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忽發奇想
作者:南院西牆      更新:2021-02-07 03:04      字數:3899
  被人重視可亦非全是好事,回來這一路梁皓總覺身後有雙眼睛,但精密的檢測儀器似乎亦沒那出錯的可能,車位不大露半頭、浴室不大露半身、床亦不大露半人,這露半人還是在睡外邊的梁皓自身後緊摟著顧雅儀的情況下,真是提前感受那睡大巴的滋味,顧雅儀:“不行了,我這都快和牆貼一塊了,這麽小的床讓人怎麽睡,要不我們幹點別的。”

  新婚燕爾本就不該隻是睡覺,但顧雅儀今晚可是出乎預料的主動,自己鬧的一夜未眠自是精神欠佳,顧雅儀:“痛,你去把床單給洗了,丟臉死了。”

  梁皓:“不要了吧,這種床單可是好滾不好洗,要麽還是丟了吧。”

  顧雅儀:“必須給我原樣恢複,別看那曾學武長得人模狗樣嘴可碎的很,更要命的是他和小雅幾乎是無話不談,到時讓我這臉往哪擱。”

  梁皓:“二十多年的老處女不是為我而留的嘛,我懂,我都懂了還管她們幹嘛,但我不懂你個老處女為何懂會這些,特別是這,你痛我也痛,隻是我比較能忍。”

  顧雅儀:“書上看的,在國外這些不算什麽禁書,我還記得邊上附的那話,愛就要徹底,嘩,真是痛到徹底,就算是抹了藥泥也還是沒好多少,長那麽大頭回深刻體會那句盡信書不如無書,還有,人家風華正茂不是什麽老處女,說話注意點,不然小心我罰你去跪那搓衣板。”

  梁皓:“有那閑情你還不如幫我脫下衣服褲子呢,否則隻怕是洗了這樣髒那樣,無休無止。”

  顧雅儀:“嗬嗬,你都已經抱上了脫下來一塊洗唄,大不了你洗幹淨了它們我再幫你洗洗。”

  豆腐幹那麽大點的浴室原本便是轉身都難,要在這裏邊洗床單自然隻能靠腳,但用的雖是腳效果倒也還行,以靈力烘幹之後就算是心細如顧雅儀亦看不出什麽,顧雅儀:“親愛的,有你真好,直連幹衣機都可以省了,來,幫我也烘烘。”

  衣服即已烘幹打包裝好需要烘幹的自也隻能是人,有些錯多犯幾次亦不為過,隻是就算是犯錯亦需要時間,曾學武:“哎呀,大哥,雖然你昨晚的光輝事跡早已是路人皆知但頭天訓練便遲到影響也還是不好,怎麽樣,盛世集團的員工宿舍滋味如何?”

  顧雅儀:“滋味,免費去了趟東邊那島國旅遊,但人家起碼還有榻榻米你那宿舍隻有張,真的,我睡上去都還勉強的小小床,要不是實在太累我直都想去酒店那廁所湊合一晚,還一房一廳呢,房呢,四個平方多點,廳,原來你們盛世喜歡把浴室管叫廳,真想砸了那電腦桌湊個睡覺的地方,不過亦非全無收獲,如此亦能早些適應往後的生活,不對,我幹嘛要和你們擠那豆腐幹,飄兒姐,陪我去買那房車。”

  曾學武:“用不著,你們的拖掛式房車遲些便到,今晚我一個人睡大巴,舒服,還能順便打會遊戲。”

  顧雅儀:“那車你打算賣多少?”

