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想簡單了
作者:南院西牆      更新:2021-02-07 03:04      字數:3176
  問的即是白露梁皓又豈敢給自己找那難受,而若隻是置之死地而後生那死地自亦需靠問,直說便是,不過這顯也是白露極不願觸及的話題,白露:“…你說的這死地該不會是那神隕之地吧?”

  在靈界無論正史還是野史都有關於神隕之地的記載隻是亦可不少相關記載會以死地來代替這神隕之地,因為即便是神身陷此處亦逃不過神族最嚴酷的懲罰,永世不滅的代價除表麵的風光無限更意味著懲罰亦將長長又久久,當然若隻是金色巨門上那倆字梁皓絕不至於神經緊繃,梁皓:“看來死地並沒有傳聞中那般牢不可破,否則這世上豈會有婉香五聖那一類存在,雖然他們的修為遠不如神但氣質從非是修為所能掩蓋。”

  白露:“若事情真如你料想這般倒亦難怪向懶動腦的你會如此謹慎,幾分把握?”

  梁皓:“把握,看得見的敵人無論多強大亦並不可怕,隻是就咱們這眼下這點能耐真要是逼到他們非現原形不可卻隻怕連第一波攻擊都扛不下來,到時魚與熊掌莫說皆得沒準就連點骨頭渣子都撈不著,更有可能是咱們這些人直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不好辦啊,魔界的牛人向來都是請神容易送神難,萬一要是釣不出婉香五聖一類的存在幫手指不定啥時候便會搖身一變成為全不受約束的暴徒,和她這殺人於無形的第一殺將那內斂形全不一樣,獠牙心顯才是導致局勢失控的最大誘因,我隻想解決問題並不是要讓這內宗變成以鮮紅為主色調的人間地獄。”

  這種話說給為達目的直就連自家人都可以隨意犧牲的白露聽自難得到感同身受,之所以說這些梁皓亦隻是為了令她牢記自己那終極目的如何才能實現,否則這女人在能幫的隻會是倒忙。

  而反觀沉默似金的柯如卻很有點隔江釣月那飄逸感,事出必有其因,成長環境不一樣看人處事的出發點自亦是差天別地,雖說起點高並不代表日後成就亦高但成長經曆雖不太一樣奉行的生存法則卻相去無幾自更容易存異求同、推陳出新,柯如:“知道我為什麽沒打算要回去嘛,不是因為人走茶涼舊坑不再而是在這我有機會將殺戮藝術發展到極至。”

  白露:“這人有那麽點意思。”

  梁皓:“少來,她能給你帶來的新意可遠不止是一星半點,原魔神麾下的第一殺將,牛氣吧,更牛的卻尚還在後頭,這轉正不到一年個變態便由零開始一躍突破靈尊,當然亦不可否認始終還是為魔的她更具魅力,畢竟那會的她腦子構造較為簡單說的話我們人類尚還能理解。”

  柯如:“實在不好意思,再怎麽想也應該是你那腦子裏曾出現過間歇性抽搐導致了局部退化,其實我這話裏的意思賊簡單,與其成天跟那些小魚小蝦過不去倒不如集中火力玩把大的挫挫他們的士氣。”

  說到底還是給憋著了,血都難見的小打小鬧又豈滿足得了柯如對於鮮血的原始渴望,手下幾乎從無怨言的得力幹將就這麽丁點大的心願梁皓又豈有不滿足那道理,何況大手筆並不代表就非得是全麵戰爭,即便是關係牢不可破的鐵三角亦難免會有人神共憤卻無人敢惹的老鼠屎,眾宗之首那婉香居縱是狗都嫌棄亦不可否認其不但財粗勢大更有不為人知的神秘勢力暗中扶持,而就算同為趨炎附勢的孤假虎威之輩卻亦有親疏之別,一向最討主子歡心的便是那最招人恨的真小人,太多的寵愛集於一身除招旁人記恨更會主子有種留舍兩難之境地。

  小瞧了敵人會被團滅而高看了自己則會因無人願意馳援而慘淡收場,最終的處決權在誰手裏誰便是能掌握旁人生死的暮後大玩家,而但凡此一類隻手便能遮天的貨往往都極度自信,意思也就是在沒弄清楚動機之前皓月便即能獲得寶貴的時間亦能確保一時的安全,對於這殺戮遊戲的潛規則柯如看得確比一般人要來的透徹,不過這種專為長遠發展而進行的殺戮遊戲自不會連小魚小蝦亦來個一網打盡。

  這一切當然毫無例外又是柯如為達成梁皓心願而使的障眼法,若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除快無它的柯如在魔界根本沒可能技壓群雄並最終脫穎而出,其實早在突擊開始之前梁皓和白露便已身著金甲站在巨門之前了,白露:“說真的,你確定這上邊寫的是死地?”

