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痛楚！你非常肯定，當時水下隻有一人？

  玄清歌搖頭道：“不是……”

  九淩天緊緊捏了捏玄清歌的手，道：“為什麽？”

  玄清歌忍不住狠狠地掐了他一下：“當意識到那聲音不是福安公主發出後，我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當福安公主掉下水之後，我一直觀察著水下的動靜，我能肯定，在侍衛出手救人之前，水中除了福安公主掙紮的聲音，沒有其他聲音。”

  被狠狠教訓的王爺依舊一派淡定地抓著玄清歌的手，時不時地捏兩下。

  玄清歌徹底放棄，嫌棄地望了一眼九淩天，繼續道：“而且，福安公主掉入水中之後，發出的掙紮聲音，確實是瀕臨死亡，而不是假裝出來的。”

  九淩天直接無視玄清歌地嫌棄，道：“這你是怎麽知道的？”

  玄清歌解釋：“水波，人在水中麵臨死亡時，掙紮所發出的水波聲，和假裝掙紮發出來的，是不一樣的。”

  九淩天點頭：“也就是說，你非常肯定，當時水下隻有一人？”

  “對……”

  “可是，如果福安不是自殺的？她為什麽不呼救？”

  “我也不知道。”

  九淩天戚眉：“會不會有人給她下了藥？”

  玄清歌沉思了片刻，突然抬頭道：“阿九，我需要驗屍，需要去船上看一看。”

  “隻能暗中進行！”

  “為什麽？”

  九淩天分析：“一來，公主的屍體，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碰的；二來，聲音的事情，本王不想太多人知道；三來，你這雙耳朵，太過於神奇，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本王不想讓它暴露人前；第四，你覺得皇家的這種秘聞，皇上會讓你調查嗎？”

  玄清歌有些焦急：“可是，如果有人破壞了案發現場或者對死者的屍體動了手腳，要怎麽辦？”

  九淩天安撫道：“我會派人暗中盯住，如果有人做手腳，正好能抓住把柄。”

  “那我什麽時候能驗屍？”

  “今晚……”

  玄清歌心下稍安：“好……今晚我等你！”

  此話一出，九淩天突然拉著玄清歌的手，放到自己的唇邊，道：“歌兒，你是在邀請我夜半私會嗎？”

  玄清歌瞬間紅了臉，忍不住嗔怪道：“又不正經！”

  九淩天不以為然：“本王和自己的未婚妻，談情說案，怎麽不正經了？”

  “你……”玄清歌實在不知道說九淩天什麽，隻得搖搖頭，不予置評。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玄清歌和九淩天身上，但唯有一人例外，那就是文錦塵。

  他親眼目睹兩人如此親密，心中五味雜陳。

  他勉強壓製住心底翻江倒海的痛楚，讓自己看上去不至於有失風度。

  一步一步緩慢而沉穩地走到兩人身邊，低聲說道：“清歌，我能斷定，福安公主死前的聲音，是她自己發出的。”

  九淩天聽到他的聲音，表情頓時一變：“你偷聽我們說話？”

  玄清歌拉了拉他的手，聲音略帶威嚴：“阿九……”

  九淩天頓時收起那副要吃人的樣子，隻是依舊將玄清歌抱得緊緊的，以示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