  曾學武:“別想,多少錢也不賣,那可是我們這一群單身狗的聚會場所。”

  顧雅儀:“不賣就不賣,我讓人給我送過來。”

  曾學武:“想想就好,這種車得定做,行吧,以後讓你家男人給我們哥幾個多弄些好吃的這車我便借你們住幾天,皓哥,等會,之前不答應讓我坐那副座了嘛。”

  梁皓:“不急,試了賽道再說,誰知道是什麽樣的爛泥地,幫我計時。”

  為賽事而準備的專業越野賽道自然恐怖到梁皓都得一路嘩一路的開,直開了八圈他才敢打開車門讓曾學武去嚐那新鮮,他一旦適應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坐邊上的,一圈下來便用了三個嘔吐袋顧雅儀自得視頻留戀、轉發加朋友圈,曾學武:“得意了是吧,下圈換你。”

  曲逸飄:“別鬧了,他這時間才剛進達標線,差遠了,無關人等一邊玩去。”

  梁皓:“師父,你行不?這可是越野賽道,路爛的很。”

  曲逸飄:“開玩笑,你師父我便是越野賽挨出來的,隻是沒想到繞了一圈最終還是在這原地踏步,二擋起步,現在讓你養車呢,難怪那麽慢,把昨晚的瘋勁都給我拿出來,逮著機會便油門猛踩,停車禮讓那套在賽車場上純就是扯淡。”

  在這狹窄且難行的傍山賽道上你追我趕直就跟玩命一樣,柏油路上的最快圈數到了這種賽道上沒有最快隻有第一,跑的雖是路實際上學的卻是如何才能超越前車,隊友間的日常訓練或許還會避讓一二但趕上賽事直就是有你便沒我,但就算同一車隊有些人參加選撥是奔那冠軍的頭銜而有些人則是為那可能的冠軍保駕護航,經過幾日的訓練梁皓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梁皓:“老婆,怎麽感覺這的車手都不喜歡我,明明給他們讓出了道他們偏偏還是要碰我的車,故意的。”

  顧雅儀:“怕碰你還玩越野,聽他們說這叫碰撞練習,就是要逼著你快速習慣那些突如其來的磕磕碰碰,然後到了賽場上才不至於手足無措,賽場上什麽人都有什麽陰險的手段都敢使,到時隊友便是你唯一能夠信任的夥伴,感覺這越野賽比公路賽危險太多了,要不你還是別玩了吧,反正也不差這點錢來養家糊口。”

  梁皓:“當初你不是很興奮嘛,隻是訓練就給你嚇成這樣了,這才剛找到些感覺哪能停得下來,趕緊睡,等你睡著我還得再去開個幾圈,越野賽又豈能少得了夜路,在網上看人開車確實不難,而方向盤真到了自個手上才知道路更容易帶著車繞,那感覺不像開車而像是在滑泥,很多時候方向非但不能順著它去還得反其道而行。”

  顧雅儀:“嗯…嗯…”

  梁皓:“以為自己是豬呢,說睡便能睡,就算是豬也沒你這麽聽話,起來嘛,我想。”

  顧雅儀:“想也別想,例假,但也不準你去想別的女生。”

  梁皓:“嗯,那我去想想你的車要怎麽修好了,早些睡,這些天也確有夠辛苦你的,哎喲,看不出你個時裝界的精英人士還會和人砍價,至於嘛,人家種個菜也不容易。”

  顧雅儀:“故意的,誰讓他早兩天說我是個隻會往外掏錢的花瓶,現在就讓他看看我這花瓶除了掏錢亦具收取功能,買他那麽多的菜還嘴碎,活該,這輩子就跟他耗上了。”

  梁皓:“想得就美,若是通過下月的選撥賽休息不了幾日便是分組賽、分段賽,累雖是不累但到時在同一個地方的停留時間怕也就那麽幾日,睡吧,我修完車再去練會,感覺自己拖了別人的後腳,努力、努力。”

  顧雅儀:“來,親個嘴兒。”

  梁皓:“不要了吧,我這才剛刷過牙。”

  顧雅儀:“滾,你才嘴臭呢。”

  梁皓:“哪能,老婆你嘴是香的,直比我這腳還香,親個。”

  事實勝於雄辯,顧雅儀:“唉,你說是就是吧,正常人的腳若沒噴那香水絕難有你這味,小香豬,加油,但拜托你車修的正常些,今天開出去見著的都說我那車是山寨貨。”

  梁皓:“他們懂什麽,那叫創意,五層材質不一的鋼板才能大幅增加車的安全係數,放心,搞完這第六層就像行貨了,不過這幾天你車別開太猛,發動機那塊尚需做些調整,再就是音響我想給它換了,太靜。”

  顧雅儀:“大爺,你就饒了我吧,坐你開的車直比去那舞池練習抽筋還要來得震撼,我這脆弱的小心髒實在受不了那刺激。”

  梁皓:“承認自己老了?”