  梁皓:“對不起,我的錯,這上邊寫的其實是地活人死,失蹤那倆字正如你我一般屬於可有可無的存在,切,無膽匪類,之前的那些日子裝的可真像個無畏無懼的勇士,嗬嗬,確實,我居然忘了為免遭雷劈你直連自己人都能隨意舍棄。”

  來回此處亦無全不相幹的第三者自然是想說什麽都行,何況有些事此時若不弄個清楚明白梁皓始終覺著如刺在喉不吐不快,若直就連真話和謊言都無能分辨梁皓又豈能一路走到現在,這種事此時此刻若還不弄個清楚明白心存隔閡一會誰又敢將身後托付彼此,理想的豐滿耐不過現實的骨感,不過若不給人驚喜白露直便得改名易姓,白露、白露,顯露於表象的往往才是偽裝,畢竟字麵意思便可直譯成白露給你看。

  便宜尚沒有那好貨更何況這還是免費贈送,不過凡事皆有例外更何況白露還是名副其實的白家家主,白露:“我不否認確有些白家人因我而死,但你似乎還不清楚在白家護主不利將會受到何種處罰,好死不如歹活,似乎很有些道理。”

  之前為了千家的事梁皓可逼過白露自剪羽翼,相較於一脈一人生死確算是筆劃算的買賣,取舍之道雖不能以量計算但誰又能逃得脫這生來便套上的枷鎖,較之選擇不多的白家人梁皓肩上的擔子明顯更為沉重,有時候這擔子直都壓到他快要喘不上氣,那種將要窒息的感覺更能助人強大,因為隻有自身強大才能保護身周的人,在未走了權力巔峰之前人為之不懈奮鬥的理由往往都出奇的純潔無邪,而改變除人在高處不勝寒無人敢信之外更因為但凡好東西沒幾個人真願意與人分享,說白了這眼下梁皓信不過白露白露又何嚐完全相信梁皓。

  別說她就連梁皓亦覺著自個想的法子不大靠譜,梁皓:“呼,若我過五分鍾尚未自這裏邊出來你愛去哪便去哪吧。”

  人生如驢,勸著不動趕著倒走,白露:“非是我嫌棄但薄成這樣的金甲亦確令人難有信心,一。”

  梁皓:“二三,無聊,滿打滿算咱也就倆人,不過你可要想好了,小彩如何不濟那亦是神,就連它進去都整到自己遍體鱗傷,我弄的這身真要是不管用怕亦也就多挨個三兩秒。”

  白露:“那不更得盯著嘛,否則你撈著了好實力大幅提升不準備覆行我們之前的口頭約定又讓我找誰哭去。”

  梁皓:“切,以為我是你呢,但既然你這麽放心不下,女士優先,想來這麽變態的門頂多也就開條大塊頭不太適合的縫,否則這地獄之門一旦打開豈不任誰都能自裏邊出來,我以切身之痛證明他們那嘴比小彩的更尖、更利、更長,但他們對我這天下一統顯然欲求不滿。”

  女士優先即是先走先死白露又豈會顧那麵子,何況她和梁皓之間亦無需去聊那客氣,白露:“經過我這仔細一想關係多鐵多任性亦離不開距離產生的那美,放心,我永遠都會是你身後的堅實後盾。”

  明明是怯場卻還能如此說得大義凜然又豈到人不服,而佩服歸佩服該幹的依舊得幹該走的路照舊得以血開路,巨大空間和那些隻有小孔的通道裏所受的待遇自是全不一樣,之前除大小更有長度限製且他們的注意力全在天下一統上邊所以梁皓並沒受到太大的傷害而這眼下他不但以身體的真實感受明白那些尖嘴為某些非人亦非神的怪物可伸縮自如的手指更意識到這些家夥雖對金製物品略微感冒但顯然遠未到畏懼那地步,或許白露說的確實沒錯,量變達到一定程度才會發生質變。

  世上沒那後悔藥那是就別人而言,縱因切身之痛才悟出大道身處重圍的梁皓重製金甲雖沒那本事但為滿足現實所需如意鎖裏最不缺的便是金銀一類,將千足赤金當作暗器毫無準心一把一把的往外撒亦確是個敗家的玩意,而因他在前方吸引了火力緊隨其後的白露反而並沒受這特殊照顧,所以她比梁皓要多些理智,白露:“慢來,就你這速度金子再多也不夠你浪費,何況這亦未必是他們見錢眼開。”

  金銀一類的儲量此處確是梁皓敢認第二便沒人敢認那第一但發光明珠卻始終還是白露賺得多,試想人家整個靈府幾乎是密集型又豈會缺這玩意的庫存,而好東西自然是量再多亦需能省便省,事實證明大把大把的砸金子隻能治標金光方能治本,吵雜之聲雖仍不絕於耳但至少在金光籠罩之下二人無需擔心那很受傷。