,薑九笙坦言:“秦左的眼鏡上有微型攝像頭。”秦左是時瑾之前去楓城時送過來的那個助理,專業保鏢,身上全是高端設備,薑九笙看了一眼身旁的時瑾,相視一笑,道,“我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

  與不太光明的人打交道,有時,也不能太磊落。

  是以,隻要傅冬青在,秦左的微型攝像頭便會開著,防人之心不可無,傅冬青居心不良,她自然要防患於未然。

  莫冰覺得這樣甚好,省了不少事:“你把視頻發給我。”

  薑九笙掛了電話,讓秦左把原視頻發給莫冰。

  那邊,莫冰看完了,又撥了電話過來,語氣有些迫不及待了:“我覺得這個視頻可以做一個鬼畜版的。”

  莫冰的公關手段在整個圈子裏,都少有敵手,薑九笙沒意見:“你拿主意就好。”

  “你下午的通告我給你推了,你就當休息,網上的事情不用管。”莫冰有了打算,“等傅冬青的粉絲把這一茬炒火了,我們再澆點油。”

  “行。”

  “那就這樣說了。”莫冰掛了電話,去聯係公司公關部。

  下午,薑九笙休息。

  本來時瑾下午要去酒店,有業務會議,因為薑九笙休息,所以,業務會議改成了視頻會議,辦公地點在家。

  這會兒,因為傅冬青被摑掌的視頻,網上正唇槍舌劍,各抒己見,尤其是傅冬青的粉絲,十分義憤填膺。

  視頻是一個微博大V曝光的,下麵的留言已經破了百萬了。

  會有天使替我來睡你:“老祖宗誠不欺我:最毒婦人心。”

  冬青家的禁欲係美少女:“薑九笙這是公報私仇吧,心疼我家冬青小姐姐。”

  李剛是我爹我是李硬:“下手這麽狠,路轉黑。”

  如果你主動我們不僅有關係還有孩子:“每次扯到薑九笙就沒有好事,有毒。”

  笙爺最棒不接受反駁不服憋著:“這是在拍戲OK?不知道什麽叫NG?某粉差不得就得了,當我們笙粉大軍都死了嗎?少在這亂扣屎盆子。”

  小女不才沒能讓公子硬起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有什麽深仇大恨扯頭發啊,打臉就過分了。”

  不瘦十斤打死不改昵稱:“我家冬青外號一條過,這次NG了七次,誰的問題誰沒點逼數嗎?”

  嘿嘿嘿摸哪呢:“我家笙爺外號頭條君,某人連蹭了三次,誰的問題誰沒點逼數嗎?”

  華山論賤:“猶記當初,傅家倒貼,未果,懷恨在心。”

  下午四點,網上吵得正熱的時候,又一個微博大V發了一段鬼畜視頻,薑九笙工作室轉了,天宇官博也轉了,然後迅速火爆了。

  視頻如下,三倍速度播放,快得讓你飛起來,配上神曲配樂,魔音繞耳。

  “冬青,你出鏡了。”

  “不好意思,是我失誤了。”

  “你動作太大。”

  “對不起導演,麻煩再來一條。”

  “你第一天拍戲?鏡頭都不會找?”

  “抱歉抱歉,我沒站穩,可以再來一次嗎?”

  “傅冬青,你那是什麽眼神,你是炎泓帝唯一的妃子,不是他的宮女,你的氣勢呢?”

  “你的收視女王是怎麽拿的?被笙笙一巴掌打傻了嗎?氣場呢?氣場哪去了?”

  “華卿是與定西將軍齊名的大楚第一女謀士,不是沒見過世麵的嬌小姐,你臉僵什麽?手發什麽抖?不會演就換個人來演,別在這浪費我的時間和膠片。”

  “傅冬青!”

  “對不起導演。”

  “傅冬青!”

  “對不起導演。”

  “……”

  多倍速度播放,重複剪輯,配樂此起彼伏,堪比鬼畜。

  傅冬青的粉絲:“……”全體默了。

  風向說轉就轉,矛頭說換就換,一個小時前,傅冬青的粉絲哀嚎遍野地哭慘,現在,一個個安靜如雞,用實力詮釋了什麽叫不作就不會死。

  薑九笙的粉絲躁了。

  充電寶批發部零售價私議:“啪啪打臉,就問疼不疼?”

  看、片、戳、我、頭、像:“建議某一條過演員正式更名為七條卡。”

  霸道總裁那個帶球跑的小嬌妻:“不好意思,我笙爺絕對碾壓。”

  王小五的男人:“不吹不黑,傅冬青的視後真的沒摻水?”

  上下五千年文明喂了狗:“我終於知道為什麽傅冬青給我家笙爺做配了,郭導火眼金睛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傻子:“上聯:多行不義必自斃,下聯:賊喊捉賊老天收,橫批:小樣!”

  “……”

  一時間,網上diss傅冬青的網友多得空前絕後,偏偏,這個視頻一出來,傅冬青的粉絲還沒話辯駁——因為郭鴻飛導演居然轉發了!

  就這樣,傅冬青因演技差上了頭條,出道多年,備受誇讚的演技與口碑第一次遭受了質疑。

  ------題外話------

  QQ閱讀瀟湘都求月票

  枕上欒爺之婚色梟梟文/新箋

  1v1,雙潔,治愈係暖文

  人人說欒城碰不得,重度潔癖者,能將碰過他的手打斷丟到皇溪區的街道。

  米白說,這人有病,有病治病,而她,是逼瘋病人的劊子手。

  使欒城得病的源頭,推向深淵的,是他那位溫柔的母親

  “欒城的身邊,不是你這種市井女孩可以相伴的。”

  市井女孩怎麽了?

  照舊一起愉悅的滾床單。

  欒城解著扣子,一步一步靠近,幽暗的黑眸深不可測,逼得米白一步一步後退,雙手擋在欒城胸膛前。

  “呃,你潔癖呢,不是還沒好嗎。”

  他伸手握緊在他胸膛前的小手,放到唇上親了親,低沉磁性的聲音道:“碰到你,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