  顧雅儀:“我老,再老起碼我也沒像武哥那樣捂著耳朵逃跑,照顧一下別人的感受好不,戴耳機吧。”

  這事說來倒還真怪,聽力方麵直能追上狼耳的梁皓非但不像狼那樣恐懼高頻反而喜歡無限追高,這世上顯然沒什麽聲音能令他恐懼,但顧雅儀可不僅僅隻是嘴上說說,顧雅儀:“給,超高頻耳機,保證你能感受到火星撞地球那快感,愛惜著點,來之不易,專門找廠家趕製的,實在好奇你音響調最大是如何聽見旁人說的話。”

  梁皓:“聽到便是聽到何來那麽多的因為所以,耳科醫生說我這耳朵很正常,聽力超標,即是超標自也就沒那衡量標準了嘛,謝了,開工。”

  顧雅儀:“等會。”

  享受了別人的特殊服務自得專情於車,經過六天的努力這車總算又回到了原本的模樣,理論上講形狀確是別無二致,但受燈光影響色彩方麵與之前顯然很不一樣,梁皓:“怪事了,這跳躍感未免也太足了吧。”

  顧雅儀:“不會啊,非常漂亮,就像是紅透的晚霞,令人百看不厭。”

  曾愛武:“且欣賞角度不一樣又能給人以全新的視角體驗,有點像我房間那3D動態壁紙,不會是貼上去的吧。”

  梁皓:“這事你別問我,我上的明明是明黃色的漆…哦,烘幹打磨平整之後我又往上邊抹了層隕膠。”

  為求塗抹方便隕膠自得搗碎後混合光油製成小罐裝,而這小罐裏剩下的那丁點倒正好拿來做個試驗,開始那會一切倒都還正常,但隕膠烘幹之後一經冰心打磨奇事便發生了,曾愛武:“莫非是冰心高速旋轉令其發生了質變,也對,你這劍冷得就和你人一樣,真是送我亦無福消受啊,好寶貝往往都有那麽點缺陷。”

  顧雅儀:“笨,這叫專屬工具,不過親愛的,你這隕膠又是哪來的?”

  隕膠即是如意鎖裏取出自不能說是上邊有那標簽的現成貨,不過梁皓今天倒亦確實沒用那現成,梁皓:“瞧,就這石頭,昨晚路上險些絆了我一跤,原本我撿它是想把它丟出去泄憤但一看這色彩卻硬是沒舍得,於是我便把它搗成粉狀加進這光油裏,別說,太陽公公沒出來那會確是亮麗的明黃色,倒還真不是我想用冰心幹這活,你們瞧,高速拋光機全沒它辦法,事實再一次證明我這冰心乃是寶劍中的極品,就是短了些。”

  曾學武:“噔噔噔,才一會功夫就硬成這樣了,我看你拿起一會便能塗抹,什麽情況?傳說中的內功似乎隻能令人冒煙,至少電視上是這麽個情況。”

  梁皓:“因為我會使用溫度可控的心火,古籍上學來的,書上說古時的鑄劍大師便是以這心火鑄劍,若沒它那鋼板又豈任我隨意掐捏,不過就算是我亦達不到那極限溫度,兩萬度,沒準是古時的先人對溫度的定義和我們不一樣吧。”

  曾愛武:“…應該是吧,太陽的表麵溫度6000K也就五千多度,那你能達到多少?”

  梁皓:“測過,四千八,當然這極耗內力,能不使咱盡量不玩,說到這我還真得去調息一陣,消耗有些大。”

  顧雅儀:“果然是熱情勝火,還好是極耗內力的心火,不然非被你燃了,但我這行駛證到底要怎麽弄,白天一個色夜裏一個色怎麽弄都是貨難對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